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上,就有朝廷的大员来访。这些迎来送往的事情,弄得这王坚将军是有点晕头转向的。他是对这个事情没有什么兴趣,可是这大宋瑞国长公主却是在兴头上。只要是有朝廷的大员来访,这大宋瑞国长公主就必定要这王坚将军陪着自己接见。考虑到自己刚刚和这大宋瑞国长公主刚刚结婚,为了两人的关系,王坚将军只能是耐着性子,陪着大宋瑞国长公主和这些人打招呼。到了下午,两人刚刚休息了一会,这驸马府邸的管家就又匆匆来报,说是大宋四川驻军的抗蒙副总指挥吕文德来访。这大宋瑞国长公主见来人送来的礼物很是贵重,可是她对这大宋四川驻军抗蒙副总指挥吕文德并不熟悉,就问王坚这是何许人也。王坚将军本来是就是四川驻军的将军,对这吕文德当然是再熟悉不过的。他就对这大宋瑞国长公主介绍了一遍这吕文德的情况。“人家上门送这么贵重的礼物,我们还是请进来,见见吧?”
这瑞国长公主就问自己的驸马,王坚将军道。这吕文德是四川驻军抗蒙副总指挥,他和王坚将军上级四川驻军抗蒙总指挥余玠两人表面上是四川驻军的统帅和副统帅,两人表面上是没有发生重大的冲突,可是暗底里,这抗蒙副总指吕文德却是和总指挥余玠较劲,一直是想取他而代之。现在听说此人来访,这王坚将军心想:“以自己的上级和这吕文德的微妙关系,自己要是见了他,而且还收下他这么重的礼物,只怕就有点不好不妥了。”
想到这里,他就对大宋的瑞国长公主道:“公主殿下,这吕文德大帅来访,其实是冲着公主您的面子,要不就由您去接见一下好了?”
“我就不去了。”
这王坚将军又对瑞国长公主道。瑞国长公主听了驸马王坚将军的话,就有点不高兴了,道:“驸马,你这话就不对了。”
“怎么了,公主殿下?”
这王坚将军听这瑞国长公主这么说,就问道。大宋瑞国长公主答道:“我们刚刚大婚,人间来到这里,那肯定是来拜访你我的,驸马你怎么说这吕文德来是为了我呢。”
“驸马你要是不想见此人,那本公主也不见此人好了,反正这人和本公主也是没有多大的关系。”
这大宋瑞国长公主又道。王坚将军虽然是心里有顾虑,可是听这大宋瑞国长公主都这说了,就无奈的点点头,道:“那好吧,公主殿下您都这么说了,那我们就一起见见来人好了。”
“嗯,你这就对了,要知道是吕文德也算是驸马你的上级,现在人家主动的来拜访于驸马你,驸马你要是不见,那人家肯定是认为你现在地位高了,就看不起人家了。”
这瑞国长公主对自己的驸马王坚将军道。王坚将军也不想和瑞国长公主争辩,点点头,道:“公主殿下,你说的有道理。”
于是,这瑞国长公主和王坚将军就齐声,在驸马府邸管家的带领下,就来到了驸马府邸大门,亲自的迎接这抗蒙副总指挥吕文德。看到两人初来了,这四川抗蒙副总指挥吕文德就立即的躬身施礼,道:“见过公主殿下,驸马。”
“吕大帅,不必多礼。”
这大宋瑞国长公主待这吕文德行过礼后,就道。王坚将军虽然是有些讨厌这个吕文德,可是他毕竟是自己的上级。他就也对这吕文德躬身行了一个礼,道:“末将王坚见过大帅。”
“哎呀,这可不敢当,王坚将军您现在可是我们大宋的驸马了,您对本帅行礼,那本帅可是不敢当。”
这抗蒙副总指挥吕文德对王坚将军道。说着,就伸出了自己的双手,亲自的来扶这王坚将军。王坚将军对抗蒙副总指挥吕文德道:“吕大帅,你是四川驻军的统帅之一,末将属于四川驻军麾下,见到您行礼,那是理所当然的了。”
“哈哈,王坚将军您真是太客气了。”
这四川驻军抗蒙副总指挥吕文德大笑着道。王坚将军对这四川驻军抗蒙副总指挥吕文德做了一个请的姿势,道:“大帅,请到里边,一起坐坐。”
“公主殿下,驸马您们先请。”
四川驻军抗蒙副总指挥吕文德谦逊的道。大宋瑞国长公主听了这话,就转身,在王坚将军的搀扶下,率先走在了前面三人一前一后,就来到了驸马驸马的会客厅之中。坐定之后,各自喝了一口茶,这瑞国长公主就道:“吕大帅,你送本公主和驸马这么贵重的礼物,这实在是有点不敢当。”
“公主殿下,这王坚将军成为了大宋的驸马,那是大宋整个四川驻军的荣耀,本帅代表整个四川驻军前来恭贺一下,那也是应该的。”
四川驻军抗蒙副总指挥吕文德道。王坚将军对四川驻军抗蒙副总指挥吕文德:“大帅,四川地处抗击蒙古汗廷大大军的前线,将士们平日的为国厮杀,生活也苦的很,而本驸马却是在临安享福,实在是感到惭愧的很。”
“驸马您这话说的,您可是咱们四川驻军之中的一员猛将,今日能够在这大宋临安城中享福,那也是驸马辛苦而得到的。”
这四川驻军抗蒙副总指挥吕文德道。听到这四川驻军抗蒙副总指挥吕文德这么夸奖自己的驸马,这大宋瑞国长公主心里是非常的开心的。她就开口对这四川驻军抗蒙副总指挥吕文德道:“吕大帅,您说的很对,本公主的驸马确实是很优秀。”
“想当初,在那招驸马大会,那么的年轻高手,可是到了最后,还是他脱颖而出,成为了本公主的驸马。”
这大宋瑞国长公主又对这四川驻军抗蒙副总指挥吕文德道。听了这瑞国长公主自己夸奖自己的驸马,这四川驻军抗蒙总指挥吕文德心道:“看来这瑞国长公主虽然是我们大宋天子唯一的爱女,可是却也和天下的许多女子一样,有些爱慕虚荣。”
“公主您说的没错,王坚将军在四川驻军之中的时候,臣就觉得王坚将军不同凡响,现今是果然不凡。”
这四川驻军抗蒙副总指挥吕文德道。四川驻军抗蒙副总指挥吕文德语气一转,又对大宋瑞国长公主道:“不过,有一件事情,臣可是一直是替王坚将军感到不平。”
“是什么事情呢?”
瑞国长公主听了这四川驻军抗蒙副总指挥吕文德的话后,来了兴趣,就问道。这王坚将军接着瑞国长公主的话后,对四川驻军抗蒙总指挥吕文德道:“大帅,您说的太严重了,末将自从加入这四川驻军以来,这余玠余大帅对末将一直是很很好的。”
“这不公平之事,那是从来没有的。”
这王坚将军道。四川驻军抗蒙副总指挥吕文德欠了欠身,道:“公主殿下,驸马,臣这么说,可不是从中挑拨,而使想陈述事实。”
“什么事实?”
王坚将军问道。四川驻军抗蒙副总指挥吕文德答道:“驸马出自天下第一高手辛老掌门的门下,有多次立下战功,要是在本帅的’黑炭团’的名下,那在四川军中的地位肯定是要远远的高于现在的,就是和本帅一样,成为余大帅的副手,那也不是不可能的。”
“哈哈,原来大帅刚才说的话是这个意思啊?”
这王坚将军听完之后,笑着问到。四川驻军抗蒙副总指挥吕文德道:“正是。”
“难到驸马您不认为自己的受到了不公正的待遇吗?”
这四川驻军抗蒙总指挥吕文德问道。王坚将军答道:“多谢大帅您的好意,只是在下认为,在四川驻军余大帅的的麾下,本驸马并没有收到什么不公正的待遇。”
“当初,本驸马只是江湖上的一草莽,蒙余大帅提拔,这才有了将军之职,要是没有余大帅,在下只怕是什么都不是。”
王坚将军又道。四川驻军抗蒙副总指挥吕文德听王坚将军这么说,就道:“驸马大人,您的心胸真是令本帅佩服。”
“真是驸马您要知道,您是一个好人,才这么想的,可是人家余大帅可不一定是这么想的。”
这四川驻军抗蒙副总指挥吕文德又道。接着,四川驻军抗蒙副总指挥吕文德又问道:“驸马大人,公主殿下,按说你们两位大婚,这次来恭贺你们两位的因该是余大帅,可是您们两位知道这余大帅为何不来吗?”
“当然是余大帅公务繁忙,这才委托大帅您前来的。”
这王坚将军答道。四川驻军抗蒙副总指挥吕文德听了王坚将军的话,就道:“驸马您真是对余大帅太信任了。”
“余大帅乃是本驸马的主帅,本驸马信任于他,那也是很正常的。”
王坚将军道。四川驻军抗蒙副总指挥吕文德就道:“驸马离开四川驻军也有一段时间了,相比是有些事情您还不太了解。”
“还是让本帅对驸马您来说说这其中的缘由吧!”
这四川驻军抗蒙副总指挥吕文德又道。大宋瑞国长公主对四川驻军抗蒙副总指挥吕文德道:“大帅,你说说看。”
“本公主倒是很想知道。”
这大宋瑞国长公主又道。这大宋瑞国长公主对四川驻军的正副统帅其实都是不了解的。可现在这四川驻军抗蒙副总指挥吕文德亲自来拜望了她,又送了厚礼,且对瑞国长公主又十分的客气,这就对大宋瑞国长公主造成了这么一个印象:四川驻军抗蒙副总指挥吕文德比那四川驻军的总指挥余玠要好的多。“臣遵命,公主殿下。”
这四川驻军抗蒙副总指挥吕文德答道。接着,他就道:“听说了公主殿下和驸马大人您们两位的大婚的消息之后,臣就建议由余大帅亲自前来恭贺。”
“可是公主殿下,驸马大人,你们两位知道这余大帅怎么说吗?”
四川驻军抗蒙副总指挥吕文德问道。大宋瑞国长公主问四川驻军抗蒙副总指挥吕文德道:“这余大帅是怎么说的呢?”
“余大帅说了,他是四川驻军的总的负责人,坐镇川中,每日需要处理的军国大事不知道有多少,像公主殿下和驸马大人您们两位大婚这等小事情,她可是没有空亲自前来的。”
这四川驻军抗蒙副总指挥吕文德答道。她又答道:“当时臣听这余大帅这么说,就苦口婆心的劝解,可是余大帅是根本不所动,这没有办法,那只有是臣来为公主殿下和驸马大人恭贺大婚了。”
这四川驻军抗蒙副总指挥吕文德自从落座之后,说了这么一大通,其实就是只有一个目的,那就是他去拜访贾似道宰相时候同他密谋的,希望能够在今日之行离间这王坚将军和这四川驻军总指挥余玠的关系,将这王坚将军拉倒自己的黑炭团这一边。大宋瑞国长公主殿下听了这四川驻军抗蒙副总指挥吕文德的话后,就生气的将手中的茶杯扔到了地上。“公主殿下,您千万不要生气,伤了身子,那多不值得。”
这四川驻军抗蒙副总指挥吕文德见到大宋瑞国长公主生气了,心中是暗自发笑,可是表面上依然是装作很是诚恳的样子,劝她道。大宋瑞国长公主对这四川驻军抗蒙副总指挥吕文德道:“大帅,本公主怎么能生气呢!”
“本公主大婚,上至本公主的父王,下到各州的主官,各地驻军的统帅,基本上都到了,屈指算来,也就是大帅你说的这位余没有到了,他这么做,不但是不给本公主面子,也是不给本公主的父王面子。”
这大宋瑞国长公主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