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凤华看着吃了一惊,立即偏过自己的身子,可是魏君陶实在是愤恨不堪,她看着颜凤华躲开,更加怒火冲天,“贱人还躲开!我打死你!”
她尖叫着对着颜凤华就要拳打脚踢!可是殊不知,刹那间“啪”一声响亮,颜凤华已经狠狠地甩了魏君陶一个响亮耳光!“冷静点!”
颜凤华甚是愤怒地大声喊道。“你竟然敢打我?你竟然敢打我?”
魏君陶发髻都有些歪斜,她愤怒的眸盯着颜凤华,龇牙咧嘴,“你这个贱人,竟然敢打我,啊!”
她说着直接扑上来,张牙舞爪,要将颜凤华撕碎!颜凤华冷绷着脸,她靠前来的时候,一手抓住她的肩膀,又是一巴掌扇过去,“啪”!这屋里的人全都傻愣了,颜凤华的巴掌真的都不是假的,说甩就甩!“我叫你冷静点!”
颜凤华看着被自己打傻愣了的魏君陶,一字一顿开口,“想发疯?行,但是你别冲着我发!你想挨打,我就成全你!”
她的语气很冷,直击人心。周围的人大气都不敢出,这场戏,当真是够精彩!颜凤华微微仰头,有些高傲地看着此时已经人面似鬼的魏君陶。魏君陶整张脸都被颜凤华打得红肿起来,发髻乱了,眼神也乱了,她看着颜凤华,终究是忍不住,最后,整个人直接坐在地上,大哭起来,“呜呜,呜呜,你们都欺负我,都欺负我!呜呜,呜呜!”
颜凤华冷冷地扫了一眼魏君陶,然后又看了一眼在一边的魏明琨。魏明琨眸色微敛,摆手,“来人,将大小姐扶回到院子里休息,让大夫看看她的脸,看看吧!”
“是。”
外面立即有人赶紧应了,而几个丫鬟赶紧扶着魏君陶离开。颜凤华扇了魏君陶两个巴掌,在场的人一个声音都不敢出,而在这里最有说话权的魏明琨连句责怪的话都没有说,众人更加知道这其中厉害,更加不敢多说半句了。“陶表姐的精神太过于紧张,乃至于刚刚有些奔溃。我稍后会去看看她的,现在最好让她的精神稳定下来。”
颜凤华直接对魏明琨道。“好。”
魏明琨摆手。“颜凤华,你说的是什么,你说的是什么!你竟然说我精神过于紧张?你这个贱人,你放的狗屁话!是你,是你杀了我母亲,呜呜!还打了我!我要告诉给爹爹听,让他定夺此事!”
魏君陶还不曾走远,听到颜凤华和魏明琨的说话之后,立即就大喊了。魏明琨听着立即看向颜凤华,见颜凤华拉下脸来,转身对着魏君陶冷喝道,“大妹,莫要口出狂言!凤华表妹一直都在让你,你可知道!她这是让你冷静,为了让你好!”
“呵呵,大哥,你喜欢她,以为我们不知道?这府上的所有人都知道,你魏明琨喜欢她颜凤华!所以,这会儿你才会这样来替她说话的!”
魏君陶咬牙,扬起脖子愤恨道。一时间所有人都懵了,也怔了。魏明琨喜欢颜凤华的事情,大家是知道,可是都没有说出来,毕竟魏明琨这是大少爷,是未来的魏国公,而颜凤华乃是寄养在这里的表小姐而已,她终究会回到她的颜大将军府!如果颜凤华不曾被点进滕胤之的选妃名单还好,魏明琨还有一丝的机会,可是这分明的连最后机会都是没有的!可而今,魏君陶竟然不知死活地将魏明琨喜欢颜凤华的事情说了出来!而且还当着这么多的人!颜凤华面上有些难堪,她尴尬了,然后向后退了几步,想了想,还是直接去看邬夫人的尸体为好。魏明琨倒是黑沉了脸,他三两步直接上前,有些居高临下地看着魏君陶,“既然大家都知道,你何必说出来?不错,我是喜欢凤华表妹!可是又怎么着?你是我大妹,她是我表妹,怎么,我难道不可以喜欢?我喜欢甚多人,喜欢你,也喜欢凤华表妹!可是道理跟喜欢一定会扯上吗?”
顿时所有人都惊愕!颜凤华更是惊得眼珠子都要掉在地上!魏明琨竟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承认他喜欢自己!魏明琨脸色非常严肃,冷沉的黑瞳死死地盯着魏君陶,“大妹,我是喜欢,但是不盲目,若是她有错,我一样要惩罚她!可是她没错,而你,太激动了。”
魏明琨言语竟然在此刻带着一丝的阴森。周围的人都惊了,大气不敢出,动都不敢动!从来没有人看过这样的一个魏明琨!魏明琨嘴角冷冷一笑,他伸出一手拍了拍呆若木鸡的魏君陶,“你应该好好休息冷静一下。”
他说着摆摆手,立即那几个丫鬟赶紧扶着魏君陶下去。魏君陶简直是反应都反应不过来!她呆愣,久久失神!颜凤华也是惊愕的,等回神过来的时候,魏明琨已经到了自己的面前!当下颜凤华立即向后退了退。魏明琨看着颜凤华,眸色缓和了,“无碍,凤华表妹稍后也回去休息一下,你别紧张了。”
他说着转身,去处理邬夫人的事情。颜凤华一时间呆愣在原地。但是立即的,颜凤华想起了邬夫人的事情,邬夫人可以残废、可以成为植物人、可以缺胳膊少个腿,可是唯独不可以死!若是死了,魏国公府可就惹上大事儿了!毕竟,邬夫人不是曾露露,不是这府上的其他姨娘!邬夫人好歹说的是洪皇后的庶出表妹,多少都扯上点关系,洪皇后若是讨价起来,再加上邬夫人的娘家势力,魏国公府岂能随意摆脱干系?颜凤华立即上前,然后要给邬夫人检查身子。可是魏明琨看着心中一惊,赶紧上前来,一把就握住颜凤华的手,“凤华表妹,你这是?”
“舅母不可以死,不可以死的,死了魏国公府祸事就不远了!”
这也是为何魏国公为何即使邬夫人用假怀孕的事情欺骗他,魏国公也只能够忍气吞声然后削掉她的权利却保住她的夫人名号!魏明琨愣了一下,又立即黑眸一沉,冷道,“母亲这说不定是自尽,或是暴毙,这个,根本不是我们能够把握的,我们魏国公府,又何来的祸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