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时卿一边在心里嘲讽自己像个情窦初开的毛头小子,一边又紧张的心脏狂跳。他的唇轻轻落在秦璃歌的唇角,又小心翼翼的转到她的唇珠。秦璃歌仰头去吻他:“算算时间,花重错应该昨日就发作了吧?”
殷时卿浑身滚烫,方才那些话,已经是他强行冷静下来说出的。他神色迷离的望着眼前人,呼吸乱的厉害。“似乎……发作的时间变短了。”
“十日前也有一次,但本王忍住了。”
他闷哼一声,大掌落在她的后腰,又克制的攥成拳。“但上次我强行扛过去了,这次……”秦璃歌明白了。因为薛玉凝回来,两个人还经常待在一起,殷时卿体内的毒素几乎是被频繁的激发。那花重错也就会频繁发作,用来抵抗毒素的疼痛。她心里有了判断,声音有些低沉:“你和薛玉凝……”话都没说完,殷时卿就猛地摇头。“没有,我没碰过她。”
“婉月,本王不是那等登徒子,不管是谁都可以的。”
他深深地看着她,眼底的赤红几乎要将她整个人吞噬。“我对她从未有过男女之情,更别说……要娶她。”
他声音哑的厉害,连带着浑身都在颤抖。花重错发作的厉害,他昨晚根本就没睡着,在冰凉的水里泡着,却无法抵挡这汹涌的热意。他又强忍了一整个白天,等到深夜,才终于承受不住。秦璃歌仰头,去扯他的腰封。“可如果我不打算嫁给你呢?安王殿下,你贵为皇室王爷,总要娶妻生子。”
殷时卿定了定心神。“你若是不嫁,本王就等到你嫁为止。”
他吻她的耳廓。沙哑的嗓音在她耳边放大:“除了你,我谁也不要。”
秦璃歌脑子里“嗡”的一声,连最后一点点坚持都摇摇欲坠。她攀上他的肩头。“好。”
短短一个字,像是彻底得到了许可。殷时卿再也无法克制,将人紧紧地拥进怀里。一夜贪欢。秦璃歌望着眼前的人,看着他额角细密的汗,恍惚间,似乎想到了四年前的那次。只是……她心头忽然动了一下,紧接着翻身将人压住。然后主动去吻他。殷时卿眼底汹涌着欲,像是彻底陷入这场无边的欢愉。分不清何年何月,也分不清白昼黑夜。交颈相拥,唇齿相依。一直到花重错的药效褪去,殷时卿都还不肯松手。秦璃歌恍惚着,看着满身的狼藉,脸色才后知后觉的红了。殷时卿轻轻的吻她,像是终于得到了自己想要的,脸上所有的冰冷和疏离彻底笑容,取而代之的是……笑意。秦璃歌被他看的浑身都又热起来,有些羞恼的扯过杯子。“殷时卿,我警告你,仅此一次。”
她咬着下唇。虽然说她的确也没受委屈,他很耐心的在等着她适应,也把她服侍的很好,但……她脸色又红了几分。“因为上次我答应过你了,不能食言。但下次,就算你找到了药材,也不会再有这种好事了。”
“你……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