第一次了。他这种人，有什么事是做不出的？“那些人是跟着顾长林过去的，却只对您下手。”
32号说出他这么猜的原因，“而且我出手之后那些人都是往小酒馆里跑，最后是顾长林的保镖救了他们。”
否则32号不会放过那些人，至少得先问过段眠再决定。照他这么说，那就是顾长林下手没错了。他竟然……姜灿灿不理解，为什么？但转瞬又理解了，这不就和当时的段眠一样吗？知道她调香厉害，所以不能为己所用的时候就要毁掉。顾长林竟然这么狠，她都离开顾氏了还不肯放过她。饶是这样见面了他都一副依依不舍的深情模样，虚伪！32号知道姜灿灿跟顾长林关系不一般，也不多说，担心自己一不小心说错了话被段眠收拾。“姜小姐，还是我送你回去吧，现在你不太安全。”
姜灿灿当然不会拒绝，她再怎么骄傲要强也知道识时务，安全最重要。段眠知道姜灿灿跟顾长林在小酒馆见面然后差点出事的时候都不知道自己有什么反应。她跟顾长林见面了？还在小酒馆？谁敢动他？段眠接到消息就匆匆赶去了姜灿灿家，他到的时候32号正在门口守着。“段总。”
32号低头喊人，识趣闪开。姜灿灿门都没关，知道段眠要来，反正有32号在外面守着也出不了事。她好好想想段眠来了怎么说比较重要~“灿灿。”
段眠一进门就看到她坐在沙发上，“你忘记我跟你说的话了。”
他的声音冷而沉，像是酝酿了沉甸甸的怒意。“我没有。”
姜灿灿果断摇摇头，“我去找他是因为不想让他继续针对小黄。”
“这个员工是你什么人值得你这么上心？”
但这次段眠太生气了，这话不该管用。段眠走近几步，“为了他你连我的话都置之不理？”
“不是。”
随着他的靠近姜灿灿也终于坐不住站起身来，“我只是不想让无辜的人受到我的牵连。”
“灿灿，你是不是真的以为我很好糊弄？”
段眠黑眸如炬，“就算是你说的那样，为什么你不直接去顾氏？”
把人约到那么偏僻的小酒馆，不就是不想让他知道吗？姜灿灿语塞，没想到是聪明反被聪明误，早知道就直接去顾氏了。“你先别生气。”
姜灿灿弱弱解释，“我就是担心你知道了会多想。”
“究竟是担心我会多想还是你有事情想瞒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