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代就白手起家的商人们。他们更加精明，懂得低调行事的道理。对于何时花钱，如何花钱，心里都有自己的安排。拍卖会上物品一件件过去，叫价的人却全然不一样，比起先前更加热闹。林然在台下默默看着一件件拍卖品被拍卖出去，心里倒也是平静了下来。这里面大部分都是古玩，其中有三两件，甚至超出了他对于古玩的预估价格。能用这价格买下，恐怕不是为了赚钱，而是因为买家心里喜欢。对于这种买家，林然反而放心下来了。他们应该不会把拍卖品流通到市场上。林然心里反而想着：“黑市拍卖会并不是都是冲着截胡文物来的，其中肯定有不少人，是盘算赚取差价来的。黑市拍卖会，能让很多小老板一波赚大钱。拍卖会场已经很热闹了。但是很快，会场秩序更是到达了顶点。只不过让林然觉得无语。因为拍卖师接下来要拍卖的物品，是一件清代同治年检的彩色花卉缠枝花瓶。林然一开始看见的时候还觉得有些眼熟，转瞬一想，这彩色花卉缠枝花瓶明明就在国家博物馆的展区当中。自己先前去拜访杨茗薇时，明明见过展品。会出现在这里，只有两种可能。第一是国博馆中存在内奸，将文物偷出来进行贩卖。这种可能性不高，因为国博馆的管理制度相对研究，里面也配备了相应的防盗手段。要是随便一个人都能把里面的文物偷出来卖，就会和晚晴时的宫廷一样，太监宫女纷纷参与盗窃行动，用不了多久就把博物馆给搬空了。所以应该是第二种可能。展览品是件赝品。至于博物馆中的展览品是赝品，还是拍卖会的展览品是赝品，林然暂时不好判断。不过，事情到时变得有趣了起来。他只是看了一眼就觉得这花瓶有问题，但是并没有当面提出质疑。行业的潜规则就是看破不说破，除非是得罪了自己的利益，否则没必要去揭穿他了，只要自己不买就行了。林然心里这样想着，脸上却不动声色。但这次竟然出现了一个很特殊的情况，就是流拍。没有任何人愿意出价。“奇怪，难道这东西破绽这么明显吗？没人看上？”
林然觉得有些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