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件事情已经回奏了陛下,主要就是希望陛下早做准备,早日北伐成功,恢复故都;还有一件事情,就是想启奏陛下,揭露史弥远残害忠良,勾结金国,私自招募武林败类,危害国家的事情。”
“对于史弥远朕还是了解的,现在朕正在用他为相,有些朝中的人就不服,所以就经常恶意中伤史爱卿,辛爱卿你可不要上了他们的当啊。”
宁宗皇帝道。辛然急忙道:“陛下,这些事情都是草民亲眼所见。”
于是将自己在史弥远府中所见和所听一一对宁宗皇帝说了一遍。宁宗皇帝听完,沉默了一会,似乎是在思考什么问题,然后又说道:“辛爱卿你和你父一样忠君爱国,所以有些事情朕也就不瞒你,就和你推心置腹的好好说说这朝中之事吧;朕这大宋朝廷,自从南迁之后,朝廷所控制的人口和经济等等都和以往没法比,国力是大大的削弱了,而我们对面的金国确是个实力在不断增强的国家,特别是他们的骑兵,让我大宋防不胜防,朕自即位之后,听从韩大人的建议发动北伐失败后,国力大减,已经无力和金国再战,所以只能和金国谈判,了结这场战争,而史弥远你可能也听说过,他在朝廷中一直是主张和议,所以在这种情况下朕只能去重用史弥远,让其去做这个事情,当然朕果然也没看错他,史弥远确实将朕交待的两国和议的事情顺利完成;至于韩大人的死,朕也很难过,只是,当初这个金人说停战和议达成的一个前提条件就是必须处死发动北伐的韩大人,就这样,朕也是顶住压力,没这样做,甚至连韩大人的官都没有去罢免,你所说的韩大人被史弥远手下的夏震所害,完全不是真的,韩大人被害后,朕立即派大理寺去调查此案,也捉拿了夏震,结果大理寺上报说是有人易容成夏震的模样将韩大人杀害的,实在是和夏震无关,所以朕就下旨放了他,朕虽然不是啥明君,但是也不能够冤枉好人啊。此事朕后来仔细想了想,肯定是金人见朕一直不杀韩大人,明着施加压力行不通了,就来暗的,就秘密派遣杀手,化妆成夏震的样子从而让韩大人遇害的,至于史弥远,朕谅他也没这个胆子谋害那个时候还是当朝宰相的韩大人;还有你所说的史弥远勾结后宫杨皇后的事情·,其实也是无稽之谈,这史弥远是皇后的干爹,所以史弥远就是皇亲国戚,而且史弥远在杨皇后落魄之时帮过她,现在他们经常走动也是很平常的,说明皇后娘娘是个不忘旧日恩情的好人,对朕更是没的说了,朕敢这样说,在这宫中,还没有那个妃子能够像杨皇后这样了解朕的喜怒哀乐,所以朕和皇后的感情一向是非常的好,前段时间,朕的龙体欠安,也是皇后每日里亲自为朕煎药送汤,将朕照顾的舒舒服服,当朕好了之后,皇后自己却瘦了不少,所以说皇后并不像爱卿所说的那样坏,而后宫又是个是非多的地方,皇后为后宫之主,有时候难免对谁照顾不周,别人就对她心生怨恨而去诽谤她,这种事情,历朝历代都是有的,爱卿你熟知历史,当时知道,这些个后宫之情,本不应该和你细说,但是今日你我君臣一见而投缘,再加上你父亲的缘故,所以朕在你面前也就不避讳啥了。因此朕可以明确无误的告诉你,皇后虽然比不上唐太宗时候的长孙皇后,但是也绝对是一位贤良淑德的中宫之主;关于这个史弥远结党营私的事情,朕可以告诉你,史弥远是百官之首,朕制定的很多国家大政方针都要靠史弥远这个宰相去监督百官来执行,而要办好这些事情,他手下如果没有几个亲信之人辅助于他,他是不可能办成事情的,爱卿的父亲昔日也在朝廷为官,手下应该也有几个亲信的下属官员吧。所以这不能说明史弥远是在结党营私。朕用人的原则一向就是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朕既然把这朝廷的事情交于史弥远去办理,朕要是连他培养几个亲信之人的的事情都要管,那他这个宰相如何在朝中树立威信啊。“辛然听到宁宗皇帝这些话,简直有些无语了,心想:"廷上下都知道此二人狼狈为奸,但是在当今皇帝眼里反倒一个是贤妻,一个是忠臣,真是可笑之极。这皇帝陛下平常深居大内皇宫,对外面的情况一点也不了解,让此二人给蒙蔽。我现在就是说的再多,恐怕皇帝也不会相信,而且说多了,只怕会引起皇帝的反感和猜忌只能以后拿到真凭实据再揭露他们的罪恶。“想到这里,辛然就又对宁宗皇帝说道:“许陛下说的有理,还是让时间来检验在下和陛下谁对谁错吧。““样子,辛爱卿还是不相信朕所说“宁宗皇帝又笑着道。辛然道:“下言重了。“宁宗皇帝道:“卿才华出众,爱卿的父亲也曾是朝廷官员,朕想封爱卿一个官职,不知道爱卿可愿意在朝中为朕效力。“辛然听宁宗皇帝这么说,急忙道:”感谢陛下的厚爱,草民自由自在惯了,草民只愿在在庙堂之外为陛下分忧,为朝廷出力。“”既然如此,朕也不勉强,赐你金牌一面,以后如有事情,可随时来见朕,朕现在有些乏了,咱们君臣今日就谈到这里,你且跪安吧。“宁宗皇帝道。辛然听到皇帝这样说,连忙又磕了一个头,躬身接过金牌,拜别宁宗皇帝,出宫,直奔陈文端府上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