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刘焉正在被手下的这几个将军一来二去的为难的时候,另外一边的刘辩却也收到了消息。虽然这个事情在刘辩这边是事不关己,本可以高高挂起,但是刘辩在听完士兵的一番描述之后还是不决定就这样撒手不理。毕竟这件事情刘辩心中也清楚,和自己本身是有很大的关系的,若非是自己的原因,刘焉也不会落到这样的地步,更何况刘焉现在的情况来看肯定是还不明白应该怎么处置。那么自己就多多少少应该去帮忙了,本来这件事情就和自己有关,刘辩想到了这里,于是思索了一番,还是决定去找刘焉。就在刘辩走进刘焉的军营里面的时候,显然是惊动了里面的不少人,一时间众位将军们,包括坐在主位的刘焉也都这样看着刘辩。这时间刘辩就成了整个军营里面的重点人物,几乎所有人的目光都萦绕在刘辩的身上。包括为首的那个侯将军和文将军两人,这两人对于刘辩的眼神更是不善之己,巴不得要把刘辩给生吞活剥了。毕竟在这两个人的立场上都是认为,刘辩不是什么好人,现在来这里想必也不是什么好事,所以才会如此虎视眈眈的看着刘辩,生怕刘辩做出怎样的举动,或者说有对这些人不利的行为。但是这两位将军既然都这么有胆子敢来自家主公面前闹,自然也不会在刘辩面前怂了。“哟哟哟,也不看看这是哪位贵客来了呀,怎么没想到这点小事还把刘辩这位大人招来了,进来也不打声招呼,还真不知道这里究竟是刘辩的位置还是我们刘焉主公的位置呢。”
率先开口的不是别人,正是那文将军,这文将军一直以来便看不惯刘辩,刘辩一进来便用眼神上上下下的扫视打量着刘辩。而此时站在文将军边上的侯将军,也是用同样的表情打量着刘辩,嘴巴里说出的话也是刻薄的很。“对呀,真是不知道现在究竟是谁在坐镇外来人总是喜欢以自己人而自居,看样子好像还挺厉害似的,不知道是谁厚着脸皮硬要占领我们的益州用来打仗,还把这城池的兵权也给夺了过去,这人的心思真是深沉。”
只见这侯将军说出来的话,更是明里暗里的讽刺着刘辩,巴不得一人你来我往一句就把刘辩气走了,更是合了两人的心思。但是刘辩又是何人,怎么可能就这么轻而易举被这两个人你来我往的三言两语就给气走,这件事情在刘辩面前根本掀不起什么大波澜,都不需要刘辩出口。毕竟刘辩来这里之前就意识到了,自己的局面估计会不太好,于是便带上了典韦,要知道整个军营里面,就数典韦的脾气最冲,十有八九也是一场打闹。只见这个时候典韦确实是看不下去了,便立马站了出来。“不是我说你们两个在这里瞎吆喝什么呢?这里都是我们主公和主公之间的对话,我们的主攻找你家刘焉有事儿怎么不行啊?不知道之前是谁让我们刘辩帮你们对付羌国,还对我们刘辩佩服的不行,拜托,你们也不要选择性失忆这么严重好不好?”
只见典韦也是嘴上不饶人的,说出来的话句句都带了钉子,像是要把对面给戳死一样。当即对面的侯将军和文将军都被典韦的这三言两语给说的没话说了,站在原地装傻充愣,好像事情和自己没多大关系一样,一时间也回不去嘴。还是文将军最先反应过来随后立马迈出步子,虽然心态上还是差了典韦一大截,但是气质上还是不能输。“就算如此又怎么样,当时可是公平交易,你忘了吗?我们军营的人可也没有眼巴巴的求谁呢,你也未免太过胡编乱造!莽夫就是莽夫,也算我高看你了!”
只见文将军气势磅礴的说完这一句,但是被典韦眼神一扫射过去,立马就有些虚了下来的样子,原本挺着的胸脯也慢慢有回收的姿态。典韦才不愿意和这些人多费那些口舌嘴上功夫,典韦是从来不逞的,能动手的典韦也不屑于动口。只见典韦立马就有一个箭步冲了上去,拿起了自己的称手武器,文将军和猴将军也是战场上出生的人,自然也毫不示弱,三个人就这样扭打在一起,一时间整个军营帐篷里面都是武器的吵杂声。这一幕更是当下把站在一旁的刘焉给震惊到了,倒是没想到自己两个手下竟然就和敌方的典韦打了起来,刘焉心中也是知道的,自己两个手下对典韦是毫无胜算。若是自己两个手下打得过这典韦的话,当时对战羌国,自己也就不会那么后怕,还要去找援军了,现在的情况来看,就算是刘焉也十分不满这些将军的举动,但多少还是要为自己的手下谋一些福利。只见刘焉行动了起来走到了刘辩身边,碰了碰刘辩的衣袖。“不是我说他们怎么就打起来了?我觉得倒没有这个必要吧,现在的情况究竟应该怎么办呢?我倒是想让这些人停下来,但看样子有些不好插手。”
刘焉这么一番话的意思无非就是想让刘辩插手了,让刘辩去管理一下典韦要知道刘辩对于典韦的威慑力是一直都在的,只要刘辩一开口,典韦就一定会收了兵器撤回来。所以典韦也是把希望都投在了刘辩身上,转过头去,眼巴巴的看着刘辩。原本刘辩对于刘焉倒也没什么坏脾气和心思,但是现在的情况来看,刘焉要为自己的将军谋福利,刘辩也不能对典韦的情况做看不管。只见刘辩就像是没有听见刘焉所说的,一般站在一旁跟个木头人似的,就这么看着典韦一打二对付文将军和侯将军,刘辩也没有丝毫的慌张,反而是十分镇静的看着这一幕。毕竟刘辩也是对典韦有信心的,典韦一出马,这两个人就算是再怎么厉害也打不过典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