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的眸中飞快的闪过一丝什么,点点头“嗯,是你的。”
风晚晚欢欢喜喜的将银票塞进自己怀里,嘴角笑开,璀璨的瞳眸闪着异样的光辉。有了这些银票,她可以做许多事,首先要酿几十坛子酒然后藏起来,藏到薛老头找不到地方,看那臭老头子还怎么跟她抢!看着风晚晚脸上洋溢的色彩,男子眸光渐柔。掩唇咳了下,“姑娘,既然你在我身边该是识得我吧?”
风晚晚一怔,没想到男子有此一问,不过她哪里知道他是谁?想到怀中的银票,风晚晚看了他一眼,男子正认真的看着她。风晚晚心一横,“你啊……你叫阿水,对阿水!”
拿了他那么多银子,她就好心的将他带回家好了,等到他的家人来找他,说不准还能再给她一笔银子!阿水?男子眼中滑过一抹嫌弃,不过嘴上却说:“阿水,原来我叫阿水。那你叫什么?”
风晚晚正收拾着从男子身上扒下玉佩、碎银,随口答道:“风晚晚。”
收拾妥当,风晚晚抬头看着男子问道:“你能自己走吗?”
他既然失了忆,该是脑子受了重创,不知道身上有没有受伤。“咳咳……应该可以吧。”
男子挣扎着站起身,刚走了几步身子一歪。风晚晚见此快步来到男子身边将他扶住,拧眉不悦道:“不行就不行,逞什么能?”
将他的胳膊搭在自己的肩上,风晚晚道:“走吧。”
男子乖顺的由风晚晚扶着,向风家走去。风家小院就在小溪上游,原本不远的路程两人却走了很久才到。风晚晚扶着阿水一进门,沈从蓉着实吓了一跳,手中的帕子掉在地上也不自知,白着脸起身指了指阿水问道:“晚晚,他是谁啊?”
风晚晚她疯了吗?竟然带男子回家?风晚晚没有看她,扶着阿水向院子最为破旧的小屋走去,边走边道:“他是阿水,我在溪边遇到的,他失忆了。”
几句话道尽了男子的由来与身份。沈从蓉皱了皱眉,抿着唇弯身将地上的帕子捡了起来,拍掉上面的灰尘丢在绣篮里。正屋,风早早闻声跑了出来,见到风晚晚扶着一个男子也吓了一跳,不过她深受风晚晚的教育,觉得没什么,反观沈从蓉,一脸的怒意。毕竟这个年代男女设防很早,他们都属于成年男女如此亲近若是被其他人看到了,是会被说闲话的。风早早来到沈从蓉身边无视她刚才的怒意:“走吧,从蓉姐姐,我们去看看情况。”
沈从蓉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挤出笑脸,拉着风早早的手:“走,去看看晚晚有什么需要我们帮忙的!”
来到屋里映入眼帘的是风晚晚扶着阿水到简陋的木凳上坐着,君少霆目光平静的打量着屋里简陋的家具,破损不堪的房屋,屋门上、家具旁肆意的蜘蛛网,还有那空气中弥漫的怪味,座椅上厚厚的灰尘。风晚晚看见阿水不停的打量四周,漂亮的眉毛一挑:“阿水!这间屋子比较简陋,你就凑合着住吧。”
君少霆对上风晚晚璀璨的双眸,眼底划过一丝暖流,“没关系,反正我也不记得自己是谁了,应该谢谢你的收留。”
风早早来到晚晚的身边拉了拉晚晚的衣服:“姐姐怎么回事啊”风晚晚拉着早早拉到一旁,用手轻轻抚摸风早早的头:“今天我去洗衣服时,看见他昏倒在河边,他醒来就失忆了,我就收留了他。”
风早早大眼睛转了转,拉着风晚晚的手示意她弯下腰,在风晚晚的耳边小声的说:“风晚晚,你有那么好心?肯定有事。”
风晚晚在早早耳边说起了阿水身上的钱的事了,说完后风晚晚挑了挑眉,给了早早一个“你懂的”的眼神。君少霆把一切都看在眼里,勾起嘴角留下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就在这时,沈从蓉打量起这个叫阿水的人,面貌清秀,衣服绸缎不是寻常百姓家穿的,尤其是他身上的那块浑然天成的玉佩,晶莹剔透、洁白无瑕,这玉佩不是普通富贵人家能拥有的。“咳……”只听沈从蓉咳嗽了一声:“晚晚,阿水如此虚弱,不如我去给他做些吃的。”
“从蓉,你做些好的给他补补。”
风晚晚心里一直想着:身上能带这么多银两,一定特有钱,得从他身上好好捞一笔。君少霆看着风晚晚大大的眼睛里眼珠子一转,就知道她在想什么,不由得勾起嘴角轻笑。他居然不觉得这样满是心机的女人讨厌,而是感到这样的女人挺可爱的尤其是她她眼睛转动时,带着几分灵动狡黠,充满了灵气,就像是像一只狡滑的狐狸。风晚晚看着坐在木凳上的阿水幽暗深邃的眼眸,有种距人于千里之外的感觉,身上散发出冷气,觉得四周很是压抑。“那个阿水我去洗衣服了你在这休息吧!”
风晚晚话音一落没等君少霆说话就拉着风早早往外小跑,想要尽快的逃离阿水身边。君少霆看到这一大一小两个人小跑离开,两人的背影渐渐拉远,慢慢变小。拿起桌子上简单的茶具,到了杯水,小口的喝着,嘴角不由自主勾起一抹淡笑,计划成功了一步,接下来,要想让一个女人死心塌地的跟着他,就得让这个风晚晚喜欢上自己,自己就要使用温柔计了,让她陷在温柔乡。此时,厨房做菜的沈从蓉心情愉快的做着菜,可心里却一直在想:阿水一定是一个身份显赫的人,趁着他失忆,勾引上阿水,就能摆脱掉风晚晚、风早早的救济,那时她就能把风晚晚和风早早踩在脚下。让她俩尝尝被她欺辱的的感觉。沈从蓉脸上不断的露出笑脸,不时发出笑声。脸上再也不是平时的柔弱和善良。左手扶着蔬菜,右手拿着菜刀,锋利的刀锋,在她的的控制下飞快地运动,不一会儿,青菜变成了薄薄的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