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兰西使者从小修习的乃是西洋剑法,讲究的身体的协调这柔韧度,这些都是他小练习剑术的时候已经开始锤炼的。可以他对于东方古国注重内力修为的事情并不了解,看到了杨琏真伽的头上冒出了白雾,还以为他是年纪大了,这打斗了一会之后,太热了才会这样。法兰西的使者出生贵族,见到了这种情形,就一边出剑,一边好心的提醒杨琏真伽道:“喂,你要感觉太累了,我们就休息一下,等会再比试,那也是可以的。”
他说的这番话本来是好意,可是杨琏真伽却不这么想,以为这法兰西的使者是在嘲笑自己,说自己的气力不及。杨琏真伽就凭着玄功受损,将齐眉棍的招数发挥到极致,将自己的掌法化到了棍法之中。只见齐眉棍的头部每一出招都是带着一股极强的内力。想要见对方的西洋剑剑法碰飞了。法兰西的使者虽然不懂武功,可是他的西洋剑法中却也着化解内力的奇妙用法。看来东西方的武功虽然不同,可是临阵对敌之时,却又有相生相克的结果。杨琏真伽知道这个时候必须的速战速决,否则的话,等自己的功力耗尽了,那他就只能任人宰割了。于是他就一咬牙,冒险使出了自己曾经见八思巴大师使出的一个招数,名字叫做“一棍伏虎”。这个招数汇集了杨琏真伽残存的所有内力,棍法使开,法兰西武士就见到四面八方都是杨琏真伽的棍影,根本分不清那个是真,那个是假。只听哎呀一声,杨琏真伽的棍子就从法兰西使者的后面戳中了他的膝关节部分,法兰西的使者就站立不住,跪倒在地上。杨琏真伽见眼前的情形是胜负已定,就不免有点得意。可是他那里知道,法兰西使者的腿部是受伤了,可是他使剑的手可是没有任何问题,依然是可以出剑的。就见法兰西使者从左手撑在地上,一个旋转,趁着杨琏真伽大意的时候,右手将西洋剑向上一刺,接着就向上一条挑。一下子就刺中了杨琏真伽的手腕。手腕之处受伤了,无法用力,这杨琏真伽握着的齐眉棍掉在了地上了。可杨琏真伽不愧是追随八思巴大师的弟子,面对突然的变化,忽然出脚,踢中了对方的右手的大穴。自然这法兰西使者的西洋剑就也也“哐啷”一声掉在了地上。两人的招数都超过了对方的期望,各自的兵器都没有了,就都向后退了一步,不再向对方进攻了。理宗皇帝看到此时,双手一拍,道:“真是精彩,蒙古汗廷的大师和法兰西的使者这一场比试乃是朕看到过的最精彩的一场比试。”
“以陛下的所见,这场比试谁才是最终的胜利者呢?”
郝经问道。郝经这话问的有点不怀好意。这两人都是代表各自国家的使者,现在两人打斗成这样,如果贸然的说任何一番赢了,那都会得罪另外的一方的。贾似道见到理宗皇帝有点为难,就躬身道:“启奏陛下,微臣有事情要说。”
“贾爱卿啊,你有什么想法,赶紧的说出来。”
大宋理宗皇帝见贾似道出来了,知道他肯定是为自己解围,就道。贾似道道:“刚才这郝先生是想问这场比试算是谁胜了,微臣是想替圣上来回答这个问题。”
“那好呀,你贾爱卿的眼力朕一向是十分的相信的,你就说好了。”
理宗皇帝道。郝经道:“贾相爷,你可要站在公正的立场上说啊,不然的话,要知道我们大蒙古可是不好惹的。”
这话一出口,明显的带着威胁的语气,贾似道心想:“你郝经有什么了不起的,不过是投靠了蒙古,才在这耀武扬威,如果不是看在蒙古人面子上,本相爷才不会怕你的,收拾你还不是分分钟的事情。”
这个时候贾似道在内心已经动了收拾郝经的心思。可贾似道久在官场,城府是何等的深,明面上他不但不生气,而且还满脸堆笑,道:郝使者,你放心好了,本相是不会偏袒任何一方的。贾似道上前一步,道:武状元李虎何在。“下官在。”
李虎从下面的官员的班中应声而出,答道。接着,李虎又问道:“贾相爷,你有何吩咐?”
贾似道答道:“朕知道你乃是昆仑大护法萧元青的高足,一身功夫在我大宋也算是数一数二的了,本相刚才向圣上启奏,其实并不说由本相来判断,毕竟本相在武功方面没有你的见见识高。”
“贾相爷你过誉了。”
李虎躬身施了一礼,客气的道。贾似道一挥手,道:“李虎,你呀,就不要客气,今天本相就送给你这个机会,刚才这场比试你也是看的清清楚楚,就由你来评判下一下好了。”
“李虎呀,既然贾宰相给你这个机会,那你不要推辞了。”
这户部尚书张张一宏乃是李虎的岳父,听到了贾似道关照自己的女婿,急忙道。户部尚书张张一宏平日和贾似道的关系,李虎身为户部尚书张一宏的女婿自然是很清楚的,见到这两个人都这么说,自然没有二话了。李虎道:“承蒙圣上和贾宰相的厚爱,那下官就说看。”
接着他就先指着法兰西的使者道:这位使者的西洋剑的膝关节为蒙古大师的齐眉棍击伤,可以说是先失了一招,可是这个时候,法兰西的使者却乘机刺伤了蒙古大师,这样两人的兵器都落在地上,又都受伤了,那么这场比试卑职以为乃是一个平局,不知道适当否?““什么,这不太公平吧。“杨琏真伽。李虎问道:“大师何处此言?““毕竟这长比试法兰西的使者是先败于贫僧的招式,接下来的事情,明眼人都能看出来,那是贫僧一时的大意所致,可不是武艺不如这法兰西的使者啊。“杨琏真伽道。李虎心道:“你这不是故意找茬了。““大师说的也有道理,可是大师你说的人家法兰西的使者只怕不服吧。“贾似道提醒杨琏真伽道。法兰西的使者道:“我们表示严重的抗议,如果你们大宋朝廷判决蒙古使团的杨琏真伽获胜,说的严重一点,这是对我们西方诸国的严重轻视。““请视你们又怎么样,你们能把我杨琏真伽怎么样吗?“杨琏真伽道。法兰西的使者道:“那我们就继续的战斗,一直其中的一个躺在地上永远起不来为止。““这样太好了,我们大蒙古人可是不怕死的。“杨琏真伽道。说完之后,就拉开了架势,就要法兰西的使者继续的打斗一场。其实这个时候杨琏真伽乃是在吓唬法兰西的使者,他刚才因为使用的招数过于猛烈,消耗内力过度,已经导致了玄功受损,没有个三五天的功夫是根本恢复过来的,当然了如果他想强行动手,那也是可以的,可是那样的以来,事后,他的功力就会衰退,可以说是得不偿失。这些高深的武学道理,那法兰西的使者是不懂,可是虎自小就和昆仑大护法萧元青一起学习太乙真经,虽然现在只是学到了集成,可是对上乘的内功修习方法已经是窥探到门路了。当然了这杨琏真伽的玄功受损的事情,他也是能够看出来的,于是就用传音入密的功夫对说出了这件事情。接着就道:“下官只是说今天是平局,可是并没有说这以后你们永远都是平局,你们两位远道而来,都是我大宋的贵宾,今天既然已经受伤了,那我大宋就请太医院的太医来为你们治疗,待你们的伤好了之后,再行比试,到时候,谁胜谁负,自会见分晓的。“这番话可以说照顾了各方的莽面子,这杨琏真伽听了李虎用传音入密的功夫对自己说的话后,知道人家也了解了自己目前的状况,再要不听从人家的,只怕出丑的是自己,高明的人就是应该看清时局,顺势而为。杨琏真伽双手合一,道:“阿弥陀佛,这位李虎大人既然是昆仑大护法的得意弟子,也算是武林众人,今天就看在他的面子上,就这样好了。““大师果然有气度,让下官佩服。“李虎拱了拱手,道。杨琏真伽道:“李大人你过奖了,我们出家人四大皆空,其实对胜败看的没有那么重,只不过刚才贫僧代表的乃是蒙古汗廷,不得不那么说,不然的话,对蒙古汗廷的大汗和忽必烈四王爷都不好交代。“这话说的真是软中带硬,既表明自己是淡泊名利的,可是又抬出了蒙古两个最为厉害的人物,这明显的是在威胁李虎不要过分了,我杨琏真伽的身后可是有蒙古大汗蒙哥和蒙古四王爷为后盾的。这个时候贾似道又跳了出来,对理宗皇帝道:“怎么样,微臣李虎处理此事情,您可还满意。“他们刚才的对话,坐在龙椅上的理宗皇帝自然是听得清清楚楚的。理宗皇帝就道:“嗯,李爱卿虽然年纪轻轻,可是出来事情倒是还挺老练的,贾爱卿啊,你是宰相,看有合适的职位,回头替李爱卿安排一个,大宋朝廷也要人尽其才,不能让有本事的人吃亏。““陛下教训的是,微臣回去之后,看那里有合适的职位,就立即的为李大人安排,请陛下您放心好了。“贾似道道。郝经站了出来,道:“宋廷的皇帝陛下,这打斗是事情是完结了,可是本使这里还有一件事情,想要向陛下请教。““尊使不必客气,请说就是。“理宗皇帝客气的道。郝经道:“自从进入蒙古以来,我们使团向后经历了两次伏击,使团就代表着我们蒙古汗廷的尊严,现在我们使团中丧生了多名的蒙古勇士,而且就连我们四王爷赏识的伯颜小将也受受了重伤,差点的丧命了,请您说说看,你们宋廷不应该给我们一个交代吗?““这个……”理宗皇帝一时之间不知道怎么回答才好。丁大全道:“郝先生,你说的没错,既然是在我们大宋发生的事情,那我们一定会给你一个交代的,我们大宋天子乃是有道明君,这点你就放心好了。““既然这么说了,那你们打算给我们一个什么样的交代呢?“郝经问道。贾似道答道:“郝先生,你也太心急了,要知道我们才刚开始调查,这个事情到底是谁做的,我们都还没有调查清楚呢,你让我们·怎么给你一个交代呢?““就是,这件事情虽说是发生在我们大宋的国土上,而是你郝先生难道就能保证不是你们蒙古汗廷内部派人所为。“丁大全道。郝经道:“丁宰相,你可要对你说的话负责任啊,你说是我们蒙古汗廷的人所为,有什么证据吗?““这个,眼下当然没有,可是你郝先生也不能否认这一点,在你们蒙古汗廷内部对于同我们议和有不同的声音吧。“丁大全道。丁大全平日和贾似道乃是死对头,经常相互拆台的,可是今天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情,这丁大全竟然配合贾似道的话说了起来。当然了,也多亏了这丁大全精于辩论,经他这么一番胡搅蛮缠,弄的郝经也有点昏头转向了。大宋理宗皇帝道:“郝使者,其实就是你们蒙古使团不提这件事情,我们大宋朝廷也在着手处理这件事情,你们大可不必这么急着要一个结果,毕竟离你们离开临安的时间还有一段时间。““那问陛下,您是怎么处理的呢?“郝经道。大宋理宗皇帝答道:“朕已经委派了文天祥爱情来处理这件事情,文爱卿你们认识,由她来办理这件事情,你总可以放心了吧。““既然陛下这么说了,那本使还能说什么呢,希望陛下在我们蒙古使团回去的时候,能够得到我们想要的结果。“郝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