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胆刁民!竟然做出这种骇人听闻、伤天害理之事!”
魏鸣经堂木拍的啪啪直响:“这简直是人神共愤!”
师爷也是和好几任知县打过交道的,他自认多不靠谱的人都见过,但是这个认知在今天有所颠覆。明明昨天刚到的时候看着挺人模人样的,怎么今天就……他一脸无奈再次凑向魏鸣的耳朵:“大人你说实话,你是不是看人家小娘子长的好看就起了色心?问案不是这么问的啊,你这偏袒的是不是有点明显了?”
就算你想怎么样那也得是私下里干啊,不能放在台面上这么正大光明的啊!“你知道个屁!”
魏鸣深吸了口气,平复了一下内心的慌乱:“咳,本官眼里容不下沙子,所以情绪激动了些,来人啊去把赌坊的人给本官叫来。”
师爷沉沉的叹了口气:“大人,你要是真看上了的话,私下让捕快去抢就行,这种事我熟,你也不用不好意思。”
魏鸣咬着后牙槽道:“你给我闭嘴吧,我抢人?我活腻了还是你活腻了?”
师爷:“……”所以到底是怎么回事?“大人,我不告了,你让我走吧。”
楚老太太一把鼻涕一把泪的,看着甚是无助:“儿孙不孝我认了,我命苦我认了,你让我走吧……”魏鸣现在恨楚老太太恨的牙直痒痒,要不是这老泼妇无理取闹他能落得现在这种尴尬的境地吗?是以他冷笑一声:“你不告了?晚了!现在人家告你了!”
楚老太太抽泣着看向楚晚秋:“秋儿啊,奶糊涂啊,你别和奶一般见识了行不行?奶求你了……你放过奶奶吧。”
楚晚秋满脸厌恶的后退一步:“你不是还要状告赌坊黑心的吗?我这也是帮你一把,一会赌坊的人来了你好好和人家讲讲道理。”
楚老太太咬了咬牙:“你,你真是好狠的心啊你,我之前怎么就没看出来?不然我绝对不会让你活到现在。”
“肃静!想挨板子吗?”
魏鸣沉声警告。楚夏盈看向楚晚秋目光里闪着别样的情绪,好像是在考虑什么事情。赌坊的林域一身匪气的过来了,他开赌坊这么多年什么风浪都见过,上公堂那也是无数回了,所以不光不畏惧看着还很嚣张。“大人,今儿又是谁状告我啊?”
林域跪得利落,说话吊儿郎当:“我可都是凭规矩办事,借据什么的都全着呢。”
魏鸣知道林域就是个混不吝,所以一阵头疼:“人家状告你的事先不急,你先做个证,你仔细看看你边上站着的这个小娘子,你之前是不是抓过她娘亲?”
林域散漫的抬头,先入眼的是君莫尘那张冷硬的脸,他吓的往旁边一摊,之前被打过的地方明明好的差不多了,却突然疼的厉害了。“那个……误会,误会啊……”林域深吸了口气:“之前不是都解释清楚了吗?那是误抓,这老泼妇说抵债然后我们也不知道有断亲书这回事,后来就放了,也没让人受委屈,要是婶子因此受了惊吓我也可以赔点钱给婶子压惊……”