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见到这样的场面，虽然极力稳着自己的姿态，但是在放下茶盘的时候，依旧手下一晃，倒好的茶水倾洒了出来。陆向持脸色倏地黑了几分，低着头只是望着那个满是水渍的茶盘。“林婉云呢？”
“秘书长在忙，她说这种事让我做就好了。”
小秘书赶忙回答道，被冷厉的声音一吓，连声调都颤抖了起来。一旁的林董笑着摆了摆手，“好啦好啦，端个茶而已，谁都行，你先下去吧。”
小秘书一听，赶忙道谢，然后转身忙不迭的离开。关门声响起的瞬间，陆向持脸上仅存的一点笑意瞬间散去，颜面尽失的人在林董这样的人面前，无意是将尊严都被扔在了脚底践踏。“陆总，虽然公司的大事你决定，但是秘书毕竟给自己找的，你也得多把把关，小姑娘一看就没有什么经验，我们陆氏，可不花钱让小孩子来练手啊。”
林董手指夹着烟卷，放在烟灰缸上空抖了抖，唇角勾着笑意，一番话下来，意思明显。“林叔叔说的对，这点，的确是我没有考虑周全。”
陆向持脸上笑意难堪，压成一条直线的音调，让人分不清其中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