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智慧尊者红隐用力的捶了几下这香水作坊的大门之后,还真是有了反应。就听一个很苍老的声音冲着外面吼道:“敲什么敲……?”“老夫的耳朵没有聋,听的见。”
又道。说话之间,这家香水作坊的大门就被缓缓的打开。一个白头发老者从香水作坊里边走了出来。瞪了两人一眼,问智慧尊者红隐和黄山派的少掌门,辛幼轩,是不是他们两个刚才在捶自己的香水作坊的大门。“就是我们。”
智慧尊者红隐答道。又问道:“谅你一个老头,也不能拿本尊者怎么的!”
“真是没有想到,你一个丫头片子,竟然这么嚣张。”
白头发老者道。智慧尊者红隐不服气的反驳说,她这可不是嚣张,而是实话实说。“这么多年,想来找老头子我买香水的人多是,可是不论来的人身份高低,都必须按照老头子的规矩办。”
白头发老者道。智慧尊者红隐听了之后,问道:“莫非你的规矩就是提前定制?”
“竟然知道这个规矩?”
听了智慧尊者红隐的问话,白头发老者很是惊讶的反问道。智慧尊者红隐很是得意的对白头发老者说,自己知道,远比这白头发老者预想的要多的多。就将自己了解到的,关于这家香水作坊,每年制作的香水不会多于十小瓶的事情也说了出来。在这临安城,就算是一直经营香水的人,对于这家香水作坊,知道的人也是少之又少。算是这黄山派的少掌门,辛幼轩和智慧尊者红隐幸运,恰巧碰到一个知道这家香水作坊的人士。才将两人领到了这里。白头发老者对智慧尊者红隐说,既然知道自己这家香水作坊的规矩,那就不用自己多费口舌了,两人还是赶紧回去。说着,转身,就向这家香水作坊里边走去。一直没有说话的黄山派少掌门,辛幼轩道:“老先生且慢!”
“年轻人,烦不烦啊?”
白头发老者有点不耐烦的问道。黄山派的少掌门,辛幼轩见这白头发老者有点生气了,就躬身施了一礼,很是客气的对白头发老者说,他误会了自己和智慧尊者红隐,自己同智慧尊者红隐此行,并不是为了购买他的香水作坊制作的香水的,而是想请教一个问题的。“请教问题?”
白头发老者听了之后,很是意外的问道。黄山派的少掌门,辛幼轩答道:“不错。”
“老头子我忙的很,可没有功夫同你闲聊。”
白头发老者摆摆手,不耐烦的对黄山派的少掌门,辛幼轩道。智慧尊者红隐见这白头发老者一幅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样子,再也忍不住了,伸手,拔出了腰间佩戴的长剑,架在了白头发老者的脖子之上,问道:“这样,你可以回答我们的问题了吧。”
估计这白头发老者没有想到,像智慧尊者红隐这么一个娇滴滴的大小姐,竟然会说拔剑,就拔剑。结结巴巴的对智慧尊者红隐说,若是想要自己的香水作坊制作的香水,肯定是不可能了。今年制作的香水,都已经出售了。他这个香水作坊当中,如今是连一瓶香水都没有了,若是智慧尊者红隐和黄山派的少掌门,辛幼轩想要金银的话,那自己愿意都奉献出来,送于这黄山派的少掌门,辛幼轩和智慧尊者红隐。“真是可笑的很!”
智慧尊者红隐听了之火,道。又问道:“莫非你将我们当作打家劫舍的土匪不成?”
“难道你们不是山大王不成?”
白头发老者反问道。智慧尊者红隐答道:“你这个老家伙,真是蠢的很。”
不得对老先生无礼。”
黄山派的少掌门,辛幼轩对智慧尊者红隐道。接着,又让智慧尊者红隐将架在白头发老者脖子上的长剑撤回。这下,白头发老者有点摸不着头脑了,他指着黄山派的少掌门,辛幼轩和智慧尊者红隐,紧张的问道:“两位大王,你们到底想要怎么样?”
“老先生,您误会了。”
黄山派的少掌门,辛幼轩解释道。又对这白头发老者说,自己同智慧尊者红隐不是什么山大王,确实是来向他请教问题的。“那好吧!”
这白头发老者略微犹豫了一下,道。他冲着智慧尊者红隐和黄山派的少掌门,辛幼轩做了一个请的姿势,示意这黄山派的少掌门,辛幼轩和智慧尊者红隐随自己来。说着,就带着智慧尊者红隐和黄山派的少掌门辛幼轩,进入到这家香水作坊的内部。之间在里边的院子当中,晒着不知名的制作香水的原材料。进入客厅之后,黄山派的少掌门,辛幼轩就很是好奇的问:“老先生,你这个香水作坊,为何只有您一人?”
据这白头发老者所说,自己这家香水作坊,之所以每年只制作不多于十瓶的香水,那是有有原因的。原来,这家香水铺子所需的香水原料很是奇特。除此之外,在时间上,也是有一定的规定的。并不是什么时候,都可以制作香水的。智慧尊者红隐和黄山派的少掌门,辛幼轩来的时间,正是一年之中,这家香水作坊不制作香水的时间。白头发老者已经让香水作坊之中的伙计回家,休息。待到明年,到了制作香水的时间,再回到香水作坊当中来做工。听了白头发老者的这么一番话,黄山派的少掌门,辛幼轩和智慧尊者红隐这才明白了。黄山派的少掌门,辛幼轩让智慧尊者红隐将那个小玉瓶拿出来,交到这白头发老者的手中,问这白头发老者,这瓶香水是不是他的香水作坊制作出来的。“不错,这是我们香水作坊生产的。”
白头发老者根本没有接过来,也没有认真看,就答道。智慧尊者红隐见他如此,就问道:“你就这么肯定?”
“绝对错不了。”
白头发老者答道。自家的香水的味道,不用凑近,就可以感觉的到。而且这个小玉瓶是自己家的香水作坊装香水专用的。别说是临安城,就是整个大宋,也只有自己这家香水作坊制作的香水用这种小玉瓶。说着,他将这小玉瓶拿起,指着小玉瓶的底部,对这智慧尊者红隐和黄山派的少掌门,辛幼轩说,自己家的香水作坊的小玉瓶,每一个都有编号。从这编号之上,就可以看出这一小玉瓶是在何时制作而成。智慧尊者红隐问指着这个小玉瓶,问道:“这一小玉瓶,是何时制作而出的?”
“今年制作的最后一瓶。”
白头发老者道。据这白头发老者所说,他的祖上,其实并不是制作香水的,而是一名远洋的水手。有一年,同其他的水手,驾驶大船,来到了波斯帝国。听到这里,智慧尊者红隐很是惊讶…她问道:“你的先祖还去过本尊者的家乡?”
“原来小姐也是波斯人?”
白头发老者听了之后,反问道。大宋王朝虽偏安一隅,可是航运业却很发达。在这临安城当中,有来自各国的商人。这其中就有波斯人。香水作坊中的白头发老者自小就生活在这临安城,也见过不少的波斯商人。听了这智慧尊者红隐的话,仔细看了看这智慧尊者红隐,她的长相果然是和波斯人很像。只不过那会儿,他没有往这方面想。香水作坊中的白头发老者说自己先祖那次到了波斯之后,无意之中,救助一个饥寒交迫的波斯老人。这波斯老人感念之余,就拿出一张纸,交到香水作坊的老者的先祖手中。对他说,这是一张制作香水的秘方。白头发老者的先祖救了自己,无以为报,将这张香水秘方送于白头发老者,日后,也许会用的着。在波斯将货物卖完之后,白头发老者的先祖就同其他的水手,再次回归到大宋。随着时间的流逝,白头发老者的年纪越来越大了,远洋航海就不在适合他了。于是,这白头发老者的先祖就在临安城中定居了下来。不去当水手了,可是定居了下来,一家老小,那还是要吃喝的。白头发老者的先祖就想到了在波斯,赠送自己的那张香水秘方。就试着制作香水,在这临安城售卖。白头发老者的先祖在这之前,从来没有制作过香水,这香水制作出来之后,售卖香水的铺子连闻也没有闻,就拒绝替这白头发老者的先祖售卖香水。这让他很受打击。当香水制作出来之后,白头发老者的先祖觉得自己这香水可以说,比市场之上售卖的任何一种香水的香味都要好。可是再好的东西,也得有人识的。酒香也怕巷子深…就在白头发的老者的先祖沮丧之际,他的妻子想出了一个办法。他的夫人亲自拿着一小瓶这样的香水,来到大街之上,售卖香水铺子最多的那一条街上,将自己的夫君制作的香水打开,洒在了自己的身上。香水作坊的白头发老者的先祖的夫人长相本来就很美,再加上这种香水,瞬间,就在这条街道之上引起了轰动。制作的香水,在很短的时间内,就销售一空。香水作坊的白头发老者的先祖的夫人对于这款香水的成功,起到了决定性的作用。由于他的夫人闺名当中有一个芳。感念与此,香水作坊的白头发老者的先祖就将这款香水命名为“芬芳之恋”。到了这个时候,黄山派的少掌门,辛幼轩和智慧尊者红隐两人才知道,这款香水,竟然还有这么一个好听的名字。随着手艺的日趋精湛,“芬芳之恋”者款香水越来越好了。到最后,就形成了今日这个规矩。每一年,只在合适的时间,制作不多于十小玉瓶的“芬芳之恋”。“这么说,你应该免费送本尊者一小瓶。”
智慧尊者红隐道。她说这白头发老者制作“芬芳之恋”的秘方,本来是来自自己的母国,波斯帝国的。这么多年,利用这个来自波斯的秘方,白头发老者家族可以说赚了不少的钱。是该回报一下了。白头发老者听了这话,有点无奈的对智慧尊者红隐,道:“刚才已经和大小姐您说了,今年制作的香水,已经都售卖了。”
“就是想送,自己也拿不出来。”
又道。黄山派的少掌门,辛幼轩笑着对香水作坊的白头发老者说,不用当真,刚才这智慧尊者红隐这么说,只是想同这香水作坊的白头发老者开个玩笑而己。不用当真的。白头发老者说,就是当真,也没有什么。明年制作的“芬芳之恋”,自己可以承诺,送这智慧者红隐一小玉瓶。确实是如这智慧尊者红隐所说,自己家族用这张来自波斯的秘方,收获了这么做,回馈了一下来自波斯的智慧尊者红隐,那是应该的。“你这老头,看来是懂规矩了。”
智慧尊者红隐高兴的道。一款绝佳的香水,对于一个女人来说,那还是很有诱惑力的。智慧尊者红隐又说,虽然这香水作坊的白头发老者承诺送自己一瓶,可是自己绝对不会白拿的。到时候,自己一定会同其它的顾客一样,该是多少钱,就付多少钱的。自己可不想占他的便宜……黄山派的少掌门,辛幼轩对这家香水作坊的白头发老者说,既然这“芬芳之恋”一年之中,只制作十小瓶,那对于售卖的顾客,这家香水作坊的白头发老者,应该都有印象。他这么问,可是这家香水作坊的白头发老者并没有回答,而是反问这智慧尊者红隐和黄山派的少掌门,辛幼轩,两人拿来的这个小玉瓶是从那里弄来的。据他所知,黄山派的少掌门,辛幼轩和智慧尊者红隐,应该没有将在自己的香水作坊之中预定这款“芬芳之恋”。黄山派的时少掌门,辛幼轩也没有隐瞒,而是照直说,自己拿出来的这个装“芬芳之恋”的小玉瓶子,并不属于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