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客人吧。”
颜心沫愣了下，立刻摆手：“没必要，那太牺牲你了。”
万一纪芍音刺激的狠了，顾子熠第二人格突然苏醒，那他的秘密就藏不住了。“噗哈哈哈。”
纪芍音突然就笑的前仰后合,笑声越来越大连眼泪都笑出来。颜心沫吓了一跳，下意识的向后躲贴在车门上。“太夸张了。”
纪芍音笑够，深吸了几口气，抽出纸巾擦着眼泪，扭头看向颜心沫：“你觉得我傻吗？不会真做什么的。不过就是在送咖啡的时候，摸摸他的小手，故意往他怀里摔一下这种小伎俩。”
紧张的气氛突然就放松了。松了一口气的颜心沫无语的看着她：“为了看热闹，能把自己变成热闹的一部分，我也是佩服的。”
其实颜心沫多少有点期待。之前去试探顾子熠的那些人，毕竟不是专业的，他虽然也能看到反馈，但毕竟不是第一视角。像纪芍音这样的专业人士会看出更多的细节，对顾子熠的病情是有好处的。“不，我是在拉客源。”
纪芍音对颜心沫眨了眨眼睛：“到时候让他多给点钱，最好充个会员。”
“……行吧。”
颜心沫更无语了。绝了。谁在医院充会员？这不是咒人家吗。两人在车里商量好之后，就重新回咨询室去了。结果刚一进门，前台的小护士就特别兴奋的跑过来。“颜医生，纪医生，我们刚刚开了一个大单！顾总他办了一张一百万的会员卡！要当咱们的第一个客人。”
小护士激动坏了。万万没想到，这个心理咨询室逼格这么高！随随便便就是百万起步！“……厉害了。”
颜心沫简直无力吐槽。“挺巧的。”
纪芍音掰着手指头跃跃欲试：“我正说让他做病人，他就乖乖躺平了。人在哪呢？我现在就去会会他。”
她倒要看看，让颜心沫撒谎的这个病情，到底是什么，又有多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