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然笑的蹲了下来，杨建龙现在是成长了，不再像以前一样是纨绔子弟，为了自己的爱好什么都可以拿来赌。林然扫了一圈地上的废料，大部分的品相已经不能用差来形容了，完全就是破烂。不过，他的目光停在了一块足球大小的原石上。粗看之下觉得没什么特别的，但是他立刻把目光移了回来。眼前的毛料尺寸中规中矩，比足球略大，表皮呈现黑色。但是真正让林然觉得与众不同的，是表面还有一些米黄色的颗粒，看起来就像是游戏当中的铜矿石一样。林然靠近那块石头，直接踩在其他的毛料上走了过去，门口抽烟的老头子抬头看了一眼，没有说话，几个人去打牌去了。“竟然还有纹理？”
林然把石头抱了起来，称一下分量。老婆有足球那么大，表皮大多是黑色的，偶尔也有米黄色的小块装饰。林然觉得此石与其他那些废石头不同的是外皮很有纹理。林然上前双手抱起石头，称了一下重量。以前也接触过很多的毛料，林然隐约感觉这石头的重量比想象当中要重。虽然只是一点点的重量差距，可是林然长期在古墓当中行动，他对于质量特别敏感。按照物理书上的描述，翡翠的密度比石头大，如果有翡翠的石头，会比普通的石头要重一点。但是这也只在大型的翡翠原石的测量当中有用，一方面是没有任何的研究可以佐证，另外一方面，拍卖会场也不会让你带称进去。原石的大小和形状都不一样，除非是资深赌石玩家，否则绝对不可能通过用手称就判断出里面有没有翡翠，不然赌石场早就亏的血本无归了。林然估算了一下份量，相对于普通的石头，还是有点重的。林然把石头放下，周围也没有人注意他，只有杨建龙看到了他脸上的表情。杨俊龙压低声音问道：“干爹，这块石头有戏吗？”
“嗯。”
林然点了点头，看了一下石头的标价，才300块钱。就算亏也亏不到哪里去，他对杨建龙说道：“你拿着石头去问一下，看看能不能再压低一点价格？”
他们虽然不缺钱，但是做生意总归是要讲价的。本来就是废料区。杨建龙乐呵乐呵地把摊主喊了过来，摊主打牌打的正起劲，本来就没指望这批废料给卖什么钱，也懒得装腔作势了，而是直接问道：“你们挑完了吗？”
“还没。”
“挑完了再过来吧。”
摊主没好气的说道。杨建龙一听来气了，“你这是怎么做生意的？”
“上面不是都有价格吗，就那个价不能再低了。”
摊主说道，他一看就知道杨建龙是过来跟他讨价还价的。本来通过公司的估值系统，就已经给出了这批石头最低价了。他们本身就赚不到什么钱，所以工作也是放水为主。杨建龙回到林然旁边，把事情告诉了林然。林然心想，现在的人做事还真是现实，给多少钱办多少事，其实一直都没有变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