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面,就对这丫头很是亲近,喜欢。“殿下还是请回吧!”
秦飞阳冷冷的下了逐客令,之后也不再多停留,直接离开了此处。宇文晟身侧的拳头握的更紧了些,宇文君屹在一旁看着,欲言又止。微弱的烛火跳动着,孟昕悦坐在床前,看着床上熟睡的小小人儿,眼中满是心疼。秦飞阳推门而入,看了眼床上的孟楚楚,小声问:“睡了?”
“嗯!”
孟昕悦点头,看了眼他身后,“他们呢?”
“已经离开了。”
秦飞阳道,“不过,看这样子,明天还是会来。”
孟昕悦抿了抿唇,没有说话。“楚楚的情况怎么样了?”
秦飞阳抚了下孟楚楚的额头,对于孟昕悦问道。“我已经暂时行针稳住了。可是……”孟昕悦有些无助的看向秦飞阳,“楚楚因为受惊过度,引得毒发了。”
越说,孟昕悦脸上的哀戚之色就越浓。“师兄,这可怎么办是好?我还以为,以为之前的方法可以将煞毒永远的压制下去,让楚楚不会再受那煞毒的影响,可是,可是……”孟昕悦垂泪,这次的毒发,来势汹汹,让孟楚楚的情况很是不好,若是得不到及时的救治……“师兄,你可有什么办法?”
孟昕悦此时六神无主,满是无助的看向了秦飞阳。虽然知道,秦飞阳和师父在对于煞毒的影响上,并不如自己。可,他游历江湖,见多识广,或许他能有什么办法也说不定。“小悦儿,你先别急。”
秦飞阳只道,“楚楚的病一定能够治好的。”
孟昕悦的眼中闪过一抹失望之色,他这般说,便是他也没有办法了。秦飞阳的脸色也很是难看,话虽如此,可看着楚楚的这个模样,便是他,心中也是焦急万分的。“关于楚楚的父亲……”秦飞阳看向孟昕悦。楚楚的体内残存着煞毒,就说明楚楚的父亲也一定是中了煞毒的人。而京中所中煞毒之人,眼前就放着一个,这让秦飞阳不得不联想。孟昕悦却是摇了摇头,“我已经调查过了,宇文晟的煞毒是因为他的小王叔,宇文恒。也就是说,京中所中煞毒之人,除了宇文晟还有一个宇文恒。而五年前出事的时候,那宇文恒恰巧就在京城。”
“宇文恒?”
秦飞阳皱眉。就是那个当今皇帝陛下最小的弟弟,有名的恒王爷?听说,他在皇帝那一辈中年纪最小,和宇文晟都差不了几岁。而且,他也是个爱游历的主。“所以,你怀疑他?”
秦飞阳几乎瞬间就猜透了孟昕悦的想法。孟昕悦迟疑了一下,才缓缓点了点头。“为什么不怀疑宇文晟?”
秦飞阳问。孟昕悦抿了下唇,才道:“不可能。”
“为什么?”
秦飞阳步步紧逼。孟昕悦这才直视着秦飞阳的眼睛,回道:“第一,五年前宇文晟常驻边关军队。而且我已经调查过,宇文晟出事那日并未在京城。他是第二日才回的京。第二,外界一直传言宇文晟不近女色,虽然不知道柳氏母女是用什么办法让孟悠柔成了宇文晟的侧妃,但孟悠柔为宇文晟生下了两个孩子,那是事实。”
孟昕悦看着秦飞阳,反问:“今日那个孩子你也见到了,但凡有眼睛,都能看出那就是宇文晟的孩子。所以,你还觉得那人有一点点可能是宇文晟吗?”
秦飞阳沉默了下来,半晌才点了点头,“你若是这般说,倒也有道理。不过嘛,”他似笑非笑的看着孟昕悦,“我瞧着,那孩子对你倒是亲近的很。”
闻言,孟昕悦沉默了下来,宇文君屹对自己的依赖,她又怎么会感觉不出?或许,只是因为他自幼时起,孟悠柔就未多加照顾,所以缺乏母爱的缘故吧。见孟昕悦沉默,秦飞阳也不再多言,两人再次将视线放在了孟楚楚的身上。“我今日已经给师父传了信。”
孟昕悦说。师父有着“神医鬼手”之称,或许他能有什么办法也说不定。秦飞阳顿了一下,轻点了下头,“嗯。”
门从外面被推开,剑兰走了进来,看了眼秦飞阳,对着孟昕悦才道:“少主,之前您同梅馨说,想要见柳氏。她传来消息,已经安排好了。”
孟昕悦没有立即回话,眉头也微微皱了起来,此时,她哪里还有心情?见她这副神情,秦飞阳不由叹了口气,对着孟昕悦道:“小悦儿,楚楚现在这样,我们只能慢慢儿想办法,不能急于一时,你也不能因为楚楚现在这样,就将所有的心思都用在楚楚的身上,什么都不干吧!”
孟昕悦迟疑了一下,这才点了点头。孟尚书府,一座荒凉的小院中,屋内跳动着烛火。柳氏如今的处境,也真是够差。不说梅馨,她自是不会给柳氏一点儿善待。但对于孟尚书来说,也真是够薄情。不管怎么说,他曾经对柳氏母女百般宠爱,可如今有了新宠,就这般将柳氏抛在了脑后,不闻不问。纵使是柳氏犯错在先,可一夜夫妻百日恩,他倒是一点儿旧情都不念。房门被推开,“吱呀”一声,让在破烂床上坐着的老妇猛地回过头来。整个屋子都布满了灰尘,也不知这柳氏每日住在这种地方,是怎么住下去的。看到孟昕悦,柳氏的双眸猛地一缩。她如同疯妇一般就要冲上前来。“孟昕悦,怎么是你?”
“怎么不能是我?”
孟昕悦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眼神颇冷的道,“柳氏,你在陷害我,逼死我母亲的时候就该想到会有这么一日。”
柳氏猛地睁大了双眼,“你,你说什么?我,我没有逼死你的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