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警报器是我当年用来防止一个变态死人妖进来的。”
江小炎嘿嘿一笑,扬了扬手中的遥控器。盛焱锦走进来,看了一眼四周都装有警报器,再看向江小炎,“这些都是你自己装的?真是厉害!”
不愧是他盛焱锦的孙子,什么都牛逼。江小炎抬起头,一脸嘚瑟的点点头,随后领他们进了大厅。唐冽去集团了,家里只有江小暖和儿子两人。盛焱锦踏进大厅,一眼就看见沙发上的江小暖。眼前一晃,望着江小暖的侧脸,就像是看见他的婉灵一样。他呢喃一句,“真是太像了!”
这娃儿长得真像婉灵!听见声音,江小暖缓缓起身,回眸,看向来人。盛焱锦为了见江小暖,今天还特意穿上正式西装。看着眼前的老人,江小暖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清冷开口,“你就是盛焱锦?”
“嗯,我就是盛焱锦,你是小暖吧,我听小炎说起你,你……你长得真像你母亲!”
盛焱锦回过神,满脸疼惜的看着江小暖。盛如风看他爸这样,心中不免有些心酸,对他这个亲儿子都不见得这么亲切过。江小炎拉了拉盛焱锦的手,脆生生的开口,“盛伯伯,你们快坐下吧,跟我妈咪好好聊聊啊。”
他们都一动不动的站着干嘛,不累吗?反正他累了。盛焱锦反应过来,连连点头,和盛如风坐沙发上。江小暖让刘姨端上茶,脸色始终清冷,没有一丝惊讶或者惊喜。对于她来说,现在的亲生爸爸有没有都无所谓。她只是想知道这男人和她妈妈的事而已。于是她让儿子和盛如风出去花园里,让她和盛焱锦两个人单独聊聊。江小炎和盛如风也识趣,明白他们两人之间肯定有事要谈。两人就来到花园里坐下,喝茶,聊天。“喂,小炎,你说我爸和你妈咪在聊什么?”
率先开口的是盛如风,他实在好奇,抬头看向大厅里。江小炎啃着瓜子,白了他一眼,“盛如风,你怎么这么八卦啊,小心我妈咪等一下扁你一顿。”
“切,难道你不八卦吗?不想知道吗?”
“嘿,我不用八卦,也知道我妈咪想问你爸什么。”
江小炎再次鄙视他一眼,笑眯眯的开口。盛如风才不信,这小子怎么可能知道,“那你说说看,他们在聊什么?”
“我……不告诉你!”
“…………”……大厅里,江小暖明眸望着盛焱锦,疑惑开口,“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嗯,你那时候在医院里,眼睛还看不见,我就是那个老伯。”
盛焱锦笑的一脸和蔼可亲。真没想到,他们父女两会在这样的情况下见面。“你的眼睛还好吗?”
“嗯,谢谢关心。”
江小暖点下下巴,冷漠的语气让盛焱锦有些愣神。他轻叹一声,随即又开始内疚起来,“当年要不是我年轻气盛,没有听完你妈妈的话,也不至于我和你二十几年不见。”
都是他的错,如果时光可以重来,他一定不会离她而去。江小暖眸光微闪,有些不明白盛焱锦的话,开口问道,“我想知道当年你和我妈妈的事,你可以告诉我吗?”
盛焱锦点头,再次将当年,他和婉灵的事原原本本告诉江小暖。末了,他一脸自责开口,“小暖,都是我不好,一切都是我的错,不然,我们现在也不会变的这么陌生。”
“原来是这样!”
原来,她真的不是江家的人,不是江海的女儿。夏虹肯定也不知道她不是江海的女儿,相反,以为她是江海亲生的。就一直欺负她,还加害她妈妈。还暗中将那份检查报告掉包,让江海以为她不是亲生的,江漫雪才是。所以,当年她做出那样不堪的事,还怀了孕,江海也丝毫不顾亲情,将她赶出江家。江小暖冷笑一声。真是天大的笑话!夏虹和江漫雪估计做梦都没有想到,她江小暖竟真的不是江海的女儿。而是晋城首富盛焱锦的亲生女儿吧!要是夏虹现在在她面前知道这事,会不会气的吐血身亡?!盛焱锦见她冷漠无情的笑意,以为她在恨他。他虽然也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可现在在他眼前的是他亲生女儿。要是她恨他!他也不会说什么,也不敢奢望她会原谅他!盛焱锦只希望,江小暖不要因为恨他而过的不快乐不幸福。“小暖,你恨我吗?”
“你说什么?”
江小暖抬头望向他,见盛焱锦满脸伤心难过,她眉头一皱,“我不恨你,你和我妈妈的事已经过去了,我再恨,我妈妈也活不过来,再说,我也没必要恨你,我妈妈或许也知道有一天你会找到我,所以留了一条手链给我!”
这手链是她妈妈留给她的,上面好像刻了一个字母S。以前她不明白,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现在她总算知道了。S代表的应该就是盛,盛家!“这条手链是你送给我妈妈的吧?”
“嗯,这是我的当年送给她的唯一的一件代表爱情的信物,她将它留给你了是吗?”
盛焱锦望着江小暖手上的手链,往事再次涌现在他眼前。此刻的他就像是一个思念自己最爱的人的老头子而已。望着如此动容的盛焱锦,江小暖相信他是一直深爱着她妈妈的。她妈妈泉下有知,也应该感到很幸福。“你留下来吃饭吗?”
盛焱锦一愣,连连点头,他当然愿意留下来。……而花园外面,江小炎拿着棍子,抽了一下正在坐俯卧撑的盛如风,“用力一点,你要想学身手,就要每天练习一百个俯卧撑才行。”
“什么,一百个?”
开什么玩笑,一百个,他就要废了好吧。估计还没练像他那样厉害的身手,自己都已经趴下了。江小炎冷哼一声,又一棍子就抽在他背上,“再说,就练两百个好了,我妈咪当初也是这样教我的。”
现在就把它教给他好了!盛如风一脸苦笑不得。“我可不可以练过其它啊?”
“不可以,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