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也该给大傻和小草他们举办个婚礼了!”
谢凌云心中这般想着。现在大傻跟小草已经同居了,谢凌云估计着,两人差不多已经突破了最后一道防线。只不过,两人现在都是没有亲人在身边,所以也没有想着结婚这一步。谢凌云现在也算是两人的大哥,也是时候找个机会,给二人准备一次婚礼了。当然了,这件事肯定还是需要经过大傻和小草两人的同意才行,自己可不能好心办了坏事。在药田里面转了一圈,确认了现在药材种植没有多大的问题,谢凌云这才返回了医馆。看来,今年村子肯定能有一个大丰收啊!不一会,突然间狂风大作,乌云密布,然后就是一道惊雷炸响听着轰隆之声在头顶盘旋远去,谢凌云感慨了一声,道:“微雨众卉新,一雷惊蛰始。这是好兆头啊!”
这声巨雷来得是毫无迹象,动静又大得出奇,怕是刚才不少人都被吓了一跳吧。谢凌云站起身来,走到窗前,抬头看了看窗外,眼看着乌云笼罩着天地,似乎子啊孕育着什么大事一般,蓄势待发,心中就颇有几分感慨。“哎?有人吗?出来看病了!”
这个时候,一个大嗓门从外面传来,打断了谢凌云的思索。他眉头微皱,转身来到了前堂大厅。这人一身的华贵衣服,穿着也是十分时尚,赫然衣服中年阔太太的打扮。“我是医生,坐这里吧!”
虽然不到这个女人是什么地方的人,但是人家来看病的,自然是需要按照规则来嘛!中年阔太脸上还带着一个大墨镜,站起来抖了抖身子,等在谢凌云面前坐下,她才把脸上的墨镜给摘了。谢凌云抬起头看了一眼中年妇女,刚好看得真真切切。心道难怪这位阔太要带这么大号的墨镜,原来病在脸上。只见这个中年阔太的眉框处,有一个核桃大的溃疮,又红又肿,很影响形象。所以用墨镜遮了起来,不然的话,单单是这个疙瘩,都要把人给吓死了!起身靠近了一些,在中年阔太的溃疮处仔细观察了一番,伸手按了两下,又闻了闻手上的味道,道:“你的这个溃疮,怕是有很长时间了。怎么不早过来治啊。”
中年阔太就道:“谢凌云,你这小子还真有几分斤两啊,真是神医啊,我这个溃疮确实很久了,都快有一年了,怎么治都不见好。我从朋友那里听说你的医术还算不错,就赶紧过来了,请你给我治治吧,只要能治好,花多少钱都行,我有的是钱!”
谢林谷笑呵呵地说道。谢凌云眉头微微一皱,心道这中年阔太可不怎么晓事,如果是碰到见钱眼开的大夫,这话肯定对方爱听,但是谢凌云觉得,治病靠的是医术,可不是钱!谢凌云心中不喜,往椅子里一坐,也不给那中年阔太把脉了,直接道:“你的病不要紧,我开个方子,回去吃吃就好了。”
说完,谢凌云便是拿起笔来,写了起来道:“多进凉药,致血寒淤凝,创口不愈。开:热药足量三剂,三剂不见好转,我从此再也步行医!”
中年阔太心里有些不高兴了,心道自己千里迢迢而来,好不容易找到这么能干的工作,怎么能就这么把自己打发了呢。中年你阔太道:“谢凌云,我这个到底是什么病,因为什么啊?这个得给我帅一段时间啊!”
“呵呵,没事了良性循环,消炎药吃多了!”
谢凌云淡淡道了一声。中年阔太的脸色就很不好看了,这不是在骂人的嘛!谁药吃多了,你才药吃多了呢!没看我的溃疮又红又肿吗,这是发炎了,吃了消炎药都不见好,如果不吃的话,老娘岂不是早就要破相了。什么神医,我看也不过如此罢了,这么显而易见的道理都不明白。这让中年女人心中很是恼火,她为了找谢凌云,找的中介介绍的,那可是要话好几百呢!谢凌云也没有太多的解释,没错,他的话太过于简洁了,外行的人听不明白,但谢凌云这个内行却再明白不过了,这位中年阔太的溃疮持续一年无法愈合,正是因为消炎药吃多了。如果伤口红肿溃烂,大多数人都会认为这是发炎了,需要吃消炎药、抗生素,这是很多人脑子里的常识,但中医里没有这个概念,而且万事皆有例外。这位中年阔太的病,就是因为消炎药吃多了。消炎药是寒性药,如果把人的血脉比作是身体上的河流,那么消炎药就是寒流了,寒流过境,河流必然冻结,更不要提长期服用消炎药了,创口附近血气凝结,就丧失了正常的生理机能,所以才迁延不愈。这已经不是溃疮了,严格来讲,可以叫做冻疮。就像是大地,大旱会开裂,大寒也会开裂。只需重用热药数剂,必然冰河开动,血气畅行,正常生理技能恢复,创口自然是不药而愈。人的伤口愈合,本来就不是依靠药物的,而是依靠生理机能。这就是这位病人的治疗反感,还请过目一下。谢凌云很快拟出一个方子,签了自己的名字,然后就交给了中年阔太太了。中年阔太接过方子,脸色极其难看,隐隐有要发作的迹象。此时门口突然传来喧嚣之声,有人在高喊:“小谢,小谢,快来救命啊!”
谢凌云回头去看,只见几位村民用木板抬了个人冲进谢凌云的家里,为首的人在不断地大声呼喝,因为隔得太远,躺在床板上的人究竟是什么情况,谢凌云看不清楚听到外面的呼喝,他立刻就站起身来,准备抬脚往外走。“谢凌云,我这病是怎么回事,您还没讲清楚呢,您可不能走啊”这个时候,中年阔太突然伸出手,一下拽住了谢凌云。心道这算怎么回事啊,我这么辛苦,跑了几百公里来到这里,还想要吃我的豆腐不成?你只两句话就想把我打发了,没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