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代传人,也是薛派医术的唯一继承人。而据说薛家人的医术都是由华佗传授的,可想而知这医术有多么精湛。只是到了薛洋这一带中医渐渐落寞,大家都崇尚西医的快准狠,却忘记了治病需要除根。但好在薛洋这个人生性就沉稳,不愿追逐名利,也鲜少施行医术。要不是聂父和她是世交,想来聂云央也不会知道薛洋会如此精通医术。聂云央在病房里焦急地等待着薛洋的到来,等着等着就睡着了,丝毫没有注意到,血氧已经在不知不觉中进到了这间房间,并开始了他一系列的治疗。当聂云央醒来的时候,薛洋已经施针完毕,坐在沙发上开始喝茶了,聂云央看了一眼,躺在病床上的秦周远,然后又看了一眼薛洋,便张口询问他。“放心吧,他没什么大碍,就是脑子里长了块东西需要取出来罢了,只不过那个东西现在非常小,还不足以到让西医做手术的程度,所以他们才会找不到病根,自然也就没有办法医好他。”
薛洋一脸不屑的说道。“当然了,要说医术还是得说我们中医,毕竟日常的小病小灾,西医还行,但是要论到这种事关生死的事情,中医是永远的神。”
聂云央恭维道。“行了,我还不需要你的赏识,他也没什么事儿,就是受到了一些刺激,所以暂时昏迷了,最好的方式就是把他带回家,按照我给你的方子喝上一段时间,然后等那个瘤子长大了,带着他来做个手术就好了。”
薛洋只一针,就知道了秦周远脑子里的瘤子。“多谢您,等这边的事情处理完了,我再回去给您赔不是。”
聂云央这就是在下逐客令了。“看来你也没有打算让我在这里小住一番,我也正有此意。”
薛洋知道,聂云央还有自己的事情要做,鸟儿长大了,也学会自己飞了,他管不了了。于是,他留下方子就离开了,可薛洋刚走,秦周远就醒了,还真是不让她消停,她还本打算睡会呢。可没想到秦周远醒来第一件事就是嫌弃她:“你在这儿做什么。”
聂云央压抑着自己的怒火,告诉自己,他是个病人不要在这个时候跟他一般见识。“我就是来看看你,仅此而已。”
秦周远这么对她,她自然也不能不顾颜面的跟她低三下四说话。“看完了你可以走了,我没什么事情,谢谢您的关心,但是我不需要。”
秦周远一边轰聂云央走,一边想要从床上下来。但令他没有想到的是,当他准备下床的那一刻,他竟然觉得自己的四肢无力,就像泥一样的瘫软在了地上。而看到这一情形的聂云央反倒没有丝毫的惊讶,不耐烦地走到他的身边,想把他搀扶起来:“都说了,你这样就别乱动了。”
而此刻不知道自己发生了什么事情的秦周远,看着眼前的这个女人,将他现在的这个状况完全归因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