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笔赔偿金的味道。”
“说不定我还要谢谢廖家帮我再次找到了一笔赔偿金呢!”
听了嬴尘的话,庄若婷直接傻眼。都什么时候了,嬴尘还在做着赔偿金的美梦呢?难道嬴尘就没有看出来,这件事情已经逐渐走向了不可控制的方向?届时哪怕嬴尘武力超群,也要饮恨香江!“你这个人……”庄若婷又气又急,却又无可奈何。而此时,廖亦凡父亲正抹着眼泪,向李丰城跟霍生倾诉着满腹冤屈。“李生、霍生,事情是这样的。”
“两个月前我让犬子前往内地主持一场拍卖会,结果犬子无能,被人做局设套,写下了一张14亿元的欠条。”
“我听闻此事之后,自然不能容忍。果断撕掉欠条,拒绝承认此笔债务。没想到,对方胆大包天,直接跑到香江、堵在廖家门口索要债务!”
“我本以为好好说话,就能息事宁人。谁成想对方大打出手,不光打伤了恰巧在廖家做客的三合门洪师傅,还把后续闻讯赶来的洪阿公也打成了重伤!可怜阿公他老人家一把年纪,如今变得又聋又瞎,最终被逼……被逼……”“跪下磕头认错!只为了保全当时在场的几人不被残害!”
刷!李丰城跟霍生的脸色同时一变。洪阿公在香江的地位,哪怕是他们两人见了也要鞠躬请安!因为辈分跟资历放在那里!洪阿公就相当于两人的长辈!而现今,这位受到他们尊敬的长辈,竟然被人逼迫下跪认错?还打瞎了眼睛、打聋了耳朵?蹭,李丰城跟霍生同时感觉到一股怒火涌起。“对方到底什么来头?洪师傅不是对手也就算了,连阿公也不是他的对手?”
廖亦凡父亲又装模作样抹了一下眼泪:“我找人查过,其实也没什么来头。就是内地一座三线小城的人物而已!对了,最近他们名声倒是挺响,因为研发出了一款叫做蜃境的生命元液……”“什么?是她?”
李丰城瞳孔一缩。他刚才还想着与其花一百亿买金缕玉衣,不如花一百亿买下蜃境呢。没想到立马就遇见了蜃境的拥有者!不过他马上就想到了什么,狐疑问道:“蜃境研发者不是一个女人吗?阿公会被一个女人打成重伤?她有那么厉害的功夫吗?”
“不不不,那个叫闵子琼的女人没来,来的是闵子琼手下的一个家伙。当初也是他设局坑害的犬子。”
廖亦凡父亲赶紧解释。“他当时打伤阿公之后,还扬言要将整个廖家灭门。我万不得已之下,只能割地赔款。提出用三十亿现金加三十亿古董的形式,买下我们廖家一家三口的性命。”
“而金缕玉衣,恰恰被他选中,成了用来抵债的古董。我在他的威逼之下,不敢不给,又不敢贸然取消金缕玉衣的拍卖,只能出此下策,让人虚假竞价,力求将金缕玉衣留在拍卖行。”
“李生、霍生,我知道我做得不对。我不奢求二位的原谅,但这是我个人行为,跟嘉德利拍卖行无关。请求二位不要将这事怪罪在嘉德利拍卖行的身上,不然拍卖行的名声就毁了啊!”
“另外,拍卖行的工作人员而是无辜的,他们虽然极力反对,可因为我是老板,他们只能听命。所以也请李生霍生不要怪罪他们……”“所有过错,全部由我一人承担即可!”
廖亦凡父亲声泪俱下的说完。然后就一副“敢作敢当、生死随便”的模样,昂着脖子、闭上眼睛,不再说话。而在场众人听完,大感错愕的同时,全部冲着廖亦凡父亲露出一抹同情跟钦佩之色。“廖老板果然是有情有义!是条汉子!”
“可恨,内地仔未免太嚣张了吧?在内地做局坑害我们香江人也就罢了,竟然还敢跑到我们香江来闹事?是可忍孰不可忍!”
“廖老板,这事怪不得你!你不用道歉,更不用认错!真正的罪魁祸首是那个内地仔!他在哪儿呢?把他揪出来!让他有来无回!”
现场宾客纷纷大喊。而李丰城也叹息一声,摇摇头道:“没想到这件事情里面还有此等隐情。”
“行了,廖老板,你起来吧!诚如众人所言,这事怪不得你。相反,你在此事里面的所作所为,没有丢我们香江人的脸面,是个英雄汉子!”
霍生伸手搀起廖亦凡父亲:“大丈夫生于世间,首要任务便是保护家人。家人都保护不了,谈何英雄气概?所以廖老板你没错。错的是那个内地仔!”
“对了,那个内地仔在哪儿?我现在就派人将他抓来!明正典刑!”
廖亦凡父亲闻言,眼中闪过一抹奸计得逞的得意之色。若非场景不合适,他非要仰天大笑三声不可!区区嬴尘,凭什么跟他斗?可笑嬴尘从始至终都被蒙在鼓里,还以为他真想用金缕玉衣当做赔偿呢?他无非就是故意将嬴尘引到拍卖会场,利用金缕玉衣挑起嬴尘跟李丰城、霍生的矛盾而已!金缕玉衣提前开始拍卖、安排托儿虚假报价,都是他计划中的一环!现在计划却是大功告成,嬴尘已经成功激起李丰城跟霍生的愤怒,变成了全场公敌!嬴尘却是死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