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注意到他流出这种表情。看样子，马震对于秦老，是有很深的感情的。房间里面的人不多，只有张老，刘老，两位前辈，他们的身体有些不舒服，不适合在外面和年轻人唠嗑。便插着手坐在这里，等林然和马震进来，立刻换上了笑脸，欢迎两位年轻人加入他们的聊天队伍。这房间，明显是只有秦老最亲近的人才有资格进来。秦老显得很忙，把林然和马震带进来后，自己便急忙地出去了。休息室里坐着他们四个人。林然和陈老，刘老只能算是认识，关系并不密切。不过，陈老和刘老对林然可是非常热情。赶紧坐过来和他聊天，尤其是谈起前段时间帮助特别调查局鉴定的文物。不知道林然是如何发现金砖当中别有洞天的。林然本来觉得有些疲惫，不想搭理他们。可是，对方毕竟是博物馆位高权重的人物，林然又不好意思拒绝老年人的要求。只得苦笑一下，随口解释了当天的发现。当然，为了不让他们把话题继续下去，故意说死了结果，不给他们讨论的机会。林然现在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去做，以后有空再和两位元老聊天。马震正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里面的内容，脸上满是欣慰的表情。不认识马震的人，还会以为马震才是秦老的老师。因为这种表情，通常只会出现在长辈对后辈的关爱上。林然愈发觉得好奇，想要了解情况。可是就在这时，休息室的门再度被打开了。里面的人全部把目光投向了门口。这一次，秦老并没有一起进来。在门口站着的，是一位婀娜多姿的少女。林然觉得有些眼熟，但又想不起来。他也懒得去认识，便坐在马震旁边沙发上，想和他谈论秦老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