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第二次莺莺也能理解了,当时破涕而笑,满脸羞红:“你,你个登徒子……”二长老在一旁看着他们打情骂俏没办法,自己本是很喜欢莺莺这名弟子的,但是看现在的样子,怕是要被这油嘴滑舌的小毒医给勾搭去了,不禁冷下脸。“来人,将薛弟子给抬去看看大夫!”
邓雪走上前两步扶住薛半兰,对着二长老弯腰行礼:“不劳烦峨眉上下的众师兄弟了,我与薛兄二人也不打算呆下去,就此后会无期。”
邓雪说的一点情面也不留,二长老当然不会让自己得罪了二位医师,但是当着那么多弟子的面又不好开口挽留,只能随他们走远。薛半兰疼的难忍,与邓雪回了弟子居住的地方,坐在床上看他气呼呼的收拾行李。“哎哟我说老邓你脾气怎么那么大,我这莺莺师姐还没勾搭到手呢,眼见就要到手了,就要到手了哇,你怎么说走就走了呢?!”
邓雪不满的瞪了他一眼:“我说薛兄,当初说好上峨眉山学几样能够防身的武功,亏得顾盟主关照,入门以后,你不是喝酒就是去看那什么莺莺师姐的,刚才冲上祭台,我拦都拦不住,如此莽撞,不说走,还留在这里给人说闲话吗?”
薛半兰心里是有点觉得自己错了,但表面上一副不知悔改的模样:“那,你看那二长老知道咱们的名号以后也不敢动咱们,说明了他怕我们,给他点厉害,放几只毒虫玩玩他……”邓雪停下手中的动作,回头看薛半兰,直看的薛半兰心虚。“说好上了峨眉习武身上就不准带任何关于医学之物,直到学功有成之时,你是不是偷偷带了小毒虫?”
薛半兰捂着腰脸色一边,他左右摸了摸,突然站了起来,腰卡朋一声“嗷——疼疼疼,不对不对,毒虫,我养的那几只小虫不见了!”
邓雪听他这么说,也慌乱起来,赶紧将他按着坐了下来“什么,什么毒虫,哪只?在哪丢的?”
薛半兰想了想,突然指着门口:“在祭台那儿,毒虫的草球就别在裤带着,估计莺莺师姐那鞭子甩飞了我的毒虫,一定跑出来了!”
邓雪咬牙:“我去找!”
薛半兰点头,摸着腰一脸痛苦:“这也没法弄点东西折腾一下腰,我的药箱带着就好了。”
门派的规则颂告还在继续,二长老与他的直系弟子莺莺都不在了,此时在祭台上颂告的是剑阁师门的媛媛师姐,是除了莺莺之外的第二个峨眉美人,只不过满脸的冷霜,让人不敢接近。邓雪气喘吁吁的对着媛媛师姐晃了晃胳膊:“不好了,不好了,师姐快离开祭坛!”
媛媛不知道他什么意思,因为他和那个捣蛋好事的薛半兰,害得他们全被拖延了时间,现在还要她来颂告,这一切还要归功于他们二人。“你不是走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媛媛口气极冷,不是邓雪喜欢的类型,邓雪丝毫不留情面的不顾她的问话边往祭坛上跑,边推着身边的弟子:“我说让你离开,你就离开,哪里那么多废话,我邓雪还能骗你不成?”
媛媛有一丝犹豫,刚要挪动一步,突然从脚心底下传来一阵生疼那疼痛的感觉说着她的血脉往心口快速游去,媛媛浑身一软便要倒下,邓雪正好赶上来将她一把抱住。“刚才,有个东西专进了我的脚心?!”
媛媛捂着心口,什么也感觉不好了,这让他安心的同时又害怕起来,邓雪一听,连忙将她扶正问道。“是一只还是两只?”
“你知道?!”
媛媛反应过来,当时便认为这是邓雪故意下的毒蛊,她将宝剑挑开大半,银白的那截剑刃抵在了邓雪的脖颈上:“说!为什么对我下毒!你到底要干什么!”
邓雪侧过脖子,一头冷汗:“媛媛师姐你冷静些,杀人是要偿命的,而且阁下绝无它意害人,纯属是不小心掉了几只……啊!……”邓雪说到一半,自己的脚心也是一痛,突然有东西往上窜,很快便窜上了邓雪的心口安静下来。“完了完了,不知道是什么虫子,你们谁有人去帮忙将薛半兰带过来!”
众人面面相觑,媛媛非常着急,突然想到了,这邓雪是神医,而那位薛半兰才是毒医,如果是直窜心口的东西,必然不是什么好的,那这害她的,分明是薛半兰!邓雪也并无不适,因为以前1身体里寄宿过很多薛半兰养得虫子。那这只?……“莫非……是双只情蛊?”
媛媛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的摇了摇头:“不,不可能!”
情蛊多半是害人的。在苗疆,情蛊是用来惩治那些不该发生感情的男女身上,在双方身上呵放一只情蛊,只要他们彼此见面,思念,这情蛊就会心意相通开始啃食那两人的内脏,他们的嘴很小,每次都是一点一点的撕咬拉扯皮肉,比砍上数十刀还要难以忍受。但薛半兰的情蛊不是这样的。他是为了给自己撮合一段姻缘才带着情蛊上山,本想找到合适的机会用在莺莺师姐与自己身上,哪曾想现在竟钻进了邓雪与媛媛师姐的身体里……他自三年前从一位苗疆女子手中买了一对情蛊幼子。那对情蛊幼子还未有任何作用,薛半兰就准备改造他们的蛊性,投入了大量的精力与名贵草药将这对情蛊给换了蛊性,只要将他们放入一对男女的身体里,那对身体里有情蛊的男女就会因为蛊虫的原因喜欢上对方。薛半兰趴在床上说完这情蛊的作用,看着邓雪和媛媛师姐铁青的脸。“既然这样,是不是走不了了?"薛半兰有些开心:”那我就可以等养好腰伤找媳妇了!“媳妇?媛媛挑眉:“薛师弟?到我峨眉派找媳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