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玉柔看了辛然一眼,就上前,推开众人,撕下了榜文。围观的众人见李玉柔一个年轻的女子撕下榜文,都十分的惊讶,都窃窃私语起来。这个时候,只见一个官差打扮的人领着一个皇宫太监打扮的人来到了李玉柔跟前。这个官差打扮的人对李玉柔说道:“姑娘,看你年级轻轻的,就敢撕下这求医榜文,莫非真有什么过人的本领不成。”
对李玉柔说完这些,又指着自己身后的的这名皇宫太监打扮的人对李玉柔说道:“这两位乃是皇宫内伺候娘娘的两位公公,在这里专门的等候前来斯榜文之人的。”
官差一说完,这个皇宫太监接着对李玉柔说道:“小姑娘,这给娘娘治病可不是闹着玩的,如果你医术不精,万一有个闪失,就会满门操斩的,可别说我们没有事先提醒你啊。”
“请公公放心,在下自幼就是师从医术名家,对各种疑难杂症均有研究,娘娘的病在下虽然没有见过,但是在下绝对有把握药到病除。”
李玉柔说道。这个太监见李玉柔如此说,就说道:“既然如此,你就和我进宫去为娘娘看病吧。”
“公公,我还有一个二哥,和我一起来的,我治病的时候需要他的帮助,还请公公准许我二哥和我一起进宫为娘娘治病。”
李玉柔对这名太监说道。这名太监问道:“你还有一个二哥和你一起啊,那他人呢?”
李玉柔指着自己旁边的辛然对这名太监答道:“这位就是我的二哥。”
“既然这样,你们就一起随我进宫吧。”
这名太监说道。李玉柔和辛然相互对视了一眼,就跟着这名太监走进了金国的皇宫大内。这金国的皇宫规模十分的宽广,再加上从张贴榜文到皇宫的这段距离也不尽。因此三人先是坐轿到皇宫大门,然后再步行进入皇宫,足足花了一个办时辰。这名太监先将辛然和李玉柔领进了一个房间。然后对辛然和李玉柔说道:“两位,现在娘娘正在休息,不便打扰,等会娘娘醒来了,我再去禀报娘娘,让们去治病,现在你们就在这个屋子里面休息等待就是。”
说完这些之后,这个公公就告辞出去了。这名公公出去没有多久,就有一名宫中的小太监推门进来,为辛然和李玉柔送来了茶水和糕点。等到这名小太监出去之后,李玉柔就问辛然道:“二哥,你知道这个李元妃的来历不。”
辛然答道:“我知道一点,玉柔妹子。”
“反正现在也没有什么事情,二哥你就和我说说这李元妃的事情呗。”
李玉柔说道。辛然对李玉柔说道:“好啊。”
然后辛然就继续说道:“这个李元妃啊,出身倒是很普通,其父乃是李湘,由于其父在外面做下了违法的事情,遭到举报后,因为没有银子在官府中上上下下的打点,其家人都被抓入了监狱;而这个李元妃当时被没宫籍监,但是后来又以宫女的身份被选入宫中;入宫之后,这个李元妃十分的机灵,善于察言观色,因此宫中的人都十分的喜爱于她,就推荐他去宫中的宫教张建那里和一些宫女一起学习;因为是在宫中,外臣自是不能够随意的接触宫中的女子,所以这个张建每次在上课的时候,宫中的管事太监就会安排宫中的杂役在张建和教授的宫女之间隔上一层布帘子;在平日的学习中,因为这个李元妃十分的聪慧,在上其在回答问题的时候声音十分的清脆,响亮,所以在这群女子当中张建对李元妃得印象是最深的;后来又一日,金章宗问张建这群学习的女子当中,张建自然不假思索的说那个平日里声音清脆,响亮的李元妃是最聪明的;在加上,这李元妃平日里和金章宗身边的总管太监梁道关系也是十分的密切,因此这个梁道在平日里也是经常在章宗面前赞美这个李元妃如何如何的美貌;这样一来,章宗皇帝虽然还没有见到这李元妃,但是对他的印象就已经非常好了。过了没多久,就召见了这李元妃;由于有了梁道和张建的帮忙,再加上这李元妃将章宗皇帝照顾的舒服;这李元妃自然是得到章宗的皇帝的宠幸,先是被封为昭容,过了一年之后,章宗皇帝又晋升这李元妃为淑妃;此后不久,这章宗皇帝的皇后过世了,因为这李元妃平日里最受章宗皇帝的宠爱,这章宗皇帝自然是想立李元妃为皇后了;但是这金国有一个传统,为了笼络金国统治下的一些大的部落,金国的皇帝的皇后都是从乌古论,仆散等大的部落中挑选的,同时金国的公主一般也是下嫁到这些部落,做这些部落首领的妻子;基于这个传统,章宗皇帝将自己想立自己宠爱的李元妃得想法提出来之后,就遭到了朝中亲贵大臣的一致反对,章宗皇帝没有办法,就将她从淑妃晋升到了元妃,实际上就相当于是章宗的皇后了;章宗皇帝爱屋及乌,在宠爱李元妃得同时,滴李元妃得家人也是大加的封赏,李元妃的父亲,先祖,曾祖都得到了追封;李元妃子的兄弟李喜儿,李铁哥都被提拔为金国的要职;此外依附他们的胥持国被章宗皇帝封为宰相。”
听到了辛然说道这里,李玉柔说道:“乖乖,这真是应了古人的那句话,一人得道,仙及鸡犬。”
“玉柔妹子,你形容的真是太对了,自古这帝王一旦宠爱某个妃子,其家人都是少不了好处的,从秦皇汉武,到如今,莫不如此啊。”
辛然对李玉柔说道。李玉柔说道:“二哥,你说的一点不假,真不知道这是红颜的荣耀还是种悲哀,自古这江山和美人从事扯不断,剪还乱啊。”
两人就这样一边聊,一边喝着茶,吃着糕点。过了大约一个时辰,只见带他们进来的那个太监又匆匆的推门而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