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测试一番高严,刘辩专门将众人都召集了起来,让所有人配合他演一出好戏。大家开始了密谋,经过数十分钟的商议之后,所有人都把计划给敲定了下来。夜,刘辩一个人来到高严的监狱之中,高严一看到刘辩便是咬牙切齿。刘辩淡淡一笑,突然开口道:“我可以给你一个机会,一个可以活下来的机会你要吗?”
“什么?你该不会是在开玩笑吧,还是在搞什么阴谋诡计?我告诉你我什么都不会妥协。”
一听刘辩的话高严眉头一皱,显然对这一切不可思议,刘辩怎么可能放自己离开呢?他之前也早有打算,最多的官的自己十天半个月,恐怕就没有那个耐心然后将自己斩杀了,想过那活着离开这里,可以说这几乎已经是一种奢望了。“我这个人一向不说谎,我给你一次逃生的机会,你可以选择逃走也可以留下来。”
刘辩郑重的点了点头,高严一听顿时陷入了沉默之中,刚才他以为刘辩只是在戏耍自己,可刘辩却显得如此之郑重,不管怎么看都不像是在开玩笑。可自己真的要走吗?高严不由的在心中开始问自己,自己离开了刘辩军营又该去哪里?或许自己还可以回到多罗那边,可对方还能相信自己?其实这几天,军营发生的大事小事他都一一清楚,也知道这么久多罗杳无音信,别说是派一个人前来营救自己,甚至对于刘辩也没有一点的措施。甚至现在军营中传起了一个传闻,说是自己已成了一个弃子,身上没有一点利用价值多罗不会来,尽管这些话太过讽刺,可高严却觉得有一定道理。自己从某种意义上的确是一颗弃子,从始至终也不过是在利用自己罢了,现如今怎么可能利用大量资源拯救自己,对多罗而言是非常不划算的买卖。这让他在心中耿耿于怀,刘辩虽然把自己抓到了这里,可当一个阶下囚他还是有吃有喝,每天除了没有自由一切非常好,这里军纪严明也不用担心受欺负。甚至他忍不住喃喃自语,嘴角也满是嘲弄:“有点可笑啊,在敌人这里备好吃好喝的招待着,自己以为的亲人却没来营救自己,甚至连一点消息都没。”
所以他开始松动,此刻竟然开始念起了刘辩的好,这让他赶紧将这一想法抛之脑后,要知道刘辩可是自己的敌人,自己怎么能念起敌人的好呢?可即便高严不这么想,这一想法却越发的明显起来,他对多罗越发的不满意,对刘辩在这段时间潜移默化得到了改善,最近更是觉得刘辩为人真是不错。今天居然还要放自己走?要知道自己可是一个阶下囚,可刘辩却如此的宽宏大量,试问当今世上又有几个人和刘辩一样,连他都不敢相信这一幕。最为关键刘辩势力也不错,完全有和多罗一战之力,未来的发展潜力更是非常巨大,刘辩又是一个有勇有谋又宽宏大度的难得一见的明主。“你可以想一想,没有必要死脑筋的待在牢房中,你完全可以离开牢房去干出一番事业,你也不想你的一身才华就这样消失殆尽?我放你走你大可以离开。”
看着高严犹豫不决,一边的刘辩便一直在诱导着,这么做的目的一是试探高严的一个品性,二来也是想看一看对方的思想,对方究竟是不是一个白眼狼。高严整个人一直在思索着,自己的确不想死在这个鬼地方,他的身上还有很多抱负没有实现,如今刘辩给了自己一分逃走的机会他真的很想要抓住。可他却不能有丝毫的背叛多罗,即便他已经不再信任多罗,甚至认为对方就是一个现磨杀驴之人,可他的思想却一直告诉自己绝不能当被嫌弃的小人。“我真的走了?”
高严试探性的走了一步,想看一看一脸郑重的刘辩会有如何变化,然而结果确实刘辩脸色非常之郑重,并没有感觉到一脸心机。刘辩那可是一个老道的人,虽然高严也算是非常之狡诈,可和刘辩比较差的太远,刘辩想要戏耍他完全只是单方面的成果,高严根本斗不过自己。高严却彻底抓狂了,自己一向不是一个犹豫之人,不管做什么事那都是斩钉截铁,唯独今天一事心中一直的纠结万分,他究竟该离不离开?他自认是一个小人,之前也做过太多的坏事了,这一点他可以大大方方的承认,因为这就是事实没有好隐瞒的,那为何还能把这一切弃之不理?如果做一个角度切换,自己成刘辩对方称阶下囚的话,他一定毫不犹豫斩杀了刘辩,绝对不会像刘辩这样宽宏待人,甚至还给人逃走的机会。高严一直盯着刘辩,大脑里在飞快的进行着运转,他在思考这件事究竟有几分真?刘辩只是一门心思的戏耍自己,还是真的真心实意给自己一条生路?这是一个命运的抉择,可以说把自己的生命给赌上去,一旦错了自己生命也就没了,但自己根本捉磨不透刘辩之心思,对方太过于老练了。“考虑的怎么样了?我这个人一向是以德服人,也没必要在这里忽悠你,你想离开只需要踏一踏脚步就可以。”
刘辩把牢房大门打开,并且给高严腾出了位置,高严想逃也只是一瞬间的事。既然和众人商议好了演戏,所有的一切都必须以假乱真,让高严挑不出一点毛病来。“要杀要剐随便,你能不能别在这里假人假意了?”
高严依旧不敢相信刘辩恩惠,他感觉其中有诈,自己万万不能轻而易举就上了刘辩不下的局。刘辩笑了笑,随后解开了高严身上的绳索:“我所说属实,现在你身上的绳子已经打开,你可以有机会离开军营之中,而且夜晚没有多少守卫值班。”
自己的绳子真的打开了?高严呆愣愣看着这一切,甚至怀疑一切只是一个幻象。刘辩在说完这一切之后,便独自一个人离开了牢房,只留下高严一个人在原地愣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