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撞了人还想走,快给我道歉,要不然你今天别想离开。”
男子紧紧抓着上官玉的前襟大声嚷嚷。周围的人听到他们吵闹声也没过多在意,似乎对他们来说这只是寻常的一件事,根本不足为奇。他们没有上前劝阻也没过去围观只是漠然的走开,生怕惹上祸端。男子见上官玉不说话,他紧紧抓着他衣服他都没有反应,一气之下便要对他动手。谁知就在他挥手打向上官玉面目的时候,一女子徒然出现纤细的手腕抓住了那男子的手,目光不悦地瞪着那男子道,“你说归说,动什么手啊!”
她边说边大力地握住他的手。那人吃痛出声,眸光惶恐地看向女子的脸道,“好疼,放,放手。”
阮灵愤怒地瞪着他,手大力抓着男人的手腕就是没有松手,疼得那男子实在没招只好求饶道,“姑娘,我不是有意的,你快放手,我手快要折了。”
他吃痛地向阮灵求饶,阮灵见她没出息的模样用力甩开了他。他身子一晃险些狼狈地跌倒,索性,稳住了身子吃痛地看向自己的胳膊。阮灵懒得搭理他一眼,而是抬眼看向上官玉,只见她刚抬眼就见上官玉已经悄然无息地从她身边走开。她见他连声谢谢都不对自己说,心情不悦地走了上去,伸手拦住了他。“喂,我刚刚帮了你,你就要离开,你就不会对我说声谢谢?”
阮灵不悦地看向他道。上官玉像是没听到似的根本不搭理她,他越过她身子打算离开,阮灵见他要走这才发现他哪里有些不对劲。她上前伸手拽住了他的胳膊,可谁知他刚碰到他胳膊他整个人就如同虚脱了似的倒了下来,阮灵吓得面色一白,急忙扶住了他的身子才没有让他狼狈地瘫软在地上。她扶住他胳膊道,“你怎么了?你是不是病了?”
她一脸紧张地询问,眼底满满都是担忧之色。上官玉好半天才回神看了她一眼,看到她是阮灵,他伸手用力将其推开,用十分冷漠且疏离的语气对她道,“你走开,别靠近我。”
他用力过猛直接将阮灵推了开来,阮灵险些跌倒,好在她手扶住了一旁摊贩的摊子才没让自己摔倒了。被他这么用力一推,阮灵当下便恼火了她对他愤恨地道,“喂,你是不是疯了,我好心帮你,你居然推我,你是不是疯了?”
上官玉根本不想搭理她,甚至连跟她说话的心思都没,他怒然越过她转身就走。阮灵见他要走,她急切地从地上站起然后几步便跟上了他,她一把扯住了上官玉的胳膊怒然地对他道,“你给我站住!”
上官玉被她扯住了胳膊,不耐烦地抬起了手掌,手掌带着无比强劲的内力,阮灵都似乎察觉到了他那道内力有多么强大。仿佛只要他一掌下去,她定会魂归异乡。眼见掌心要袭过来时,阮灵双眸带着一丝惶恐,上官玉见状立马恢复了神智,他凌厉的一掌击打在旁边的摊贩。旁边的摊贩瞬时一分为二,吓得摊贩的老板落荒而逃。阮灵也被他这个样子吓到,她惨白着一张脸看着上官玉,见她眸光里闪烁的惧色,上官玉立刻恢复了冷漠的神情,他将手收回,看都没看她一眼转身就走。阮灵望着绝然而去的上官玉,却没有紧追上去,只是呆呆地看着他越走越远的身影。她好半天才回了神,然后紧紧追了上去,但又不敢跟他太近,只是保持着两尺的距离跟在了他身后。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跟着他,她只知道他今日十分怪异,担心他会出事她一直跟在他身后。直到,在一座酒坊上官玉停了下来,他早就意识到身后的阮灵紧跟着自己,可他没心思理她。他大步踏入酒坊,阮灵见他走进了酒坊,她抬眼看了一眼酒坊的名字,然后也跟着走了进去。可她们并没有发现凤雨溪早已发现了他二人,她默不作声地跟在阮灵身后。看到阮灵跟着上官玉走进了酒坊,她也乔装打扮跟了进去。看到阮灵坐在靠窗的位置上,一双眼时有时无地看向前面不远的上官玉。凤雨溪目光落向上官玉的脸,看着他落寞的模样,她心里一阵揪痛,她见他将一坛酒打开,仰头喝了起来。她想阻止但又怕上官玉发现自己,耐着心里那抹冲动她没有过去阻拦。阮灵也想过去阻止,可想到先前他差点一掌劈死自己,她就没敢上去阻拦,而是一脸默默地看着他。见他将举着酒坛大口大口的喝着酒,阮灵微微地蹙紧了眉。她喃喃自语道,“这家伙今日怎么了,怎么跟受了刺激似得,到底谁又招惹他了。”
凤雨溪看着上官玉将酒坛子的酒喝了一大半,担忧的神色溢满眼底。眼见上官玉喝的双颊泛红她都没敢过去阻止,反倒,阮灵则大着胆子站起朝着上官玉走了过去。“喂,别喝了,你想把自己灌死在酒坊吗?”
阮灵语气冷冰冰地对他道。“不用你管,你给我滚开。”
上官玉冷冷地骂道。阮灵听后颇有怒意,她欲要张口骂他,可见他又伸手举着酒坛喝了起来。她紧张地伸手便过去夺,却被他躲了开来,她没有拿到酒坛。“你!”
阮灵无语地瞪着他道。上官玉则醉眼朦胧地对她道,“这里没你的事,你少多管闲事,若不是因为你,我就不会跟溪儿吵架,你给我走开,走的越远越好。”
他醉汹汹地道。阮灵听了之后,这才明白了他为何心情如此糟糕,原来是因为和他心爱之人吵架了。可他俩吵架管她哪门子的事了,她有些委屈道,“喂,你还是不是个男人,你俩吵架关我什么事,又不是我破坏你们的。”
“就是你,就是你破坏的,你这个死丫头,若不是你三番五次的找我麻烦,溪儿怎么可能会误会我。”
上官玉气呼呼地道。阮灵听了此话着实的无语,她怒红着一张脸想要跟他掰扯的清楚,可见他喝的酩酊大醉她又不知该从哪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