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念头并不是想要解决那个动手的人,而是祈祷权陌不要出更大的问题,同理权慕出事的时候也是这样。“你想起来了?是不是更加担心他们的身体情况,根本无暇顾及到底有什么人对他们下此狠手。”
权沉在这里待了这么久,口袋的烟早就被他霍霍完了,只能漫不经心地捏着那个空烟盒子,然后捏扁。“我问你,如果墨瑾寒一定要去欧洲不顾你的反对,你会怎么做?”
冷轻言嘴唇嗫嚅,突然不知道应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了。“好好想一想吧。”
权沉温柔的摸了摸冷轻言的头,“我去你四哥的病房看看他,他那边暂时离不了人。”
冷轻言看着权沉离开的背影,眼神有些恍惚。权沉虽然直挺挺的走过一间又一间的病房,但冷轻言好像看到他肩上的重担,换作任何一个人都扛不住,但权沉却必须要扛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