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你没有感觉而已。”
马震冷声道，“你已经被老五盯上了。”
林然不由想起了曲航告诉自己的话，有个人先前盯着他的家，难道就是所谓的老五？他顿时激动了起来，问道：“老五是谁？”
马震笑道：“要是我知道他是谁，我还用得着找你？朱亚文也用得着利用你。”
马震整个人就像是一个谜团，说出来的话总是让林然捉摸不透。他有些不开心了，说道：“你们能不能不打哑谜，直接说清楚。”
“我已经说的很直白了，剩下的都是我不了解的信息，全是推测。”
马震盯着林然，道，“我想这次你找葛瑞，应该就是冲着某个目标去的吧，可否告诉我是谁？”
林然犹豫了一下，要不要告诉马震。这时，办公室的门被敲响了。“进来。”
在马震说完，葛瑞就像一只猫被丢了进来。只见他弓着身子，姿势宛若煮熟的虾。浑身瑟瑟发抖，要不是对方手下留情，恐怕他今天别想走出流云宝市。“葛先生，你没事吧？”
看着葛瑞这副凄惨的模样，林然赶忙问道。葛瑞立刻坐了起来，拼命摇头：“没事，听说林先生找我，不知有何贵干？”
前后态度转变之快，让林然都没反应过来。马震的声音倒是平静：“有什么话尽管问吧。”
本来以为马震只是在港城有些影响力，还是贼王的名字，怎么看都觉得不光彩。却不想他在内地竟然也有这种魄力。别看他说话很平静，葛瑞却从他身上感觉到了浓烈的杀意。如果他不说真话，很有可能会被马震直接弄死。赶紧求饶道：“林先生，在拍卖会上是我不对，你有什么想问的尽管问，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原本为了套话，还要想办法讨好他。现如今，只要林然不满意他的回答，就能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这种巨大的反差，让葛瑞心里极其难受。林然倒也没有为难他，而是表情坚定，点了点头，问道：“葛先生，请问在陶俑被抢走的那天，马麟和你说了什么？”
马震转身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不再言语，看着二人。剩下的事儿，交给他们自己解决就行，他也在旁边看着热闹。“马麟他...他说是山田芝的人，山田芝可是...”犹豫了半天，葛瑞才说道，“是霓虹的外交大使..”虽然民间互相看不上，但在80年代初期，霓虹的投资力度非常大，因此也得到了不少的优待。其实，霓虹的目的其实非常隐蔽，只是现在的人看不出来。一方面，可以借助投资扶持内部势力，比如寻宝会，专门盗取华夏国宝级文物。再比如，要求打开文艺市场，在八十年代的时候，有很多优秀的霓虹电视剧和霓虹动漫进入内地市场，影响了一大批的年轻人。“那又怎样？”
林然问道，“你又不是官方的人，他一句话就把你给吓到了？你真是愚蠢，东汉说唱陶俑是什么级别的文物，竟然就这样交给外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