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快中午了,刚起来还没多久,杨若恒就慌慌张张的跑了进来。“公子,村里发生了个事情,我爹爹在给他们调解,但是好像没有用,保正也劝不下来,都快要告官了。”
杨若恒喘着气说道,她觉得孙要肯定有办法。“杨叔叔怎么了?”
孙要急忙问道。“不是我爹爹。”
杨若恒解释道,她一早陪着父亲去附近采药,陈阳没事儿干也跟着,还有那吴昊天也跟着做个护卫,结果还没有出去多远就遇到村里有人吵架。杨大夫他们好奇之下就跑过去观看,是一个女子和一个男子,那女子说男子偷了她的戒指,而那男子说戒指本来就是他自己的,就这样僵持不下,保正伍鹏来了之后也没有办法说明戒指是谁的。那女子的家人不久后也来了,证明戒指是这女子的,后来那女子的丈夫还和那男子扭打在一起,幸的吴昊天一掌一个拉开,此时都说要去城里报官。杨若恒想到孙要机智聪明,就想让孙要帮忙处理,因为双方都是村里的乡亲,报官的话一方必然坐牢。“走吧,去看看。”
孙要摇了摇头,本来这事儿他不想管,毕竟这事儿遇到了肯定是报官才是最好的办法,但是杨若恒心善,不忍看着村里谁坐牢,孙要也只得去看看了。“公子来了。”
吴昊天看到孙要,叫道。“恩,怎么回事?”
孙要走进人群看着伍鹏正拦在中间,两边一个男子和一个女子还有女子的父母和丈夫正吵的厉害,这一刻孙要不得不佩服这男子了,竟然一对四,还有还嘴的余地。这男子孙要一看就知道,是那种闲汉模样,穿的狗模狗样的,下地干活的人谁会这种打扮?“关你屁事儿啊。”
这男子看到孙要出来问话,怒骂道。“你吃了豹子胆了?这是我家公子。”
吴昊天想都没想一个耳光就刮了过去,只听一声清脆的响声,然后人群安静了下来,他吴昊天本来就是冲动之人,路见不平出手就打,只是刚刚不知道孰是孰非,所以没有动手。但是这男子骂人骂了这么久,吴昊天在旁边都忍不住了,都替那女子一家人着急,这骂的吴昊天都想上去打他了,可那女子一家人就是不动手。这也怪不得那女子一家人,毕竟川中民风还没有那么彪悍,人人又有吃有穿,而且刚刚吴昊天一抓一拉,那力道让他们也有点心惊,说到底还是看他吴昊天在场,才没有动手。吴昊天反而还怪起了别人,完全忘了自己刚刚阻拦了人家的打架。“说说吧,怎么回事?”
孙要皱了皱眉问道,因为吴昊天动手后,有的村民已经脸露愤恨了,说到底孙要只是一个外乡人。“这位公子,还是让他们报官处理吧。”
刚刚杨若恒离开时虽然没有说让孙要来解决,但是伍鹏身为保正,也还是不希望自己村里有谁会被送到衙门,这种事情查清了由他打一顿板子长个教训即可,怎么说都是自己村里的人嘛。现在看到吴昊天动手了,这来路不明的公子也要插进来,伍鹏觉得还是报官的好。“对,报官。”
那女子也说道,她已经气的满脸通红了,眼角隐隐还有泪水。“说,什么事。”
孙要看着那女子问道,他看这女子一副委屈样儿,怕是真的是那男的偷了她戒指,这要到官府去,那男的估计不死也要脱成皮了,挨板子是轻的,偷盗一般也是要发配的。“我今天在河边洗衣服,把两个金戒指放在岸边的石头上,这无赖想趁我不注意,然后把戒指偷走,可是他过来的时候我就已经注意到了。他从石头上拿了我的戒指就想走,我赶紧起来抓住他,让他还我,他却说戒指是他的。”
这姑娘说着泪水就流了下来,他丈夫赶紧安慰,看的出来,小两口感情还是不错的。金戒指?孙要暗想,这川中的百姓都这么富裕了么?村子里的百姓都能有金戒指?不过想想也释然,老百姓辛苦点存个十两银子也值得一两金子了,一两金子能打多少戒指?一两白银倒也可以打一个五克重的黄金戒指了。“那戒指在何处?”
孙要问道。“在他身上。”
那女子指着那闲汉说道,那闲汉被吴昊天打的一直摸着自己的脸,缩在一边。“你偷了人家戒指,为何不还给人家?真要报官的话,你可要知道后果,到时候把你发配到千里外做那猪狗不如的活,你后悔可就晚了。”
孙要对那闲汉说道。“奇了怪了,你一个外来人,什么都不知道,为什么就冤枉我?这戒指是我死了的母亲留给我的。”
闲汉不满的嚷嚷道。“是啊,你这公子好不讲道理,这事情没有证据怎么就乱说呢?”
有那闲汉的朋友也开口帮腔。“什么不讲道理,这赵娃他母亲死了那么多年了,要有戒指会留到他现在?早被他赌输了。”
有那女子一家的朋友开口反对,一时间吵吵成一片,更多的人却是看热闹的。“姑娘,你这戒指是什么时候做的?”
孙要问道,人们见孙要开口了,声音也渐渐的小了下来。“戒指是我去年结婚的时候,我娘给我的嫁妆。”
孙要知道嫁妆就是女子出嫁时,从娘家带到丈夫家去的衣被、家具和首饰以及一些其他用品,只不过孙要前世的记忆中嫁妆好像很少很少听到了。“既然是去年的,那戒指应该是新的了,你娘死了多久了?”
孙要问道,刚刚也听到有人说闲汉的酿死了那么多年了,那肯定不是一两年的事情。“我娘给我留的是一个大的戒指,我去把他重新打成了两个小的,就是去年重新打的。”
闲汉辩解道,他听到孙要的话知道孙要是想用新旧颜色来辨别。“你平常戴戒指吗?”
孙要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