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卓静养这几天,太子一直在处理着善后之事,豫州赈灾和平叛的收尾工作十分繁杂,太子忙的不着府门,想抽空去看看焦卓,但有空的时候都已经是深夜了。虽然没时间看她,但太子并不着急,因为他把焦卓她娘留在了太子府亲自照料焦卓,并且给焦卓安排了十几个奴婢伺候。焦卓对这十几个奴婢很不适应,给她们说:“你们不用伺候我,我娘在就行了,你们忙自己的去吧。”
奴婢们一听忙跪地,“殿下吩咐奴婢们好生照料主人,奴婢们随时听候主人差遣,有照料不周的地方主人打骂便是,还请主人不要赶奴婢们走。”
“可是我真的不用伺候,我又不是金贵之躯,你们这样我很不习惯的。”
“主子您就是金贵之躯啊,殿下都说了,您就是未来的太子妃,伺候您是奴婢们的福分。”
焦卓一听差点从床上跳起来,“太子妃!又是太子妃,太子他胡说八道,我没答应他做太子妃,你们别乱传。”
“奴婢们不敢乱传,确实是太子殿下亲口所说。”
“他亲口说也没用,他还想强抢民女不成!”
焦卓脾气一上来,婢女没敢再说话,心里都在纳闷,太子殿下要长相有长相,要人品有人品,要才干有才干,要地位有地位,这飞上枝头做凤凰的好事,多少女子挤破头都想做,居然有人拒绝,这位主子不会是伤了脑袋吧?她们不知一个普通民女做太子妃要经历多大多凶险的考验,怎能理解焦卓的纠结。焦母把焦卓按回枕头上躺好,温声细语的说:“有话好好跟人家说,别大呼小叫的,身子骨还没好呢。娘看太子殿下是个好孩子,不过咱也不敢攀这个高枝。但是人家是太子,回头拒绝人家一定要委婉一点,免得伤了人家自尊。”
“娘啊,人家是太子,老大不小了,别老叫人家孩子孩子的。还有啊,怎么就不敢攀高枝了?女儿我也优秀着呢,文能背诗词成语,武能定大善江山,颜能闭月羞花沉鱼落雁,女儿我还会跳舞呢,活脱脱一个全才,哪里配不上太子?”
焦母呆呆的盯着焦卓,“那你是想……”“哎呀人家没想,人家优秀不代表人家就想攀高枝,高处不胜寒呀娘。”
“娘懂,那你心里喜不喜欢太子殿下?”
“哎呀娘,您怎么问的这么直接,人家怎么好意思回答?”
焦卓撒娇道。“我家卓儿什么时候不好意思过?这种事不直接问,难道你还要娘猜啊?不好意思回答,那就是喜欢咯?”
“不,不喜欢!”
“还嘴硬,好,既然不喜欢太子,那咱就赶紧回家,别老赖在人家这里,给人家添麻烦。”
“行啊,咱这就走。”
焦卓还没动,奴婢们就慌了,“不行啊主子,殿下专门交代过,没有他的同意,主子您不能离开。”
“什么?他还要软禁我不成?忘恩负义的家伙!”
“不是这个意思主子,奴婢嘴笨没说清楚,殿下是要您在这好好养伤,哪都不要去,等伤好了以后再说。你要是现在走了,殿下会扒了我们的皮的。”
“放心,你们殿下是个好孩子,不会这么做的。”
焦卓开玩笑道。“主子,求您别难为奴婢们了,殿下一向很严厉,说一不二的。”
婢女们叩头道。焦卓笑了笑,“好了好了,你们都起来吧,我也就是随便说说,我还不了解他吗?我就是想走,门口的侍卫也不会放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