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璃歌整个人都蒙了。什么东西?施针会让疾病发作的更迅猛?她怎么不知道?见秦璃歌不说话,殷时卿的心都凉了半截,以为她心虚了。“所以从头到尾,你压根就不在乎芝芝是死是活,对吗?!”
“你装出一副关心芝芝的样子,只是为了做戏给本王看,是吗?!”
他只觉得心口有一团火在烧。他不明白,秦璃歌为何如此残忍,连芝芝那么小的孩子都不肯放过!秦璃歌却听得恼火:“殷时卿,你是傻子吧?!”
“只要是稍微懂些医术的,就知道施针才是最安全的手段。”
她死死地盯着殷时卿。“让我猜猜,这么脑残的话,是从秦若初的嘴里说出来的吧?”
殷时卿望着她,只觉得她粗鄙的叫人不忍直视。他冷笑着。“怎么,知道事情败露,所以开始恼羞成怒骂人?秦婉月,你……”话都没说完,一拳就狠狠地迎面砸过来。洛约手腕上的珠子猛烈碰撞在一起,发出声响。“狗东西,你到底有没有脑子!”
他本就看不上殷时卿,如今听到这等言论,更是觉得可笑。“但凡你稍微有点心,就该先去问问府医和太医,看看他们是怎么说!”
“实在不行,你去街上问问大夫。”
“哪个猪脑子的人会觉得,会医术的人施针会要了人的命?”
他越发觉得殷时卿不顺眼。“滚!以后也别来,就算快死了也别来求婉月!”
殷时卿没想到洛约反应这么大。他怔怔的站在原地,低头去看秦璃歌。女人只冷笑着,甚至看都不肯看他。直到见洛约又要动手,她伸手扯了扯他的衣角。“和这种什么都不懂的人解释,就是对牛弹琴。”
“他只信自己想听的,说白了,看我不顺眼,故意来找茬。”
殷时卿的心莫名慌了一下。“秦婉月”没有闹,甚至除了方才那两句愤怒的话之外,再也没有说过重话。她这是什么意思?秦璃歌压根就没兴趣再纠缠,见殷时卿不走,她也懒得再说,而是直接拉着洛约坐下。“你觉得方才那药丸,有些什么成分?”
她说着,刷刷的在纸上写下几种。洛约也把殷时卿当成空气,沉思半晌,接过那支笔,又在最后添了几笔。秦璃歌坐着,纸放在桌子正中央。洛约站在她身后,低头写字的时候,几乎是虚虚的将她整个人都纳入怀抱。殷时卿愈加觉得刺眼。甚至觉得女人仰头和洛约说话的样子都刺眼极了。他觉得嫉妒,甚至是……不甘心!分明前两日他们还那样亲昵,分明当时秦婉月的动情,他都看在眼里,分明她也……殷时卿大概是被嫉妒冲昏了理智,看到洛约一手搭在女人肩头,然后俯身笑着和她说话,再也忍不住。他直接上前两步,捏着秦婉月的下颌,近乎愤恨的吻了上去!紧接着就是一句不假思索的话。“秦婉月!你该看着本王。”
“你该是本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