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时卿被堵得哑口无言。许久,他梗着脖子:“行,就当本王想多关注她一点,又能如何?”
“本王还不是看不惯她吗!”
枫申:“……”行吧,看上去也不像是春心萌动的样子。但是!真的不会因恨生爱吗?他总觉得自家主子这个状态有点危险,可实在也找不到角度劝。但愿他别是个乌鸦嘴吧。已经是深夜,秦若初跪在祠堂里,膝盖又酸又疼。即便是披了厚厚的披风,这会儿也已经冻得麻木。侍女在旁边看的心疼,却又不敢上前帮忙,急的来回走。秦若初的眼眸彻底变得阴狠起来。她要“秦婉月”死!要让她彻彻底底的消失在自己面前!攀上洛约算什么本事?只要殷时卿真的狠下心,想要弄死“秦婉月”,谁也阻止不了!她忽然轻笑出声:“你过来。”
侍女愣了一下,连忙小跑过去。秦婉月在她耳边轻轻说了几句,随后从怀里掏出一叠纸,塞给她。“我说的这些,你可都记住了?”
侍女用力点头:“奴婢马上就去办!”
说着,她攥了攥手:“小姐您放心,这次您这是无妄之灾,老爷定会心疼。秦婉月那贱人就算暂时得了势又能如何?”
“照样比不上您!”
秦若初心情好了几分,见侍女离开,她唇角勾起,显得愈加阴毒。接下来的两日,好似风平浪静,秦若初跪了一整夜,可怜兮兮的养伤,秦璃歌也没出门,整日在院子里和渊儿玩。殷时卿来找秦老爷商量要事的那天,看上去依旧普通的不能再普通了。可——“你们放我进去啊!我就是想和秦婉月当面对峙一下,她从前说的这些还算不算数!”
郑书源怒吼着,将手里的信纸抖得哗啦啦响。门卫一脸的为难:“二小姐说不见您,让您哪儿来的,就回哪里去。”
郑书源气的破口大骂,引来一群围观的人。正巧殷时卿和秦老爷走出来,郑书源连忙叫住了他。“安王殿下,您不是想要秦婉月那贱人的把柄吗?我这里都有!”
他像是气疯了似的,甩了甩手里的信纸。“她今日不肯见我,我就将这些都给您!”
殷时卿皱皱眉,显然不想理他。这种人他见多了,为了达成目的不择手段,说不准证据是伪造的呢!郑书源见他要走,猛地大喊起来。“秦婉月这个贱人,想要利用你女儿亲近你,然后嫁给你!”
这句话一出,殷时卿的脚步就顿住了。男人转过身,眼底有显而易见的狠戾:“郑公子,话可不能乱说。”
郑书源大笑一声,看上去已经气的失去了理智。“安王殿下,这种事情我怎么可能开玩笑?”
“你可能不知道吧,这秦婉月虽然表面上早就和我断了联系,实际上还在给我写信,甚至还表忠心,说永远只喜欢我一个人。”
众人震惊!郑书源挑衅似的看着殷时卿。“安王殿下,你不是很聪明吗,怎么还被一个女人耍的团团转?”
“你不是很宝贝自己的女儿吗,怎么还能让她被利用,成为这贱女人的垫脚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