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有什么需要小的做的吗?”
高觉看焦卓在盯着他看,主动请示道。焦卓点点头,“非常需要。”
她让高明取来毛笔,然后让高觉别动,绕到高觉身后,在后背的穴位处画了一个圈。高觉不由得一阵紧张,“主人,您这是要干嘛?”
焦卓笑眯眯拍拍他肩膀,“委屈你了高觉,往前走,不要停,也不要回头。”
高觉就是再笨也明白主人想干嘛了,他踌躇着不敢前行,也不敢拒绝,只能一步一求饶:“主人您饶过小的吧,我怕。”
“不用怕,我下手会轻一点的,你就当按摩好了。”
焦卓说着掏出弹弓,然后吩咐高明:“高明,你去把院门关了。”
高明立刻照办,关了门回身幸灾乐祸的催促他兄弟:“高觉,按主人说的做,磨磨唧唧什么呢!主人还能伤你不成?就算伤你你也得笑着挨着。”
“净说风凉话,又不是你挨。”
高觉尽管心里害怕,还是迈出了步子。接下来,便是一声声的惨叫……焦卓发现,打会动的活人的确难度要高一点。其实并不是非常疼,高觉叫的有些夸张了,人在有预期的接受伤害时,对疼痛的反应会比不经意间吃痛要大的多。高明在旁边看的心一揪一揪的,高觉东躲西藏,焦卓并没有收手的意思,因为弹丸的落点一次比一次靠近圈圈。直到日暮西垂,焦卓终于可以准确的击中圆圈,但并没有定住高觉,于是她提高了力道,一直调整到既能准确击中又能定住高觉的状态才收手。高觉并不知道他的主人练的是什么神功,惊讶之余差点忘了浑身的疼痛。当他以为终于可以解脱的时候,没想到主人又突发奇想,要练习夜射。焦卓想,晚上行动更有利于隐蔽,比白天安全的多,所以练习夜间偷袭很重要,于是便吩咐高觉吃过晚饭就过来报道。高觉当时就瘫了,恳求主人换他哥高明上场,但焦卓不同意,因为高觉的身材跟太子更接近。一阵连哄带骗加物资鼓励,高觉才勉强接受,他不接受又有什么办法,为主人赴汤蹈火肝脑涂地都没二话,何况小小的弹弓。但他们谁也没想到,夜间训练遭遇了险情。高觉来报道的时候偷偷穿上了他的精钢背心,没有告诉焦卓。钢甲上还裹了几层布,防止弹丸打在上面发出清脆的响声被主人听到。他也是没办法了,后背被打的青一块紫一块,不保护一下,他怕见不到明天的太阳。夜间射击果真难的多,更多是凭感觉,焦卓甚至很多时候连打中什么位置都看不见。高觉为了尽快结束训练,打算一会装被定住,给主人一点信心。其实他感觉主人已经击中过多次,但隔着防弹背心,肯定定不住。他的注意力都放在陪主人训练上,以至于房顶上一位来客观察了他们半天他都没发觉。这位来客是老朋友了,这晚也没换衣服,还是那身黑衣。与往常不同的是,他这次来不是执行监听任务,而是打算帮一帮焦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