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名赏金一百两黄金,乃是由锦蓉帮赞助。”
包周这话没有对着花老夫子说,而是对着众人的船只说道,他旁边出现一个侍卫,手上端着个托盘,放着整整齐齐的十根黄金金条,在灯光夏闪闪发亮。看到这一百两黄金,众人虽然早有准备,可还是呼吸有些急促,这可是货真价实的黄金啊。这些人中虽然有些人能拿得出来一千两白银,可那毕竟是银子,这可是黄金啊,没有谁会去用银子换黄金来花。“哼。”
花老夫子见包知府不理他了,便冷哼一声,一脸高傲的抬起头来,看也不看那银子,一副自命清高的样子。可是他身后的那些学子,大多数眼睛都直了,他们中有寒门子弟,也有家境一般的学子,别说金子,就是银子恐怕都没有怎么用过。“今晚的比试很简单,谁都可以出对,谁都可以答对,最后由本府和衙门的文书还有杨帮主评判出获胜者来。”
包周对大家解释道。杨义对这个灯会并没有什么兴趣,只是武监察介绍包周认识,又听到包周说想要举办灯会,他便出资赞助。杨义要出资赞助的原因很简单,包周也算是个好官,在萨县帮主孙要的事情他也知道了。至于包周在萨县帮主孙要的事情,他为何会知道,也是因为那徐鹏程回去后,把所有事情原原本本的李彦仙讲了,所以包周才会被皇上委任成都府知府。总督也是有权利自己委任的,那就是给吏部推荐,吏部一般都不会驳回,但是皇上金口一开,总督即便是太上皇的人,也不敢不遵。“诸位,谁先来?”
包周示意大家可以开始了。“在下献丑了,先出一对,匝地楼台春富贵。”
这人说完,立刻就有人说出下联。“喧天歌舞夜风流。”
这对子太常见了,不过也只是用来开口而已。杨若恒五月姑娘都好奇的站在了船头,那船夫自去船尾撑杆保持平衡了。不知为何,杨若恒和五月姑娘的出现,仿佛天地间出现了一抹明亮,人们的目光好似都看向了她们二女。那杨义也很自然的跟随大家的目光看了过去,看到二女时也露出惊叹,但是看到旁边那人时却笑了,原来是孙大人。包周看到二女的时候,太熟悉了,然后马上看到了孙要,差点双腿一软,跌了下去。杨义等人虽然知道包周帮过孙要,但是杨义武懈等人可没有给他说过孙要在成都府啊。孙要看到包周看向自己,和他对视,咧嘴一笑,包周神色稍缓,轻轻的点了点头,说起来,他能当上知府可也是托了孙要的福。“该我了,我出个上联,姑娘有约桃花坞。”
这是一个二十岁的秀才,站在一个小船上看着杨若恒和五月姑娘说道。“哈哈哈。”
众人大笑,这明显是在调戏二女。杨若恒脸都红了,五月姑娘毕竟是青楼长大,倒是没有什么感觉。“阁下无心坐杏坛。”
杨若恒听了孙要的话后,大声说出。“哈哈,好。”
“姑娘才思敏捷,佩服佩服。”
那其余小船上有一中年先生模样的人拱手说道。这对子的意思是,杏坛是孔子讲学的地方,人家是无心搭理你呀。那之前开口调戏的秀才,笑着闭口了,人家都对上来了,还能咋办。“姑娘如此才华,小生好生佩服,不如小生说一个上联吧。”
这是那德闰学府的一个学子,此时站在船头靠前的位置,俯视着杨若恒,缓缓开口:“痒痒抓抓,抓抓痒痒,不痒不抓,不抓不痒,越痒越抓,越抓越痒,姑娘请对。”
这人说完,那杨义目露杀机,眼中杀意一闪而过。包周听了都有些变色,这明显就是赤裸裸的羞辱了。其余人都静了下来,这人道貌岸然,竟然在大庭广众之下出如此上联来羞辱一个女子?其实这德闰学院的学子,他倒也并不是羞辱杨若恒,只是被杨若恒和五月姑娘的相貌惊的呆了,心中顿时起了淫念,便出了这么一个下联。“生生死死,死死生生,不生不死,不死不生,先生先死,先死先生。”
孙要见这人内心恶心至极,也不让杨若恒回答了,站了出来霸气的回复道。这个下联如同炸了马蜂窝,那德闰学院的学子们怒不可遏,这摆明了是在骂船头的花老夫子。这花老夫好歹也是太学院任过职的,地方上的才子从来没有入得他眼的,此时被那孙要辱骂,他如何受的了?“谈天说地不知天高地厚!”
花老夫子开口了,众人听得明白,这是在亲自辱骂孙要了,花老夫子果然咽不下这口气。“杀鸡取蛋无奈鸡飞蛋打!”
孙要稍加思索就对了回去,花老夫子听得瞬间面色潮红,他听着周围船只上面杂七杂八的话语,心里更是大怒。“你德闰学院出了上联给我,我对上了,那我也给你们出个上联吧。”
孙要不待对面开口,他先说道。“哼。”
花老夫子没有理会孙要,冷哼一声,对对联?老夫几十年的功夫会输给你?在他看了孙要能出什么上联?刚刚那个上联虽然辱骂了自己,但是并不怎么着调。其余学子也是摩拳擦掌,尤其是最先说出上联起了淫心的那人,心想等下对出来看我怎么羞辱你,他想要在杨若恒和五月姑娘面前好好出出风头。“一马陷足泥泞中,老畜生怎能出蹄(题)。”
孙要大声的对着德闰学府的船说出了他的上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