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辩左右为难,始终下不了决定,而这时,一位小兵并迅速的跑上前来上前禀报。“禀少帝,那叛徒田风正带着手下那一万五人马往多罗那边走去了!”
“什么!”
“他怎么可以这样?早知如此,我定直接将那人的头给宰下来当……”“你现在说这些又有什么用,那东西早已经离营地远的很!”
台下众人皆惊,又是可恨,又是无奈。刘辩还没有做出什么反应,而台下的典韦猛地举起自己身边的武器,往桌子旁边使劲的一拍,两手抱拳,单膝跪在刘辩面前。“主公,我请命,让我一人去杀了那田风狗贼,主公一向带所有人都亲如手足,没想到这个狗贼竟敢如此胆大妄为,将那粮草带走,还牵着人马一起出逃,带我拿着我手中这刀斩了他的狗头,为众人一起谢了这口怒气!”
还没等典韦说完,刘辩只摇了摇头办事,无奈办事,笑着将典韦给扶了起来,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肩膀。“万万不可,若你现在出去斩了他,你又怎么去你单枪匹马一个人?你能对那一万五人马吗?若你没了,你让我如何是好?让我手下损失了一名大将,就为了那一位叛徒吗?”
典韦,这下一时哑口无言,不知如何是好,两眼满是忠诚,最后道一句我且都听主公的话。旁边的诸葛亮略有所思,看见刘辩轻轻的挑眉,便摇了摇自己手中的羽扇,抬手安抚典韦。“我说点凶,你怎么老是这这般急躁的样子?你没看到主公这想必已经是心中有了成算,你安心坐下来听主公细细道来!”
典韦,这一张老脸微红,猛地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笑着称是便坐了下来,夸赞诸葛亮的脑袋好使,两眼盼切地看着刘辩,瞅着他半天不说话,又是一阵着急,便立马开口问道。“主公,您是想到了什么办法吗?我虽是一介莽夫,但也知道这久无粮草,可不是长久之计,您可得赶紧想出个办法来啊孔明孔明你不是往日脑子最是灵活,快来想个办法呗!”
诸葛亮直接瞪了眼典韦,把他轻轻的往下按了按,“就你话多,都不知道等一等你看主公这静心的样子,便知他已经有了主意,想必主公心中有谋略了,是吧?”
刘辩哈哈大笑起身拍了拍典韦,又高声的笑着说道:“还是你最懂我心意,我说典兄,你这脾气还是太急躁了,他这般大大咧咧,带着粮草和人马出去,想必是早有预谋,我们现在去怕也是迟了,既然他做的这么狠,那我不如……”“不如什么啊,主公他这般做的如此之狠毒,我真想一把把他的脑袋给割下来,当夜壶用!”
“你瞧你瞧,你这不又不等我说完便急燥起来了,哈哈!”
“既然多罗能从我的手里把人给带走,那我也可以去将天风寨直接拉过来,你说呢?我想你这三寸口舌想必也是嗷嗷待战了吧?”
诸葛亮不由轻轻拍了拍胸脯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虽然他也没想到刘辩竟然想了这个办法,倒也甚是杀人诛心,你不是想从我手里抢人呢?那我直接把你的老地盘全部给拉走,看看是你难过还是我难过?“主公甚是英明,这个办法只叫一个杀人诛心,哈哈哈哈。”
“唉唉唉,还不是都跟孔明学的,哎呀,都当主公了,这脑子还不灵活一些,怕是哪一天不被人玩死!”
典韦立马上前拍了拍刘辩的肩膀,大声说道:“主公,你不能这么说,若是你有什么三长两短的,你可叫我怎么办呀?我这个莽夫只能跟着你的手下混吃混喝。”
刘辩听的又感动又想笑,他知道典韦这是在关心自己,又对调侃自己的典韦说道:“典兄你的老婆本还在我这压着呢,若是没了你的老婆本,你怕也损失了不少吧?”
当下营帐里哈哈大笑升起了愉快的笑容,纷纷调侃典韦,原来这么早,便准备自己娶婆娘的本钱了呢,典韦只觉得脸热烘烘的,怕是头顶都要冒了热气,但又装腔作势,抬手哄了哄起哄的人。“你们懂什么,我可是将身家性命压给了主公,再说了,我这叫忠心耿耿,死也不变,哎呀,以后我可是要跟着主公走南闯北的人,不像你们这些动脑子的人,脑子里转过的蛐蛐比我们乡下的沟沟壑壑还要多。”
“哎,典韦,你这话我就不服了啊,你还说你自己是老实人,瞅瞅你的枪,黑的跟你的心一样啊!”
“我怎么不是老实人了?就你是哎哟,要全天下的老实人都要脸红哦。”
“那若是主公没了,我可就断子绝孙了,连老婆本都没有了,我可怎么好?有脸活下去!”
一阵嬉戏打闹,这算是结束了谈话,诸葛亮恭敬的行礼,看见刘辩摆手的姿势,只是微微一笑:“主公,虽然我等都想着将天风寨给拿下,但这并不是一件易事呀,您难道已经想好了整件事情吗?”
刘辩哈哈大笑,拍了拍诸葛亮的肩膀,说道我没想好不是有孔明你吗?我有孔明足以!当然还有诸位兄弟,若不是一直有各位扶持,我刘辩怕是也走不到现在!”
诸葛亮细细盘算,若真这天风寨降到了自己营帐,下面也是一笔让人匪夷所思的财富,早就听说这天风寨山水沃土集结,数万兵马,若真是能劝降,那倒真是一笔上上好事。只是这劝降之事,还得让他细细思量,刘辩给了诸葛亮一个眼神,诸葛亮立马心领神会,细细盘算着,接下来如何将那肥沃的土地给拆换到了自己主公名下。这下没有人反对刘辩立刻整军待发朝天风寨的方向赶去,行军走动之间又是一阵灰尘,飞面像是一阵会行走的龙卷风方阵,当真让人一眼看上去骇人,行军打仗从来速度飞快。没过多久,便已经到了天风寨的山脚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