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句话就是询问。他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出来。冷轻言觉得权沉说的这句话,总像说她是从监狱里逃出来的犯人,毫无人身自由可言。“我怎么不能出来了,我又不是犯人,天天呆在家里这么无聊,出来玩一下都不行吗?”
权沉看了一眼冷轻言手中的抱枕,不知道什么时候她开始喜欢这些东西了。冷轻言把抱枕放在一旁的沙发上,助理这个时候给冷轻言端来一杯热茶。权沉用眼神示意助理出去,他和冷轻言之间有重要的事情要说,助理会意立马把门关好就出去了。“有什么事情可以在家里说,不需要你到公司来。”
冷轻言坐在权沉面前,一脸不容置疑,“我就是想在公司说,在家里说我们两个会吵起来。”
权沉手中的笔突然停顿下来,他似乎已经预料到了冷轻言要和自己说什么。“你想说什么就赶紧说,等会我还有个会议。”
“那你就别开了,我这件事情非常重要,比你的会议还要重要。”
冷轻言的做法在权沉看来就是无理取闹,自是不理会,但冷轻言的态度十分坚决。“言儿,你现在不是小孩子了,以前我可以纵容你可现在我不能纵容你,有什么事情赶紧说,等会的会议对权氏非常重要。”
冷轻言自知不妥当,不再犹豫。“好,那我就直说,是不是你让陈熊他们不联系我的?”
权沉还以为冷轻言会说出什么令人惊讶的事来,原来就是单纯来兴师问罪的。不过他早就已经做好了准备,冷轻言一旦联系不上陈熊他们的话,肯定会亲自上门来兴师问罪。所以权沉已经准备好了一套提前打好腹稿的说辞:“他们三个离开我不知道,或许是他们自己想要离开。”
“我都已经上门找到他们三个了,你现在还打算跟我撒谎。”
冷轻言与权沉自从在医院里那一出到现在都没有和好,好不容易见了面之后火药味没那么大,可是一讨论起这件事情来,很明显两个人都互不相让。“我是为了你好。”
“你总是这句话挂在嘴边,能不能有点新鲜的?他们三人是我的手下,我想让他们什么时候离开就什么时候离开。”
权沉把笔摔在桌子上发出一阵清脆的碰撞声,他并不是什么好脾气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