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还没有结束的时候,整张脸就已变得煞白,豆大的汗珠从额头上滚落了下来,虚弱地求饶:“御城,求求你,我好疼……”薄御城认为的‘疼’,还以为是夸赞。他是一个男人,听见这话……无疑让人更加的兴奋。“疼么,你放松就不疼了。”
薄御城抓着她的手,越发用力。白梵没有跟他演戏,真的有点撑不下去了,直接晕了过去。薄御城听着她的叫声越来越不对劲,这才停了下来,发现白梵晕过去了,第一时间用手放在了她的鼻息上面探了探:“白梵,白梵!你怎么了?”
她的呼吸微弱的都快要感受不到了……薄御城慌了,帮白梵整理好了着装,便将她送到了医院去,为了跟徐子墨远一点!他还特意挑选了一个跟徐子墨没有关系的医院。大夫先是给白梵做了一下全身检查,在此期间,薄御城拨通了闫青青的电话,闫青青在电话里没有办法跟薄御城说这个情况,立刻赶了过来。白诗音见薄御城离婚这么久,还没有消息,也开始着急起来。她给薄御城打了一通电话,知道白梵晕倒在医院,也第一时间赶了过来。“我来照顾她,御城,你别着急!”
但白诗音哪里是奔着照顾白梵去的?她恨不得白梵赶紧死掉!闫青青跟白诗音一前一后到达医院的。闫青青找到了主刀医生,想要跟他说明一下白梵的身体状况,不想让大夫透露给任何人。但是医生没有同意:“抱歉啊,患者真的太严重了,我们医院不可能承担这种风险。”
闫青青有点急了:“我跟徐子墨教授是朋友!这位女士就是徐子墨手底下的病患……”她说徐子墨,就是想用徐子墨来压一下医生。但那医生油盐不进,压根就不听闫青青的,很执拗。她也是没有办法了,无可奈下之下给徐子墨打了电话。徐子墨听见白梵出事后,立即赶了过来:“青青,你别担心。我现在就过去!”
“好……子墨,你快点来。我已经拦不住他了……”“放心,不会有事的。我马上就到。”
闫青青一直在这边拖着医生,远处白诗音跟薄御城谁也没看懂闫青青到底在干嘛!白诗音诧异极了:“什么情况?是白梵遇见了什么危险的事么?”
她不说这话还好,一说这话,薄御城直接一个箭步冲了出去!白诗音无奈,只能在后面跟着。闫青青见到白诗音跟薄御城过来了,第一时间擦干了眼泪,蓦地给医生跪了下去,她也不说话,就这么跪着,然后死死地扯着医生的白大褂。白诗音真没明白闫青青这副样子:“闫青青,你做什么?”
闫青青还是不说话。就用这样的方式,一直挺到了徐子墨来了以后。徐子墨是江旗市的颜面,年纪轻轻就成为了教授级别的存在,很受人尊重。他一来,那主刀医院立刻点头哈腰的跟他打着招呼。对待徐子墨跟闫青青简直是判若两人。闫青青见到徐子墨来了,这才从地上起来了,她隐忍的泪水也在此刻爆发了:“徐子墨,你可算来了!”
“嗯。青青,等我一下。”
徐子墨跟薄御城彼此都把彼此当成了空气,默契地谁也没理谁。他把医生叫到了没人的地方,简单说了两句,才一块出来。白诗音见到徐子墨来了,在暗处美极了!这次,她就不信薄御城还能对白梵那么在意?“亲爱的,这徐子墨对白梵可真是真爱呀!我就是想不通一件事,你说~她跟徐子墨都那么喜欢彼此,乐乐也可以上他们的户口啊。为什么非要上薄家的户口呢?我真感觉白梵是带着什么目的回来的!”
白诗音想到的,薄御城早就想到了。他没吭声,漆黑的瞳孔如有实质一般注视着面前的急救室。不管白梵出于什么目的!白梵晕倒,确实在于她。他要在这里守着,直至看见她睁开眼,才放心。“御城,我以前特别愿意相信白梵可单纯了,可能什么都不懂,但是我现在可不相信白梵了!她可没有看起来那么单纯!呵!从她回来办的这些事,真的很难让人觉得这是一个单纯的女人干出来的事。说不定啊,今天这晕倒都是装的!”
白诗音想到这,忽而有点错愕:“御城,你们……不会真的没有离成婚吧?”
薄御城把视线转到了她的身上,冷冷的,看不出丝毫的温度。“嗯,确实没离成。”
他实话实说。白诗音眼里闪过一丝丝的哀怨,她把这件事直接全部都怪罪在了白梵的身上:“那我明白了!这都按照我的话来了!呵,白梵无缘无故的晕倒,就是不想跟你离婚。刚才闫青青一直在医生面前跪着,不就是最好的解释么。肯定是白梵没病,两个人演戏呢呗。”
白梵确实很爱演戏,可她方才不太好的脸色可不是能装出来的。徐子墨用自己的能力把白梵转到了特殊的病房,为了能在前线第一时间照顾白梵,他还特意交代了所有人,不准随便出入。薄御城凭借着关系找到了方才的医生,询问了一下白梵的病情。那医生也是支支吾吾的:“她啊,就是简单的疲劳综合症。现在已经不由我管了,具体的事情您还是问徐教授吧。”
好一个徐教授!薄御城想到白梵早上找自己时,说的那句话,就对徐子墨这个名字天生都没有好感。说来也巧。程行西不知在哪听说了白梵的病,也在第一时间赶了过来。他,徐子墨,薄御城,意外的同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