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区预赛这种比赛,根本拦不住冰帝的脚步,他们一路势如破竹,很快打到了决赛。 观月一场比赛也没有缺席,观测着冰帝队员的资料,现在他已经有绝对的把握打赢冰帝了。 而决赛的另一所学院,自然是圣鲁道夫,对于一般学院来说,观月的预测还是非常精准的,几乎每一场比赛,不仅是结果,连第几局获胜都和他预料的分毫不差。 “现在开始,进行东京分区预赛的决赛,由冰帝学院,对阵圣鲁道夫学院的比赛。”
“双打二,冰帝小川近林对圣鲁道夫木更津、柳泽。”
“果然不出我所料啊,冰帝依然是那些二队成员,那么第一场比赛就拜托你们了,柳泽、木更津。”
观月搅弄着头发,一脸的自信。 “我明白了。”
木更津淳和柳泽点了点头,冰帝敢用二队来对付他们,摆明了看不起他们,他们早就憋了一肚子火,势必要让对方付出代价。 比赛刚开始,双方就进行了激烈的拉锯战,因为之前被迹部教训过,小川近林打的格外卖力,但很可惜,他们的硬实力始终不如对方。 怎么说柳泽与木更津是能短时间压制桃城海棠的人,且他们也已经通过观月的情报掌握了小川与近林的弱点,随着时间推移,小川近林渐渐处在了下风。 “迹部,这场比赛,我们要输了。”
望月神羽直接挑明道。 迹部点点头,“嗯,小川近林的表现并无问题,都努力发挥了自己的实力,但是他们的球路似乎被对手给看穿了,对方都是往他们最不擅长的地方在打。”
“是他们的那位军师搞的鬼,观月初,他是和青学乾贞治,立海大柳莲二一样的数据流网球选手。”
泷荻之介道,“不过据我观察,他的情报网球水准,还远远不如前两者,对我们正选构不成威胁,但对于二队而言,却算得上难缠的对手,这场比赛,我们可能会小比分战败。”
“比赛结束,由圣鲁道夫获胜,比数六比四!”
和泷荻之介判断的一样,果然小川和近林小输了两局。 “不会吧,我们冰帝居然输了!”
“不愧是决赛,即使只是分区预赛,能打到这里的也不简单,这个圣鲁道夫学院和其他的不一样。”
由于第一场的战败,让鲜有败绩的冰帝啦啦队陷入了一丝不安之中。 小川近林两人低着头走出比赛场,那些窃窃私语的声音让他们越发紧张,之前只是丢了两局就被迹部一顿教训,这次还输了,他们心里已经给自己判了死刑。 迹部静静的看了两人一会儿后问道,“你们知道,你们为什么会输吗?”
“我们…..”两人支支吾吾答不出来。 迹部替他们回答道,“对方那对组合的实力,的确可以说尚可,但也仅此而已了,以你们的水准,并不是一定会败,关键在于轻敌大意,这是兵家大忌,不过,这次我不打算责怪你们,因为我也犯了一样的错误,同样小看圣鲁道夫了。”
“记住,在冰帝,无论什么比赛,战败都是不允许的,今日的耻辱你们好好记住,回去之后训练量增加三成,现在可以走了。”
两人闻言大为诧异,迹部居然没有骂他们,两人仿佛松了一口气一般,道了声是后,立即退了出去。 其实对于迹部的想法,神羽倒是可以理解,毕竟小川近林不是正选,对他们的要求没有对正选这么高,且在弱点完全被对手掌握的情况下,靠着韧性将比赛拖到六比四,还算不错了。 迹部对于被神羽打成六比零的宍户亮,都愿意给他一个机会,又怎么会对二队成员过分苛刻呢,其实这傲娇的家伙是一个好队长,所以冰帝两百多名部员才会对他心服口服。 “迹部,冰帝丢掉的脸面,我去找回来。”
神羽拿起球拍走入球场。 “交给你了,神羽!”
迹部点点头,对于神羽的实力,他是绝对信任的。 “接下来,开始双打一号的比赛,冰帝望月神羽、凤长太郎对圣鲁道夫不二裕太、赤泽吉朗!”
随着裁判宣布,四人走入会场之中。 “太棒了,是望月同学和凤,有他们在,这场比赛赢定了。”
神羽上场,他的出现让冰帝所有人都安心了下来,毕竟是能把宍户亮打六比零,忍足打成六比三的全国级高手,不同于不明情况的外人,他如今在冰帝的地位,可不在忍足之下,仅次于迹部。 望月神羽看了看对方两人,没想到,观月把圣鲁道夫最强的几个人全部安排在了前三场,看来是想靠双打的两分和单打的一分来取得胜利,防止与他认为的单打一迹部和单打二桦地正面冲突。 可惜,这次他无论如何都要失算了,一来这场比赛他们不可能输,二来,今天的迹部也不是单打一。 就在此时,场外突然来了两个令人注意的身影,一个时刻保持笑容的英俊少年,另一个则是带着眼镜,随时拿着笔记本写写画画的眼镜男。 “迹部,是青学的不二周助和乾贞治,看来他们的分区预赛已经结束了。”
泷荻之介靠近迹部轻声说道。 “这很正常,毕竟青学所在的分区,学院比我们这少得多,提前结束来收集我们情报也是应该的,去年他们就是在关东大会四强比赛上输给了我们,今年估计想要一雪前耻。”
迹部淡然道,“不过,他们无论怎么收集资料都是没有用的,因为我们冰帝今年一定会得到全国冠军,对不对,桦地?”
桦地:“对!”
“乾贞治应该就是来收集信息的,不过这不二周助,我觉得他专程来看弟弟比赛的可能性比较大。”
泷荻之介也是情报高手,对于不二裕太的信息,早已了如指掌。 “阿乾,那个将要和裕太比赛的少年,就是上次龙马和桃城说的望月神羽吧。”
不二周助对乾贞治问道。 乾贞治翻着笔记本,“没错,他是豪门望月家族的人,望月家作为迹部财团的大股东之一,家世显赫,但这个人,小学时期却是名不经传,也没有参加过任何官方比赛,所以我手上什么资料都没有。”
“听越前说,他的截击球和发球都相当不错,但如果只是如此的话,我们也不需要太过在意,主要观察凤,他的重炮发球,才是对我们最大的威胁。”
乾贞治镜光一亮,闪过睿智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