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开会的时候,皇上虽然还是没有确定由谁来统领大军,但确定了宁国公不会担任,理由是宁国公已年迈,为了他的健康晚年考虑,不适合远征边境。宁国公表示自己老当益壮,可以再战二十年。皇上摆摆手,在家里战就行了。多方活动未果,宁国公终于死心,他明白皇上这是在防他。不过还不至于是死局,他还有叶明川,还有豹师忠于他的老部下。第三次会议的时候,宁国公又开始作妖,向焦卓发难。扬言焦卓在保护东罗特使时严重失职,调查特使之死案也未能取得成果,导致两国交恶,引发严重灾祸,当拿焦卓人头祭天,保我大军凯旋。太子当时就想呸他一脸,“东罗特使乃是蓄意自杀,你为何总是揪住自己人不放!”
“就算是自杀,那也是保护不力,给了他自杀的机会,从而导致这严重后果,不是吗太子殿下?”
“什么严重后果?东罗进犯目前还只是猜测,你为何如此肯定?难道东罗使节已经私下跟你透露过消息?”
宁国公微微一怔,言多必有失阿,不过老道的他立刻转为笑容,“殿下说笑了,老臣也是合理分析,大胆推测。殿下不能因为喜欢那姑娘就一味袒护。否则,国法何在?公平何在?即便老臣犯错,也是要承担责任的嘛。”
“她没错,她已经做到最好。你知道吗?那三天她几乎没合过眼,你处罚这样忠于职守的人于心何忍?”
“失误就是失误,讲不得人情。若是在军中,早已军法处置,这种道理难道殿下还不明白吗?”
太子又气又急,只恨自己还不是皇上,不然定摘了宁国公的乌纱帽,将他发配南疆,和他亲人永世不得相见。“你这是公报私仇!”
太子道,“外地未御,先窝里斗,真是令人心寒。”
“一码归一码,老臣认为自己所言句句在理,朝廷若不能做到奖罚分明、公平相对,那将士在外又怎能做到冲锋陷阵、奋不顾身呢?还请皇上定夺。”
宁国公越装的正经,太子越怒发冲冠,没等皇上定夺,他急忙谏言道:“皇上,宁国公一番慷慨激昂,无非就是想害死焦卓。他们一家与焦卓积怨已久,三番五次陷害未成,反倒害的多多远走他乡,这次又想来陷害,请皇上莫要听其谗言,令亲者痛仇者快。”
“殿下请慎言,老臣一番好意,绝无徇私,若是不处置失职人员,那才叫徇私枉法。”
“你!你真的应该好好安享晚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