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我可没说过。这小子要害我。谭池想把这话说出来的,可是罗天阳似乎是觉察到了他的想法,他先一步转身。“谭池,麻烦你帮帮忙了,我作为旁观者,把他们两个的感情都看在眼里,可是那男生的命运也实在是太坎坷了,我作为她的堂哥,也不想让妹妹的下半辈子受苦。”
谭池:“……,行吧。”
看在你说得这么可怜的份上。半晌后。大婶拿来了男生的八字,又把那女生的八字,都交给了谭池。然后经过谭池的一通算挂,道:“一个天生命硬,一个天生八字轻,两人在一起,分明就是天作之合啊。”
谭池说着,还伸手去拉一旁风清清的衣角,语气得意。“就像我跟清清宝贝这样,我两就是天生一对。”
“你们?”
大婶嘴快,“你们两个也有一个克死自己的父母了吗?”
话落,现场寂静无声。女生拉了拉大婶的衣角:“妈!”
大婶这才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连忙抬手打了好几下自己的嘴巴:“抱歉抱歉,我这人说话不过脑子,你们千万不要介意啊。”
谭池没说话,他正担忧的看向风清清。罗天阳也是听过风清清家里事的,他也不由的望向风清清。感受众人的目光,风清清先是愣了一下,然后笑了笑:“没事,老娘我没把这话放在心上,你们不用这么看着我。”
说是这么说,只是风清清眸底的那抹落寞,还是被谭池铺捉到了。他抓着风清清的衣角,不由的紧了些。后面谭池是费了些功夫,不过也让大婶相信了,她女儿和那男生很合适。风清清和谭池等人从那大婶院中出来,天已经黑了。而罗天阳送风清清和谭池回住的地方之后,就打算回去的,可这时他的电话响了,他接听之后,脸上神情有些严谨。“风小姐,我爷爷想请你帮忙除煞。”
风清清:“?我?”
放着在玄师组的孙子不用,请她这个被通缉的玄师?这老头是怎么想的?似乎是听出了风清清话里的意外,罗天阳道:“风小姐跟我去,就会知道原因的。”
风清清点头:“好吧。”
谭池见状,‘那我也要一起’话还没有说出口,罗天阳先一步的把他的话堵了回去。“谭池,你个算命师不适合跟着我们一起去,不如你就早点休息。”
‘废物’二字狠狠砸在了谭池的头上,他不服气,可是他确实是算命师,反驳不了,最终只能弱弱道:“好吧,那清清宝贝你要早点回来啊,我在家会一直等着你的。”
“好。”
风清清先是跟罗天阳和老头子会了面,然后三人大晚上的,就上山去了。大概是爬了两个小时左右吧。风清清的面前出现了一条红线,而且线上还挂着符。想来应该就是这了。果不其然下一秒,老头子就道:“女娃子,里面的煞就交给你了,想来你应该没有问题吧。”
话落,也不等风清清回话,老头子已经把他画的除煞符,递到了风清清面前。“去吧,帮我送走她。”
风清清抿唇,接过那些符纸,然后抬腿跨过红线,往里走去了。还在原地的祖孙两,看着她的背影。罗天阳道:“爷爷,你要放弃奶奶了吗?”
“天阳。”
老爷子深深叹了口气,“或许一开始,我就做错了。”
罗天阳闻言。“爷爷……”他张嘴欲说些什么,可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罗天阳道:“爷爷,或许我们不一定要送走奶奶,风小姐她,她养的煞,不就没有失控吗?”
他之所以会放走风清清,后又接触风清清,就是为了他那已经变成煞气,还失控了的奶奶。他想风清清一定能有办法,让失控的煞,重新变的听话,毕竟她养的煞,不就很听话吗?“所以爷爷,或许我们也可以让奶奶,重新……”“天阳!”
老爷子打断了罗天阳的话,他眸中满是痛苦。“从一开始我们就错了,我们,我们不应该让她杀人的,她会失控,都是我们的原因。”
——风清清以为这里头,会是山林啥的,结果走进来,是一座废弃的老宅。这不她费劲的推开那大宅门,一阵寒风就吹来了。而风清清的眼前,赫然出现了一只成型的女煞。想来这就是那老爷子让她除掉的煞了,风清清不敢耽搁,刚把符拿在手心,还没等她丢出去,那女煞已经向她扑来。与此同时一股浓重的血腥味,也让风清清忍不住的皱了皱眉。这样重的血腥味,恐怕得吸了不少活人精血,风清清心中露出一丝胆怯,她没有把握把这煞给除了。可是这个想法在她丢出去一张老爷子给的符时,就彻底没有了。因为那符所产生的火焰,就像一条火舌,它轻轻一舔,那刚还嚣张的煞气,转眼就被烧掉了手臂。那煞气怕了。她转身开始逃窜,而风清清在后头追。一来二去的,动静倒是不小了。而那煞气,最后也逃到了风清清最初看见的那红线边,那里想来就是为了限制这煞,而故意用红线跟符而弄出的结界。“嘶!”
眼见前面已经没路了,煞气还是凶狠的朝风清清嘶吼。试图用气势,吓跑风清清。然而风清清怎么会被她吓到,当然是直接利索的拿符,丢在了那女煞的身上。很快,那火焰把女煞烧成了一缕白烟。而风清清的脑海中,也自动浮现了画面。“老头子,我这身子怕是不行了,我不能陪你了。”
“老头子,你这是要做什么,你不能这么做,你是玄师啊。”
“啊!好痛,我好痛啊!不要,我不要变成煞,我不要变成女鬼。”
“难受,我要血,我好难受,血,我要血啊……”本闭着眼睛在看女煞过往的风清清,她突然睁开了眼睛,脸色泛白。煞在虚弱的时候,会这么难受吗?那她养的小乖?风清清下意识摸向兜里的白瓷瓶子,那里头装着的正是小乖。想想她需要小乖帮忙的时候,就三四天喂一滴血,而不需要小乖时,十天半个月才喂上一滴。那平时小乖虚弱的时候,是不是就像她刚才看到的那样,一直在忍受着痛苦?风清清紧攥着口袋里的瓶子。不行,她得尽快帮小乖找到父母,她不能让小乖再受这种折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