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件拍卖品,流火剑,这是用我们天炎部落特有的千年流火铜加入了其他材料炼制的宝剑,断金裂石不在话下,诸位请看。”
拍卖师说了一声之后,拿出从平台上升起来的一把长剑,猛的一挥,一道火红的剑芒冲上了天空,随后爆炸开来,形成了一道火红的光幕,随后,再次取出一块青石,长剑一挥,青石顿时裂成两半,并且切口处异常平整,足见这流火剑的不凡。“此剑经过了天商部落的鉴定,如果温养得当,极有可能进阶成灵器,底价十块下品灵石,诸位现在可以出价了。”
拍卖师沉声说道。灵器两个字一出,整个拍卖台周围一片倒吸冷气的声音。灵器,与之相关联的一般还有本命灵器。在蛮州,但凡有灵器出现,几乎都被人当成了本命灵器温养了。在蛮州,出现一把像样的武器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就更别说是灵器了。在蛮州的地界上,谁要是有一把灵器在手,那就是身份的象征了,同级别基本上可以无敌了,因为对手手里也有一件灵器的可能性并不大。灵器实在是太稀少了。所以灵器两字一出,现场一片倒吸冷气的声音。“十五块下品灵石!”
“特么的,我出二十块,谁都别跟我抢!”
“二十块下品灵石就想要买到一把有极大机会进阶成灵器的兵器,你是疯了吗?我出三十块,不,四十块。”
......叫价一开始,现场就疯狂了起来。在场的都是身家在一百下品灵石以上的人,因此,叫价异常火爆。“怎么样?喜欢吗?”
慕风转头对阿彩说道。“喜欢是喜欢,但是我不想要。”
阿彩说道。“为什么?”
慕风诧异的问道。“所谓的有极大可能晋升为灵器,只怕是天炎部落搞出来的噱头而已,要是真的能晋升为灵器,除非天炎部落的人脑子坏掉了,才会拿出来拍卖。”
阿彩笑道。“看来你看得很透彻啊。”
慕风笑了起来。“其实还有更重要的原因。”
阿彩也笑了起来。“哦?还有什么原因?”
慕风惊讶的问道。他能想到的,也就这个理由了,没想到阿彩居然说还有更重要的原因,令他惊讶不已。“慕风大哥不是说过吗?以后会给我炼制自己想要的灵器,所以说,这柄流火剑,在我眼里根本就不算什么。”
阿彩笑道。慕风张了张嘴,说不出话来。“你就不怕我是随便说说的?”
慕风苦笑不已。“不会,慕风大哥说一不二,而且就算你是随便说说的也没关系,反正我并不认为这柄流火剑能够提升到灵器级别,买回来也是无用之物,华而不实。”
阿彩笑道。“得了,就冲你这话,等到有合适的材料,我一定帮你炼制一把令你满意的灵器。”
慕风笑了起来。就在他们说话的当口,下面的叫价已经达到了一百下品灵石。一块下品灵石至少能够换到一千一阶灵药,所以这一百下品灵石的价值,至少已经相当于十万株普通的一阶灵药了,这是个惊人的数目。至少,像碧血部落哪样的微型部落,十年都凑不齐一万株一阶灵药。叫价达到了一百灵石之后,几乎没有人再加价了。毕竟一百灵石可不是个小数目。“快点宣布,流火剑是我的了。”
叫价一百下品灵石的那人急切的喊道。“急什么?我出一百零一块下品灵石!”
这时候,又一道轻佻的声音响了起来。慕风看过去,发现这声音来自一个坐在前排石凳上的青年。“哼,一百一十块。”
先前出价那人冷哼一声,再次加价。“一百一十一块。”
那轻佻的年轻人依旧不咸不淡的加了一块灵石。“此人是谁?看着挺嚣张啊!”
围观的人中有人说道。“他你都不知道?天水部落的水天一啊!”
有人惊叹道。“水天一?就是那个一出生就让天水部落已经枯竭的至宝冥灵水再次喷涌的那个天才?”
有人惊呼道。“就是他,天水部落因为有些冥灵水的存在,是能够和天炎部落分庭抗礼的存在,据说天水部落很有可能在短时间内晋升大型部落,这一切都是水天一的功劳,所以这水天一在天水部落简直就是个大宝贝,要什么有什么,天水部落的所有人都把他当成了掌上明珠,宠爱的不得了。”
有知道内情的人说道。“冥灵水!”
听到这三个字,慕风心中一凛。冥灵水正是炼制五行珠的五种主要材料之一,他一直头疼不知道要去哪里寻找呢,没想到现在就听到了冥灵水的相关消息。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只是现在还不能确定他们说的冥灵水和自己需要的是不是同一种东西。得找机会打探一下才行。看样子,天炎部落之行结束以后还不能直接回去,还需要去一趟天水部落。毕竟,冥灵水比灵炎树可重要多了,那可是炼制五行珠的五种主要材料之一。水天一的身份被曝出来之后,现场再也没有人敢加价。所有人都知道,水天一是天水部落的宝贝疙瘩,得罪了他就等于得罪了整个天水部落。天水部落作为能够和天炎部落抗衡的强横部落,在场的没有哪一个部落的人敢得罪。“既然没人加价,这把流火剑就归天一少爷所有了,恭喜天一少爷。”
拍卖师脸色平静的说道。虽然他心里很不爽,但却不会表现出来。“好说,交易吧。”
水天一哈哈一笑,他手底下立马有人上台,交割了灵石,将流火剑取了回来,双手递给了水天一。这种拍卖会的货物交割都是现场完成的,钱货两清,以后就算有什么异常,双方都不能找对方麻烦。这也是蛮州这边交易的通用方式。水天一接过流火剑,只是随意的拔出来看了一眼,就随手丢在了地上,就好像是丢一件垃圾一样,上百灵石买来的东西,他竟丝毫都没有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