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跟我们合作,合力杀了楚笙歌;第二,血溅当场,伏尸暗巷。”
李阳秋长笑道:“王爷于我,恩同再造,要我做你们的内应,简直是做白日梦。”
“杀!”
白须鲸一声娇叱,长刀出鞘,向李阳秋脑后疾劈。与此同时,白修的双铁枪、裘岱岳的铁拂尘,同时出招,左右夹攻。李阳秋“嘿嘿”一笑,丝毫不理白须鲸劈面一刀,攸地扑进须鲸公主温香软玉的怀中。“流氓!”
白须鲸大窘,叱骂一声,收刀退后。见心仪的女神险些被占了便宜,白修断喝一声,左手铁枪抖出一个碗大的枪花,右手短枪电刺般直戳李阳秋后心!白修心道:“只要我能克制住这头‘暗虎’半招,裘道长就有机会乘隙切入,力毙此獠!”
“铛!”
哪知一声响,李阳秋竟然不躲不闪,硬生生捱了白修右手一枪,嘴角喷出口血,蓝袍被锋利的枪尖划出一溜火星,破绽里露出一层护心镜来,光芒刺眼。“狗贼衣服里穿了护心镜!”
白修叫了一声,心神顿分,左手铁枪立即给李阳秋藏在衣袖里的铁护腕震开,那枪锋一歪,竟鬼使神差地向快步跟上的裘岱岳扫来。裘道人哪能想到同伴的兵器变了方向,大骇之下,拔身猛然后跃,堪堪躲过白修的铁枪,一跤跌倒,狼狈至极。“白衣社”阵脚大乱,李阳秋身形毫不停滞,飞扑挡在巷口的俏军师!季朝雨甜甜一笑,腕上软索方起,就听迎面扑来的李阳秋突然看着自己身后惊叫:“布衣先生,你怎么来了?!”
玉容一颤,季朝雨下意识地回身一看,身后除了呆头鹅一般的盛炜,哪还有别人?待再回头时,李阳秋已经兔子般自身侧掠过,眨眼间冲出了巷子口,抖手间,夜空中突然窜出两道七彩烟花,闪耀整个星空,照如白昼!白须鲸骇道:“他在召集‘暗组’!快追!”
紧接着,“天子门”方向,又是一道凄厉的烟火信号腾空而起——“来不及了!”
白修扶起裘道长,大惊失色。蓦地蹄声骤响,书院后门洞开,一队黑衣骑士如飞驰来,路上的行人、学生纷纷躲闪,乱成一片。带头的屈鹰扬遥喝道:"‘暗虎’有危险!快!!"李阳秋身影没入骑队之中,鬼魅也似回身擦拭了下唇角鲜血,邪气一笑:“季姑娘,你心里终是对布衣先生有愧。”
“算你走运。”
深谙兵法之道的季朝雨,正了正帷帽,朝身旁万分不甘的“白衣社”三人微笑道:“势已失,气已泄,我们撤吧。”
“楚笙歌,我白须鲸与你势不两立不共戴天——”白须鲸跺跺脚,遗恨无穷地声音,弥漫在蹄声和夜色里,久久不散…………总算熬过了月信期,桃小夭这天晚上参加完了马社的活动,回到宿舍,就见丫鬟酸菜瘫坐在地上,自己的箱笼歪在一旁,里面的笔墨纸砚等学习工具,散落了满地。“发生了什么事?豆花。”
小夭赶忙去扶脸色不对的酸菜。“豆花”眼泪汪汪地收拾着底下的断笔残卷:“婢子也不知道啊,刚刚隆家小姐央求我去帮她打一盆洗脚水,等我端水回来,就这个样子了,好多东西都被人损坏了……”“一定是隆娉娉那个混蛋干的!”
桃小夭一脚踢开损破的箱笼,火气一下子窜到了脑门,抄起桌子上的烛台,就要出去寻隆娉娉拼命。想我桃小胖,前世今生两辈子,也没受过这窝囊气,隆娉娉这个死三八,才从禁闭室里放出来,就找自己的麻烦,不打你个万朵桃花开,你丫的不知道花儿为啥别样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