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时间奔赴了富春楼。”
傅长陵毫不犹豫地揭短,他轻笑一声。“二皇子当真是生得洒脱不羁。”
这洒脱不羁,听起来好似是褒义词。可实际上,傅长陵真正的意图如何,众人都是聪明的,也尽数听明白了。“我朝福郡主的身份尊贵,也断然不容许二皇子您这般贬低。”
还是有武将按耐不住地上前来,冲动而为。见状,也有人跟着附和起来。“像是二皇子这般风流倜傥之人,根本不应该如此贸然提出要求迎娶福郡主,反之,老臣倒是以为,我等可以送二皇子一些美艳歌姬。”
言外之意,很是明确。纳沙根本就没有想到过自己会被这般羞辱。但他从未觉得自己做错半分。他气急败坏地甩了甩衣袖,“就连皇上也是这般考量的?”
皇上沉默,却不予回应。纳沙索性是将皇上的举止行径看作是默认了,他冷着一张脸,想也不想地转过身抬起脚步离去。“那这桩婚事就此作罢!”
撂下这番话,纳沙扬长而去。话虽是如此,但朝堂之中的众人皆是无法心安。就连傅长陵亦是眉头紧锁着,他知晓纳沙的脾性,此番纳沙看起来好似是不再苦苦纠缠此事的。但实际上,纳沙心眼很小。他最是睚眦必报,又怎么可能会就此了断?退朝之后,傅长陵依旧是心绪不宁。他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长风,你派一些人去守着郡主府,剩余的人便留守在宫中,再嘱托亭云去盯梢着纳沙最近的举止行径,断不得出现任何差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