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叱捣蒜似的点头:“您能,您一定能!”
牛成皱眉道:“行了行了,你赶紧躲起来吧!今日也不用去参加阵法训练了!我去找牛成打听一下,看看关总将打算怎么处置你,若是罪名很轻,你干脆就去自首算了!”
牛成显得有些为难。 “不,我不去,牛副将您得救我。”
李叱满脸不情愿。 “哎!李叱啊,你还是没明白我的话,我救得了你一时,救不了你一世啊!他关遂现在整个青州卫的副指挥,现在还有你的画像,就算我能替你瞒上一阵,也迟早会被他发现的!”
李叱一听也有道理,可他却想着能瞒一时便瞒一时,起码也得做完任务啊,于是他便思索道:“那就请牛副将帮我去探探消息吧!看那关指挥到底谁想怎么处置我,若是罪过轻,我便去跟他摊牌,若是罪重,还请牛副将一定帮我!”
“我今日也不去训练了,就在家中研究饲料,请牛副将放心!”
牛成若然点头:“我去试试吧!你且在此等着。”
话说完,牛成急忙出了大营,命令两个总旗的都尉先带领各自的士兵前去训练场训练,顺便还把第六小旗的刘喜叫了过来。 刘喜一脸懵逼的走过来,还以为犯什么大错,于是便战战兢兢的问道:“牛、牛副将,您、您找我何事?”
牛成拍拍刘喜的肩膀:“你不必紧张,我知道,你是很崇拜李叱的,他现在需要你帮忙,你帮是不帮?”
刘喜一愣,有些发蒙。 他想不明白,如果李叱需要帮忙,那该是李叱来找他才是,这怎么堂堂副将亲自过来找他了? “牛副将,您能跟我说说是什么事吗?你下的命令,就算我不帮李大哥也得帮啊。”
刘喜依旧一脸很诧异的道。 “嗯……说的也是。”
牛成想着,只有刘喜的年纪与李叱相仿,就算是找个替身也得找个差不多像一点的吧。 想到这里,牛成便跟刘喜说了事情缘由。 刘喜长长舒了一口气,还以为是发生了什么大事,弄了半天就是当李大哥的替身啊…… “牛副将放心,我记住了,从现在起,我便是李叱。”
刘喜很机灵的道。 牛成满意的点点头:“好,那你可别说漏了,听到没有?”
“放心吧牛副将,不会的。”
牛成深吸一口气,随即便带着李彦祖回到百户副将的营帐,他让刘喜在门外候着,自己率先掀开帐帘,径直走了进去:“哎呀!让张参军久等了!”
张士成等的坐立难安,见牛成进来,他急忙起身道:“哎呀!不久不久,人呢?人可带来了?”
牛成顿了顿,随即点头道:“带、带是带来了,只是我忽然发现,他与那画像之人不是很像,我想、我可能是记错了。”
“哎呀!牛成啊牛成!像不像能怎么着?只要有一丁点像,那我就得看看,绝对不能漏下任何一个像李彦祖的人!”
张士成有些急了。 闻言,牛成心中一惊,暗道完了完了。 听张士成这意思,李叱的罪过可不小啊。 “还愣着什么?叫进来呀!”
张士成瞪圆道。 牛成反应过来,连连点头:“好嘞,李叱,李叱啊!进来吧!”
“是!”
账外随之传来一道声音,接着刘喜便走了进来。 看到刘喜之后,张士成的眉头顿时皱紧,心里不免有些失望。 他对李彦祖还是有些印象的。 先不看脸,就说这身高,刘喜的身高跟李叱最少要差上十公分。 “抬起头来。”
张士成一脸严肃的道。 刘喜缓缓抬头,对着张士成拱手行礼:“小的李叱,见过将军。”
张士成额头凝出川字,看了看画像,又看了看刘喜,随即回头狠狠瞪了牛成一眼:“牛成牛成!你这眼睛是怎么长的?你给我好好看看!这个叫李叱的,哪有一点跟画像之人相似的地儿?”
牛成不好意思的挠挠头:“哎呀!张参军,我刚刚也说了,是我记错了,不过从画上来看,年纪总是有些相仿的。”
张士成:“……” “你怎么不说他们俩都是男的呢?我看你是想要赏银想红眼了!白耽误工夫!赶紧找!继续去给我找!就按这画像之人找!”
张士成一脸失望之色,还以为找到线索了,没想到又是白忙活一场。 牛成见张士成脸色不对,急忙出言致歉:“张参军,真是不好意思,都怪我记错了,您放心,我这回去挨个人排查,一定给您个答复!”
张士成收起画卷,没好气的道:“行行行,赶紧去吧!有消息立刻差人告诉我,我警告你,若是耽误了关指挥的大事,有你好果子吃!”
见状,牛成急忙试探性的问道:“张参军,我有句话,一直都想问你,只是不知该问还是不该问。”
“要问快问,别啰嗦。”
“哦,是这样的,我只是想知道这个叫李彦祖的,到底怎么得罪了关指挥啊?关指挥一直找他,不会想要杀了他吧?”
张士成撇了牛成一眼:“你问这些做什么?这跟你没关系,你只管留意此人,有了消息要及时汇报,听到没有?”
牛成本想再问些什么,回头想想还是算了。 看的出来,张士成并不想告诉他,自己若是一直追问,反而容易引起他的怀疑。 “是是是,张参军放心,画上之人我已记下,回头自当用心排查。”
牛成咬着牙说道. “哎,行了!我走了,你们也去忙吧!”
说罢,张士成一脸失望的离开营帐,并未对牛成产生过多的怀疑。 牛成也是松了口气,虽然刚刚什么也没打探到,但他从张士成的表情中也可以看出,李叱一旦被抓到,绝对是凶多吉少! 想到这里,牛成又急忙去了李叱。 李叱已经把三份的卢马饲料都准备了出来。 只要牛成能把他保住,那他就把饲料送出去。 果然,自己刚从储物袋中拿出饲料,牛成便大步流星的赶回第五小旗营帐。 “牛副将,咋样?问出来了吗?那个关遂想怎么处置我?没露馅吧?”
李叱闪着大眼睛,语气急切。 牛成坐在单人床上,闭目沉思少许,随即长长呼出一口气:“我让刘喜替的你,日后你若是被关指挥的人抓到,就别用你李叱的本名了,那样你会害了我和刘喜的。”
“定你个什么罪,我没问出来,他张士成不愿说,不过我觉得,不太乐观,你要做好心理准备,如果不自首,那就得小心行事,我看……这副旗你也别干了,太扎眼,保不齐哪天就被发现了,当个寻常士兵,平时训练戴上头盔,倒也很难被发现。”
牛成一本正经的道。 李叱:“……” 副旗不让干了? 这哪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