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天就烧杀抢掠纵容手下,现在已经让城中的百姓非常不满。”
“真的?这不是作死!”
得知这一结果刘辩也吓了一跳。俗话说得民心者得天下,在城中胡作非为一旦激起民愤,那么通州城将成为内忧外患之地。“探查的情况的确如此,现在城中已是人心惶惶,而且多罗甚至准备欺压百姓,把百姓的粮草和铜钱全部追缴为军费,百姓们一天就已经是苦不堪言。”
探子继续禀告道,让一边的刘辩陷入了沉默之中,通州城真的已经到了这一步了吗?如果一切属实,拿下通州城就不是一件难事。通州城易守难攻,只需要一万守军进行驻扎,十万大军都攻破不了城防。“通州城守将呢?”
刘辩再一次询问,他依稀记得这一处城池是有一个人在驻守,据说也是一个骁勇善战之人,守城这么长时间从未有过幺蛾子。“郡守于庞光一直在和多罗谈判,多罗想要拿到城池指挥权,不过于庞光一直不愿意给,对于百姓遭遇于庞光应该是有一点愤恨的,但没有和对方撕破脸。”
探子再一次如实禀告,他只能探查到这些表面信息,真实情况如何也是一无所知。毕竟他也没有机会靠近郡首府,马超将军试探了几次也是失败而告终。刘辩玩味一笑,眉头一挑:“或许可以拿这件事做一做文章,来对多罗进行攻击。”
另一边,通州城镇守于庞光十分苦恼,因为现在整个通州城已经乱成一片。自从多罗来了以后,不仅纵容手下在城中胡作非为,甚至还要让自己把通州城全力一一贡献而出,如果自己不交出掌控权,还放言要毁了整个通州城。在短短一天的时间里,多罗已经来找过自己三回了,不过每一次都被自己打发回去了。但每一次多罗态度越来越蛮横,甚至要到了动武之境地。为了城中百姓之安宁,自己不能和多罗闹掰,因为对方的兵力实在太多了。他刚放下忧愁,坐下来准备喝一杯茶之际,又有一个手下禀告多罗来了。于庞光十分头疼,这才刚刚过了两个时辰,怎么又来从自己手中夺权了?他只能让手下把人请了进来,亲自请他坐下以后,给他泡了一壶热茶。“这是上好的碧螺春,平时连我也舍不得喝,这一次专门招待贵客来我府上做客。”
对方之意于庞光心里跟明镜一样,可他揣着明白当糊涂,就是只字不提其他事。而多罗抿了一口茶之后,直接开门见山说道:“于庞光,既然我的人马已经驻扎在了通州城,我看你就把一切交给我,你这个郡守可以下岗休息。”
“这怕是不妥当,一来城中最近人心惶惶,二来城中的政务实在太过于繁忙,我最近都忙的焦头烂额的。”
于庞光委婉拒绝,通州城一带交了就真的完犊子,仅仅一天就把城中百姓欺压的够狠,一旦真的把权力都给他,所有百姓都活不下去了。自己是通州镇守,虽然多罗人多势众,但就这样让自己妥协也不可能。而且他心中很清楚,多罗和刘辩正处于交锋之际,在这一个节骨眼上多罗不可能和自己两败俱伤。通州城至关重要,他不想让这里成为和刘辩博弈的牺牲品,到时候烂摊子还要自己收拾。多罗脸色一板,带着一抹威压:“有什么不妥?我的人马一旦接手了整个通州城,到时你们所有人的安全都在我们保障之下,可以修身养心多好。”
对方又在打着马虎眼,今天自己来过几次了?可每一次总是以各种理由忽悠自己,要不是现在自己心中还有一点顾忌,换做以前直接拉出去砍了。这一次,他真的没有耐心了!根据自己的探子回报,刘辩大军已逝兵临城下,就驻扎在通州城的十里开外。而且携带的数十万大军,若是不能把整个通州城揽为麾下,他心中有点发怂。“我作为郡守身上也是有担子,你驻扎在通州城我无话可说,城中一切可以任由你指挥,但是城池的管辖权我必须攥在手中,否则也不利于百姓安宁不是吗?”
于庞光不卑不亢。他希望多罗能够考虑清楚,如果强行把管辖权给接过去,百姓们一定是人心惶惶,到时候万一和多罗的人马起了冲突怎么办?多罗陷入纠结之中。于庞光说得倒也有一定道理,但是对方毕竟不是自己的人,也不可能完完全全的忠心自己,怎么可能放心把管辖权在对方手中?如今和刘辩大战在即,局势也是瞬息万变,万一于庞光和对方来一个里应外合怎么办?多罗眼神之中带着一抹杀气,把一把大刀横在桌子上:“城中的管辖权我必须要,你一个小小的郡守别在这里给我打滑头,否则我第一个你杀鸡敬猴。”
在这乱世之中,有人有粮才是王道,一个小小的郡守不过是一个蝼蚁罢了!再敢违抗自己,大不了一刀宰了!反正通州城的人也不少,宰了他还可以扶持另一个人上去,而且傀儡更容易听话。“我自然愿意,只是最近实在太忙了,而且也必须要有一个时间进行转换不是吗?”
眼看着对方已经生气,于庞光赶紧再一次表达态度。惟今之计,只能尽可能的拖延多罗。多罗在听完之后,手指轻轻的敲打着桌子,如今刘辩正在城外虎视眈眈,他也不想激起整个城中大乱,否则通州城将成为一片血腥之地。威胁已经达到,没必要把一个郡守给杀了,反正一个郡守也翻不起多大的浪花!“罢了,我就再给你一点考虑的时间,最好尽快给你的人进行一个交接,我的人可没有那个耐心,三天的时间能否可以,你给我一个保证!”
思虑再三之后,多罗只能再一次选择了妥协,但他必须让对方给自己一个准确的时间。他不可能在通州城永无止境等下去,那样局势对自己会越加不利。于庞光一阵头疼,含糊其词应付了几句便离开了,他现在是一个头两个大。在外面刚走几步,就听到下属过来通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