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闫青青那么安静的,安静到白梵都有点不习惯了。“吃点这个,在吃点这个……你尝尝这个,可好吃了!”
程行西给白梵夹菜,把白梵照顾的无微不至。白梵感受到了闫青青的醋味,她把筷子放在了一边,很认真的看向程行西:“我能理解,你现在的行为是在向我示爱吗?”
“眼力不错啊!正是如此。”
程行西轻佻着笑意。白梵冷冰冰的拒绝:“不必了,我有家有室,又是你最好兄弟的老婆。我们现在不可能,以后也不可能的。既然不可能,就没有必要徒增彼此的烦恼。”
“但是薄御城说过,他不爱你啊。跟你结婚就是为了孩子上户口。”
白梵想到薄御城睡过自己的那几次,眼角的冷意盎然:“他不爱我?你去问问他,我们睡过多少次。”
“他不爱我?会在大半夜跑到我的房间,我推都推不走么?但是,我跟你说这些,并不是为了跟你解释,而是告诉你,我们不可能的。”
“因为我们跟薄家的世交关系么?没关系,我可以等你离婚了,我带你去国外生活。一辈子可能都不会回来几次。”
白梵正跟程行西说着话呢,突然间感觉眼前一黑。人便晕了过去。“白梵,白梵!”
闫青青慌张地推搡着白梵。这已经是第二次程行西见到白梵晕倒了,他有点不知所措的看着闫青青:“她怎么了?”
“什么怎么了!快点抱着她去医院啊!”
程行西抱着白梵来到了医院,徐子墨见白梵最近来医院的次数又频繁了许多,看着三个人身上都没来得及撤下去的围裙。徐子墨有点生气的质问:“为什么又带白梵吃饭去了?”
“喂,带白梵吃饭怎么了?我请的!”
程行西蓦地站了出来。闫青青一把将程行西推到了一旁:“哎呀,你就别跟着瞎参合了!徐子墨,你快点救救她,她刚才吃了西蓝花,西红柿,还有一点瘦肉跟龙虾。”
“知道了。”
徐子墨穿着白大褂转身去了急救室,给白梵做手术。程行西真是没看懂他们两个人的操作:“闫青青,不是吧你!平常看起来你叽叽喳喳的,不是挺厉害的么?至于么,吃的什么都要告诉徐子墨?”
“你懂什么,懒得跟你说!徐子墨是全世界对白梵最好的人!比起你们这些天天嘴巴上说爱,没有一点行动的男人可强太多了!”
这程行西就不服了,他还没有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