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柯家做生意有钱可以赚，只要告诉他钱时间发生了什么事，对方不至于胡搅蛮缠，除非是压根就没把他们家放在心里。林然想了一下，问道：“你哥说要买的是什么东西吗？”
“没有。”
柯羽摇了摇头，“不过，那个老板好像在京城挺有名的，坐在望京城里。”
望京城？林然怔了怔，这个真不是一般人住的地方。难怪会跟柯辉闹翻，换做普通的古玩商人，就算柯辉放他鸽子，他也肯定不敢多说什么。望京城里住的都是京城的大佬，更何况袁千云和杨建龙家也住在那。柯羽闻言一笑：“你还知道望京城啊。”
“何止是知道。”
林然心里吐槽着，“杨建龙就住在那。”
因为林然的关系，柯羽认识了杨建龙。她觉得有些惊讶：“他家竟然可以住进望京城？”
“是啊，先别说这个了，能住在那个小区，又有东西被你哥看上，那东西肯定不一般。”
“你真这么想？”
柯羽问道，她觉得林然有时候对自己哥哥真是太好了，让她觉得有些失落。“是啊，我想你虽然平时也会和你哥哥拌嘴，但你也知道哥哥的能力吧。”
林然说道，他还是想尽量让两兄妹和平相处的。先前在精神病院就看出来了，柯羽平时会损自己的哥哥，但是柯辉一旦生病，她还是非常担心的。“这倒也是。”
柯羽静下心来回想，柯辉却是在这方面还是无话可说的。就是柯辉本身出身尊贵，而且又很有个性，说话特别容易得罪年纪大的人。林然清楚这并不是柯辉故意使坏，而是他性格就是如此，不能怪人家。林然决定从这上面下一点功夫，琢磨了一下，问道：“柯羽，你说的那个客户，叫什么名字？”
柯羽立刻回道：“叫袁家豪。”
林然听到这名字瞬间就怔住了。“怎么？你认识？”
柯羽注意到他脸上的异常。林然忍不住在心里暗笑道，世界可真小。当时他提到望京城的时候，自己就应该想到这一点了。在望京城里住着的，对古玩感兴趣的也就那么几户。如果是袁家豪的话，林然我觉得事情好像不太好办了。“算是认识。”
柯羽瞥了他一眼，林然这人还真是深不可测，看起来出身平平无奇，也只是一个工艺品店的老板，但是在京城的人际圈还真是广。她也没有继续追问，说道，“这个客户可不太好搞定，要不我们去琉璃厂看看？”
“那种小东西能送人吗？”
林然笑道，普通人去捡漏想发一笔小财还差不多，要从琉璃厂买东西送给大家族的老板，不说百分百不行，但成功率绝对不会高于一成。相反，袁家豪就不一样了。作为袁千云的老爸，袁老爷也是一个嗜宝如命的人，他收藏的宝贝肯定价值不菲。“可是，我哥已经把他得罪了，再打电话过去他都不一定会接。”
柯羽说道。要不是实在没办法，她也不会找林然帮忙。“别担心，我有办法。”
林然笑道。刚好趁着这次机会，去见一下袁千云。柯羽犹豫了一下：“真的吗？”
“放心吧，我去就行了。”
“我跟你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