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孩子大女儿陆金娣家,刚好镇江工作的女儿也在这里。三女儿陆杏妹:“其实我妈的生活呀什么东西,都是我大姐在照顾她,我大姐跑得最勤,每次到我妈那边去都是带点菜呀什么的。”
记者:“后来为什么20块钱(协议)执行不下去了呢?”
大女儿陆金娣:“我们几个都是执行下去的。”
俩人气愤地告诉记者,赡养费是5月份被迫中断的,原因是第二个孩子陆金发提出,阿婆身上不该有钱,记者又来到陆金发家。好扑朔迷离的关系和剧情,观众们看得眼睛都舍不得眨一下,就怕漏掉了关键的剧情。观众们随着记者的脚步来到了陆金发家里,都想听听这个儿子怎么说。长子陆金发:“因为我的母亲很节约,她比较节约的啦,她节约钞票呢,不能有多余的钱,只能吃掉,不能多余,防止给大姐骗去。大姐从小帮助母亲支撑照料着家庭,但这位长子却认为大姐对母亲格外的好实际上是为了骗走母亲的钱。我父亲遗留下来3万块,我家的老母就把这个钱就给了我的姐姐。”
长子的这一说法又是否真实呢?观众们又随着记者的镜头切换到了对阿婆的采访:杨阿婆:“老头子一月80多块,他死了也没钞票,(他们)说我有钞票,我穿的衣裳都是我女儿的,绒线衣就是女儿织的。”
长子可没有理会母亲的辩解,他定了一个轮养表,要求每个子女按照表格轮流抚养母亲2个月,大女儿陆金娣排第一,小女儿陆玉妹排第二,他自己排第三。记者:“你为什么不排第二呢?”
陆金发:“她们是住在一个新村里面的,一个4楼,一个1楼,母亲时间到了嘛就下来。”
长子没有征求母亲的意见,把表格分发给了各子女,阿婆的生活由此出现问题。陆金娣:“我这里住了两个半月不到一点点,时间到了应该来接了,她没有来接。”
该接走母亲的是最小的女儿陆玉妹,但她对于不接母亲的事却振振有词。陆玉妹:“我不应该去接,我的一份由大姐负责,我怎么去接呀?”
小女儿拿出一张借条说,她曾借给大姐的儿子3万元用来办灯具厂,记者看到借条上写着:“收到陆玉妹3万元整,于1994年3月1日一次性归还。借款人张方宁,担保人王斌”记者:“王斌是谁?”
陆玉妹:“是陆金娣的儿子。”
小女儿说借条是王斌一个人写的,后来陆续还了些,但还欠13000元,大姐对于儿子借钱的事并不否认,但她说钱早已还了。陆杏妹:“我妹妹呀就坐这个位置上,我爱人就坐在这里,把钱(给)她就在数,那个时候呢她就说,我的一张收条(放)在妈妈家里。”
而小女儿拿着借条说钱没有还。陆玉妹:“她嘛就跟我口头有个约定了,就是说,现在我父亲不是死了吗,我母亲的什么东西都要我们6个子女承担的,就是说我的一份由她来还。”
这13000元既无字据也无旁证,究竟还与未还,记者也无法判断。但却发现就为了这个理由,小女儿连20元赡养费也从未出过。杨阿廷:“陆玉妹一分也没给。”
子女们之间为了钱引出的种种争吵,最终致使阿婆的日子更加难过,大女儿家是不能多住了。陆金娣:“她说如果我老在你们家里,我不知道他们要说你呀,我有什么东西藏在你家里呀。”
而长子也不愿提前接走母亲。记者:“她(陆玉妹)现在不养的话,你为什么不直接接过去呢?”
陆金发:“我不去接,我还没(轮)到,她做姐姐的,她既然已经拿了母亲的这么多钱,如果多养一些也没问题。”
阿婆重新回到了自己简陋的家中,而这时由于实行轮养方案,原先的赡养费子女们也不交了,阿婆开始悄悄去捡盒饭。记者看到阿婆衣服自己洗,煤气打不着要用火柴点,生活状况令人担忧。阿婆听说老人可以入住敬老院,费用由子女分担,那样她再也不用听到子女们为了赡养她引发的争吵了。看到这里,观众们是一阵嘘吁,原来看似很简单的一件事情,背后却有着这么多不为外人所知的隐情在里面。只是这些情况也都是各人说各人的理,并没有证据支持他们所说的谁对谁错。观众们一时之间也无从判断这件事情,谁对了,谁又做错了。“如果说大女儿借了小女儿的钱没有还,那么应该由小女儿出的那一份赡养费,经大女儿同意,由大女儿出这也没有错啊。”
“这个大女儿的情况也很值得推敲,不是一个人说当妈的把好东西给了大女儿,这个到底谁说的是真的呢?”
“说实话,比我想象的差太多了,如果是我,无论是个什么样的情况,我都不会让我妈落到没有人管的地步。”
“就是啊,毕竟那是他们的母亲啊,也不是外人,有什么事情不可以大家坐下来心平气和的好好谈一谈呢?”
观众台下,人们忍不住窃窃私语,对此事议论纷纷。孙台长一直隐身于幕后悄悄的观察,一来是察看陆晨带来的这个今日说法节目有没有可看性,二来也观察带着一肚子怨气来当观众的这些工作人员。他看到观众席上,他的那些工作人员都完全的忘记了自己是来找茬的,反而还都被剧情所带入到情景中去,很满意的笑着点点头。尤其是对于《今日说法》这个节目,孙台长也没有料到这个节目会这么有特色,不但观点新奇,可看性强,还引人入胜,让人欲罢不能。陆晨:“到了现在,相信大家也都了解了事情的来龙去脉,那么法院会如何判断这个民事案件呢?请继续往下看……”不用陆晨介绍,观众早已经是迫不及待的盯上了大屏幕的现场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