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时卿皱眉:“不可以,但……”他看了秦若初一眼。“门卫会最快时间将消息传给本王。”
秦若初心底微微有些失落,但还是用力攥着令牌。“安王殿下您放心,没有要紧的事情,我是不会轻易麻烦您的。”
她露出一个善解人意的笑。“今日其实不必劳烦你的,是我的侍女有些没规矩,大惊小怪了。”
她摁了摁心口。“您回去吧,我真的……”话都没说完,她忽然脸色变得更加苍白,紧接着吐出一口鲜血!殷时卿呼吸一滞,连忙把人扶住。“秦若初?你还能听见吗?”
秦若初呼吸已经十分微弱,却还是艰难的睁开眼。“不……不要去找姐姐……”她攥着他的手:“你说过的,做错事就该有惩罚。”
殷时卿却猛地把手抽出来,脸色难看。“没错,做错事就该有惩罚!”
他大步离开,往秦婉月的院子走去。他看不见的是,在他离开的瞬间,榻上那个面色苍白,方才还吐血、气息奄奄的人,缓缓地勾起唇角,露出胜利般的笑容。“秦婉月……你也不过如此。”
她捏了捏袖子里的令牌。“安王殿下的心里只有我,也只可能有我!”
秦璃歌被几乎连拖带拽的到了秦若初的院子,气的要骂娘。“殷时卿,你要发疯别连累我!”
“我已经说得很清楚了,你还想怎样?!”
殷时卿脸色铁青的掐着她的脖颈。“怎么,解释了就有用?本王怎么知道,你到底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
说着,他一把将人推进屋里,拽到秦若初的榻前。“这就是你干的好事!”
秦璃歌低头一看,更觉得可笑。她甚至都不需要把脉,就看出门道了——无非就是用了一些药,让自己看上去虚弱而已。她冷笑一声:“怎么,安王殿下准备让我给她治病?”
殷时卿强行摁住她,让她坐下来。“秦婉月,本王可没吓唬你。”
“如果秦若初真的有个三长两短,你就等死吧!”
秦璃歌更觉得好笑了。一个被女人耍的团团转的人,竟然还能威胁她?她翻了个白眼。“安王殿下,我这个妹妹身子好的不得了。您可别忘了,前面漫长的很多年时间里,她都用伪造的伤疤欺骗了你。”
她看着殷时卿脸色变化,又笑了两声。“被同一个人,用同样的伎俩反复欺骗,安王殿下你可真有出息。”
“当然了,这的确能说明,你的确是个情种。”
她伸手把人推开。“我祝你们两个人百年好合,白头到老。”
“前提是,别惹我!”
就在秦璃歌走出两步的功夫,秦若初忽然又吐出一口鲜血。紧接着她就开始呼吸急促,像是喘不过气来似的,憋得脸色青紫。殷时卿方才还在怀疑,见她这个样子,瞬间就慌张起来。他强行将秦璃歌拽回来,恼羞成怒。“秦婉月,你知道自己现在在做什么吗?”
“你在杀人!本王只要去告发你,你就要去坐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