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的陈小海确实也有些酒意上头,听她这样的美女当众出题,一股想要炫耀之意瞬时涌上心头。他微微一笑,说道:“既然司蒙姐这样有心,今天又是个好日子,我就随意表演一个节目,给大家助助酒兴。司蒙姐,我先敬你一杯。”
司蒙饶有兴趣地跟他碰了酒杯,将里面的酒喝了,说道:“好,现在你可以开始你的表演了。”
陈小海将酒杯中的酒喝了,然后放下酒杯,将右手掌心向上,只见掌心之中多了一枚珍珠耳环。“这不是我的......”司蒙一惊,赶紧去摸耳朵边的耳环,果然发现左耳的珍珠耳环已经不见。“司蒙姐,物归原主。”
陈小海笑着将珍珠耳环递过去。司蒙不接,仍是笑吟吟地看他:“你怎么取下来的,怎么给我戴上去。”
陈小海一笑,左手空手在她面前虚晃一下,也不见拿耳环的右手有什么动作,瞬息之间,耳环又回到了司蒙左耳之上。大家一起喝起彩来。司蒙颇有意味地瞟了陈小海一眼。......次日一早,金言带着王海、陈小海二人赶回了白藤小队。在路上,金言已经给白远弘打了电话,询问小队的近况,告知即将回去。其实白远弘每天也有向他报告重要事项。“队长你们要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白远弘说道,“菊花展之后,我们小队的门都快被来自各方的异能者们给挤破了,都是问你还有凤王菊情况的。我全给推掉了。”
“白哥,你做的好,不用管他们。”
金言说。到小队后,金言专门找到白远弘,简单说了一下此行。听到其中的艰险,白远弘也不禁为之感到心惊。随后,金言开着越野车,前往中队队部向潘喜报告。其实不需要他报告,早回去的王世钧和宋晓安也会将情况告诉潘喜的。不过,金言觉得,向潘喜面见报告,这是一种态度,一种做下属的对上级的尊重的态度。不过,他还是扑了个空。中队的执法者告诉他,潘喜一直在异能医院疗伤,没回队部。于是他便驱车开到异能医院,在医院的VIP病房见到潘喜。“金言你来啦。”
对于金言的到来,潘喜还是认同的,冲他点点头。在之前,王世钧和宋晓安确实向他报告了岭北市那片废弃动物园的情况。“是的,中队长,刚刚从岭北市那边回来。”
金言便将情况简单地向他说了一遍,然后又将自己缴获的林北一的长刀递了上去,“中队长,伤你的那个人已经被我们抓捕,现在被雷江大队关押讯问。他的武器,也就是伤你的那把武器,我给带来了,作为礼物送给中队长你。”
潘喜接过长刀,眼神复杂。“好,我收下了。不过,这把刀是那家伙的武器,得之不易吧。”
他说。“费了些功夫,不过还好,结果令人满意。”
金言说。“想来不易。”
潘喜粗糙的脸上难得出现一些感慨,“难得啊,你对于我这样一个半残之人,还有这份心意。”
“队长你可别这么说。”
金言笑道,“你的腿,只要经过好好治疗,还是能够恢复如常的。”
这么长时间在社会上打滚,虽然不齿于潘喜等人的生活和工作作风,金言面上还是表现出应有的礼貌。而且,他现在心里考虑得最为要紧的事情,就是梁锐所说的,东明省总队拟将白崖中队升格为大队的事。这件事情非常重大,或许是白崖市“天庭”组织组建以来最大的事。对于他金言来说,也是非常重要的事。出任白藤区小队长一职以来,他已经深切地感受到了权力带给自己身份地位和心态上的变化。掌握权力的人和听命于掌握权力的人,所站的高度不一样,想法不一样,行事也不一样,能取得的成就也不一样。他迫切地需要将这样的权力,更牢固地掌握在手里,如果能够更上一层楼,当然更好。在回白崖的路上,他就在车里面仔细地想过了这事。白崖中队升格为大队后,大队长人选,有可能是原来的中队长潘喜,这样可以保持领导层的稳定。不过,因为潘喜现在腿伤,双腿使不上异能力,实力上难以服众,也存在变数。如果他当不上大队长,副中队长王世钧自然就是大热门人选。此外,时常听说东华国有官员会从别的地方“空降”而来,这大队长会被有后台有关系的人从东明省总队或其它地方空降出任也未定。从金言的角度来看,到白崖市这些天,虽然对潘喜的工作生活作风不喜,也没听到这个人其它的什么劣迹,应该属于不求有功但求无过的那种类型。这样的人比起勤恳敬业、兢兢业业、认真较真的上司来说,要更让人喜欢。尤其是他金言这样的,一手要抓小队的事,另一手要抓金水集团的事,应该最不喜欢的就是被上司较真。所以,他倾向于继续支持潘喜升任大队长。简单交待了自己此次岭北之行的过程,金言心中一动,主动提了起来:“潘队,你有没有听到,我们中队即将升格为大队的消息?”
潘喜躺在床上,眼睛却是一亮,这小子,也是个有心人啊!这个消息他确实在昨天得到,是东明省总队刘敬炎副总队长亲自打电话告诉他的。潘喜,是刘副总队长提拔起来的人,是他的心腹之一。不管潘喜能力如何,把他放在白崖市,就等于刘副总队长的能力控制了这个市。刘敬炎自然是会支持这个心腹升任大队长的。当然,其它的竞争者,也各有各的后台,这是另外一码事。“嗯。”
潘喜没什么表情地说,“这事听说过。”
“中队变大队,那我们这个白藤区小队,也会跟着水涨船高,升格为中队的吧。”
金言试探着问。潘喜大概知道这小子想说什么了。他脸色慢慢地板了起来,“对。”
金言靠近了他,声音放低:“大队长,那您看我,能不能......呃,这个中队长?”
潘喜只看着他,没有表态。“这个事,还是个没影的事,也是好久之后的事。我这个大队长还不知道能不能坐得稳呢。以后再说吧。”
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