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白天无事,辛然在府中休息,到了晚上,辛然根据陈文端的指点,展开轻功提纵之术,直奔皇宫而去,半个时辰之后辛然就来到了皇宫里面,这天的夜晚十分的黑暗,再加上辛然轻功十分的高,所以皇宫护卫也也没有发现辛然的踪迹。但是这临安大宋皇宫,虽然比不上昔日东京的繁华,却也十分的宽广,建筑众多。虽然来之前得到了陈文端的指点,但还是在里面走迷路了,不知道怎么去御书房。辛然正在焦急之时,只听见有脚声音传来,急忙闪身躲在一旁。不一会,走来两个小太监,端着个盘子,里面似乎盛着啥东西,只听其中一个小太监说道:“咱们皇上,每晚都在御书房读书,真是勤奋,只是苦了我们这些当差的,这晚了还的为皇上送吃的。”
辛然听到后,心想:正愁找不到带路的,竟然来了两个,真是老天保佑。于是就悄悄的跟在两个小太监身后。来到了御书房的附近,辛然不敢贸然进入,仔细观察了下,只见除了刚才进去的人外,外面只有门口站着两个护卫,防卫果然不是十分严密,可能是谁也没想到这半夜有谁敢闯入深宫大内吧。等到两个小太监出来之后,辛然走到门口两个护卫旁边,乘其不备,展开隔空点穴的功夫,将两个卫士睡穴,然后将其藏在角落,辛然悄悄的走进房门,只听里面有人正在朗诵:“臣闻事未至而预图,则处之常有于;事既至而后计,则应之常不足。虏人凭陵中夏,臣子思酬国耻,普天率土,此心未尝一日忘。臣之家世,受廛济南,代膺阃寄荷国厚恩。大父臣赞,以族众拙于脱身,被污虏官,留京师,历宿毫,涉沂海,非其志也。每退食,辄引臣辈登高望远,指画山河,思投衅而起,以纾君父所不共戴天之愤。常令臣两随计利抵燕山,谛观形势,谋未及遂,大父臣赞下世。粤辛巳岁,逆亮南寇,中原之民屯聚蜂起,臣常鸠众二千,逮耿京,为掌书记,与图恢夏,共籍兵二十五万,纳款于朝。不幸变生肘腋,事乃大谬。“听到这段话,辛然心想,这不是父亲昔日所写的《美芹十论》吗,不禁一阵激动,就接着此人朗诵的,读出了下半段内容:”负抱愚忠,填郁肠肺。官闲心定,窃伏思念:今日之事,朝廷一于持重以为成谋,虏人利于尝试以为得计,故和战之权常出于敌,而我特从而应之。是以燕山之和未几而京城之围急,城下之盟方成而两宫之狩远。秦桧之和反以滋逆亮之狂。彼利则战,倦则和,诡谲狙诈,我实何有。惟是张浚符离之师粗有生气,虽胜不虑败,事非十全,然计其所丧,方诸既和之后,投闲蹂躏,由未若是之酷。而不识兵者,徒见胜不可保之为害,而不悟夫和而不可恃为膏肓之大病,亟遂[齿乍]舌以为深戒。臣窃谓恢复自有定谋,非符离小胜负之可惩,而朝廷公卿过虑、不言兵之可惜也。古人言不以小挫而沮吾大计,正以此耳。”
听到外面有人也在朗诵这首诗,里边的人喝到:何人,胆敢打扰寡人读书。辛然没有应答,而是直接走到屋内,见一老者,身着黄袍,坐在书房,估计就是当今宁宗皇帝,于是辛然上前跪倒,道:“草民辛然,见过陛下,惊动圣驾,还请恕罪。”
宁宗见到有一人突然闯了进来,以为是刺客,不禁一惊,就从龙椅上站了起来,但是见到辛然并无异动,反而拜倒在地,也就不那么紧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