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见到她为止,到现在李玉柔一直都是蒙着这个白色的面纱,到底是应为啥呢?是太美,还是太丑了?会是还有其他的原因呢?想到这里,辛然不禁伸出了右手,想解开李玉柔的面纱看他到底长的什么样子。但是想到没有经过李玉柔的允许就这么做,似乎有点不太礼貌,于是伸出的手又缩了回来。每个人都是有好奇心的,辛然自然也不例外。因此几度将手伸出,又缩回。后来,辛然实在是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就将李玉柔的面纱解开了。因为是身受重伤,所以李玉柔的脸色是苍白的,但是仔细看来,李玉柔绝对是个倾国倾城的绝代佳人,让人着迷。看完之后,害怕被李玉柔发现,辛然急忙又将李玉柔的面纱蒙上,心想:“这玉柔妹子如此的美丽,为何要将自己的绝世容颜隐藏起来,真是让人捉摸不透。”
就这样,大约又过了一个时辰,只听李玉柔哼了一声,醒了过来。辛然急忙问道:“玉柔妹子,你醒了,现在感觉怎么样啊?”
李玉柔用微弱的声音答道:“多谢辛二哥,我现在感觉好多了。”
“这就好呀,玉柔妹子你是不是感觉饿了,我现在就去熬点粥,你看好不好啊?”
辛然问道。李玉柔说道:“还真是有点饿了,只是又要麻烦二哥你了,真是不好意思啊。”
辛然对李玉柔说道:“都是自己人,何必客气。”
说完这些之后,辛然就让李玉柔继续休息,自己就去厨房煮粥去了。辛然乃是世家官宦子弟,一出生就有佣人丫鬟伺候自己的生活起居,所以对于生活上的琐碎事情,还真是不太懂,在厨房忙活了好大一阵子,才将粥熬好,端到了李玉柔的面前。看着辛然脸上被厨房烧的柴火熏的黑乎乎的痕迹,李玉柔不禁笑了起来。见李玉柔盯着自己的脸笑了起来,辛然不禁有点莫名其妙,就问李玉柔笑什么。李玉柔让辛然先将手中的稀粥放到桌子上,然后让他拿起房中的镜子照照看看。辛然拿起镜子,看到自己的被烟熏的黑乎乎的脸膛,也不禁笑了起来。辛然转过身,不好意思的对李玉柔说道:“玉柔妹子,让你见笑了,这厨房的里面的活,我实在是不太懂。”
李玉柔笑着说道:“二哥,没有关系的,我要求不高,只要煮熟能吃就行了。”
说完之后,李玉柔就让辛然将粥端来自己吃。辛然说道:“妹子,你受了伤,现在还没有痊愈,我看还是我来喂你吃吧。”
“那多不好意思啊,还是小妹自己吃吧。”
李玉柔对辛然说道。辛然坚持道:“玉柔妹子,都是江湖儿女,不要客气,现在你受伤了,我照顾你,也是应当的。”
见辛然说的如此诚恳,李玉柔也就没在坚持,就让辛然喂自己吃粥。李玉柔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让一个成年男子喂自己吃粥,而且这个男子又是经过一段时间的接触,有点喜欢的男子。因此这个吃饭的气氛似乎有点让李玉柔难为情。而辛然也不是第一次单独面对一个女子,对李玉柔所展现的神情自是心里明白,只是没有说出来吧了。这顿饭一小会就吃完了。吃完之后,辛然就让李玉柔躺下休息,然后自己也吃了一碗粥。昨晚这些之后,辛然感到十分的疲乏,就回到自己的房间躺下。辛然有清早起来修练内功的习惯。因此第二天早上辛然很早就起来了,来到院子中,见到李玉柔所住的房间的门依然关闭,估计她还没有醒来,也就没有去敲门。辛然就走出院子,来到了屋子外面的一棵大树下,盘膝坐下,按照师门胎息诀中的内功修练方法,修习起内功来。练习了一会之后,辛然感觉周身的真气运行十分的顺畅,似乎功力有了提高了。于是辛然就站了起来,看着远处的景色,吟出了自己的父亲的那首《露天晓角旅兴》:吴头楚尾,一棹如千里。休说旧仇新恨,长亭树,今如此。宦游吾倦矣,玉人留我醉。明日万花寒食,得且住,为佳耳。辛然刚刚吟完这首诗,只听后面传来了一个女子的声音,道:“好词,好雅兴。”
辛然急忙转身一看,只见李玉柔正站在自己的身后。辛然急忙说道:“让玉柔妹子见笑了,我是刚练完内功,就随口吟出了这首词。”
“哦,这首词我倒是第一次听到,不知道是何人所做啊?”
李玉柔问道。辛然答道:“这首词乃是家父所作。”
“原来是令尊的大作,难怪入耳不凡。”
李玉柔赞道。辛然说道:“玉柔妹子,你过誉了。”
“我是实话实说,只是此词表达的详细的意思我却不甚了解。”
李玉柔说道。说完这些,李玉柔接着问道:“不知道二哥你能否为我讲解下这首词的详细的意思呢?”
“当然可以。”
辛然对李玉柔说道。说完之后,辛然就对李玉柔讲解起这首词的详细的意思:“这首词乃是辛然的父亲在从隆兴去临安的途中即兴之作,说的是坐船前行,十分的快捷,然后感慨时光也是如此,人生的很多的美好年华就这么虚度了,而自己对官场已经厌倦了,有佳人留我一醉,明天就是寒食节,如果还能够小住,那就太好了。”
李玉柔听辛然讲完这首词,说道:“二哥真是家学渊源,不同凡响,让小妹佩服的很,经过你的这一番讲解,我对令尊这首词的意思就完全领悟了。”
“玉柔妹子你客气了,说来惭愧的很,其实这些都是先父生前教我的,我也是照葫芦画瓢将这些说与你听。”
辛然对李玉柔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